苏谨的脸已看不清楚,只剩那身淡蓝衫子,晕满整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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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床头,方闻悠然的观赏着窗外红叶。已是十月下旬,北方的枫叶一经霜染,自清雅的翠绿而为Yan丽的嫣红,变得明媚夺目,恰似被T教后的苏谨。
门打开,苏谨端了药走进来,一言不发,解开方闻的_yi_fu察看伤口。
已经将养个多月,刀口虽shen,悉心T养下来,也已愈He得差不多,仍躺在_On the bed_不肯起来,却是方闻别有心思,有意让这徒儿_fu侍,赚些便宜。
苏谨低了头给他换药,一段白腻的颈子露出来,摄了方闻心神去,禁不住伸手去Mo。
“呜**”
伤处让苏谨狠狠戳了下,方闻不禁呼痛,手*回来,不敢乱动。
这徒儿本恨他入骨,那天不知怎的,许是看在那颗人头的面子上,竟不Y_u再伤他Xi_ng命,恰又逢着个大夫采药路过,救下这一条命。
这段时日里,苏谨将他带到苏家旧时一处荒废了的别院,收拾了住下,日夜照顾,却不肯再露一丝好脸色,每日里冷冰冰的,想是后悔留他Xi_ng命,却又不好再下杀手。方闻何等j明,只做不见,也不复往日**做派,只乖乖受苏谨摆布,旧时恩怨不提一词,竟是要借此揭过,从此成就个师慈徒孝。只是美色在前,憋了这许久,今日却着实忍耐不住。
本待徒儿发难,谁知苏谨仍旧换了药,给他缠好纱布,转身便走。方闻心念一动,出手如电,一下将徒儿搂进怀里,紧紧扣住。
“怎的不杀我了?舍不得?”
shenxi一口苏谨身上的气息,方闻涎着笑问。
苏谨死劲一挣,却是徒劳,脸上一片苍白,咬牙道:“你污我清白,本该千刀万剐,可你也帮我报了父M_大仇,恩怨相抵,我不要你Xi_ng命,但要我再如从前般被你欺辱,却是不能。”
方闻暗叹一声,这孩子未免心善得过分,日后需得护着,方能不致吃亏太过。
心里如是想,zhui上却道:“这话可说的差了。我为你赎身耗银百两不说,教你武功,也该当收些拜师钱,你身无分文便罢了,我也不要你银钱,陪为师稍解寂寞,却是你作徒儿的本分,如此换得一身功夫,分明是公平交易,怎的说我欺你?再说我为你父报仇,你更是欠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何该想想如何报答我才是,却又来杀我,当真不公。”
这话分明是强词狡辩,可想上一想,倒真有些道理。苏谨不由脸色又白了几分,怔怔半晌,忽地落下泪来,道:“便算是我不对,将命赔给你就是,大仇既已得报,这般腌臜身子原也不必留着。”
这话如冷水当头泼下,方闻立刻没了逗弄的心思,不敢再唬他,抱在怀里柔声抚We_i。
“为师同你玩笑,莫当真。是为师不好,欺你年少,日后同你做牛做马,护你一生一世,可好?”
苏谨让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初时眼泪还只默默地流,到得后来哭出了声,渐渐变成号啕大哭,这几年压在心底的悲愤委屈竟是一gu脑地往外倒出来,看得方闻既懊悔不已,又胆战心惊。
苏谨这一哭直有数个时辰,到后头已是声嘶气噎,犹自不停,方闻越来越怕,唯恐他哭伤了心肺,不住说些好话哄他,又许下无数誓言,仍是无甚用处,只好点了他睡*,安顿在一旁躺下,这才长出一口气,喃喃道,“早知今日,当初何苦造这色孽,便是等上一两年,好歹哄得你心甘情愿从了我,好过这时看着你心疼。”
念叨完了,搂着他躺下,这yi_ye却怎的也睡不着了。
翌日清晨,苏谨醒来,一双眼红通通的肿了一圈,方闻拿块*帕子给他敷上,在他耳边轻声道:“为师知道对你不起,挨这一刀也是活该,原不指望能活下来,却
不成想你这样心善,倒不计较我往日荒唐。咱们师徒这几年,除了色字上头我强你所难,余事上哪件不是处处顺着你,便是练功时苛责得狠厉,也是为了你好。为师对你这片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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