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哪有那么便宜?」齐信楚大踏步的走向他。
傅咏欢还在怒骂不休,一见到他Yin沉的脸,就满肚子的火气。「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杀人凶手、夺人家产的卑鄙小人……你、你干什么?」
傅咏欢的怒骂声变成了惊恐的声响。
第二章
在傅咏欢惊恐的叫声下,齐信楚快速走近他,手掌下扬。
傅咏欢将脸骄傲的向上一抬,他以为齐信楚要对他暴力相向,他绝不会屈服在暴力之下。
但是齐信楚并不是落掌在他脸上掴打他,而是来到他的衣领上,两边用力一扯,薄薄的衣衫从中裂成两半,瞬间变成了两块破布。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傅咏欢惊恐的声音变成了尖叫,因为眼前的男人眼里燃烧着火焰,把上身几乎赤L_uo的他丢上床,随即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挺立的部位。
傅咏欢僵直身体。他自己同样是男子,当然也有那个部位,但是对方的昂扬,就像吃人的蛟龙,他自己的岂能相比?
「你疯了吗?你……你想干什么?」傅咏欢想要逃下床,却被眼前Yin沉的男人给一把推回床边,摔得他头昏脑胀。
「你最好乖点,要不然只是多受苦头而已。」齐信楚卷起他散乱的头发,用力的一扯。
傅咏欢疼得流下眼泪,全身虚软。
当齐信楚的身体压下来的时候,他已无力抵抗。
「不要!无忧、总管,进来救我。」他吓得出声求救。
「救你?亏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你这两天不是骂声连天,谁伺候你就是谁倒霉,你现在倒向他们求救?傅咏欢,你比我无耻得多。」
「你这个混帐!」傅咏欢猛力挣扎,可是这几日只喝米水,几无进食,挣扎了一下就没有力气,全身反倒软绵绵的。
「瞧你生嫩的样子,整日跟我大哥形影不离,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有了一腿。」
他说得这么恶心,让傅咏欢再度举起手往他的手臂猛打。
「你这个禽兽,住手,别碰我!呜呜,别碰我!」
傅咏欢哭了出来,泪水湿透他脸颊处的发丝,一只恶心的大手抓住他抵抗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在他雪白的身上乱Mo,那令人作呕的热度跟触感让他无助的哭了出来。
他再怎么不解人事,身上重得像块巨石的男人就压在他的身上,齐信楚想要怎么羞辱自己的意图已经一清二楚。
他没有感觉,只觉得恶心想吐。
「你这个禽兽!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你还不住手?」
「男人才好玩。」
傅咏欢想不到他竟说得出这么恶心的话,虽然他早就知道他出身卑微、人格低劣,但是他的卑鄙下流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你这个恶心的混帐,别碰我,住手!住手!」
傅咏欢喊得声嘶力竭,叫到喉咙沙哑,但一根手指无情的探入他未曾被人抚触过的禁地,让他痛苦得几乎要死掉。
「你这个混蛋,给我住手!」
傅咏欢几乎要把自己的牙齿给咬碎,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身体就像要裂成两半一样,男人的火热挺进他的体内,不断的反复进出,碰撞着他的臀部,发出Yin靡的声音。
那声音显示着他正被一个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给欺负了身体、玷污了心灵。
傅咏欢咬牙哭泣,原本扭动挣扎的身体也因为失了力气而被齐信楚给扶起腰身,他撞击得更加用力,好像在享受着他体内紧窒的快感,而他的手掌则抚着他的身前。
怪异的感觉很难言明,但是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傅咏欢泪水不断的往下流,一直到压在他身上的齐信楚起身为止。
傅咏欢双腿张开,他
的身体就像被巨石给压过般疼痛。
齐信楚拉上裤子,他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轻抚了一把;发Xie之后,他笑得非常卑鄙。
那恶毒的笑容让傅咏欢知晓,他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若不是你好几天没吃饭,没有体力挣扎,我哪能这么容易的称心如意?早在两年前,我就想要试试你在床上的滋味了。」
「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混帐!」
傅咏欢怒吼起来,声音却因刚才的喊叫而沙哑,更因为饿了许多天加上方才的用力挣扎而全身无力。
齐信楚拉开了门,无忧还站在门外颤抖着身体,连头也不敢抬起来看齐信楚,对他的惧怕可见一斑。
齐信楚偏头命令他,「去把他洗干净,饿得鬼模鬼样,上起来像个死人一样,谁有兴趣?」
无忧正要跨进门里,傅咏欢气愤的大叫阻止:「别进来!弄水来,我要自己洗,你在我身上弄的脏污,我自己就能洗干净,我要让你知道你弄脏不了我。」
他要让齐信楚知道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是毁不了他的,能毁掉他的只有他自己,他绝不会让他称心如意。
齐信楚冷笑几声,掉头就走。
无忧急得去捧水来,傅咏欢拿起被水沾湿的布巾清理,他一边哭一边洗,哭音凄怆。
总管在屋外听了,很不忍的将头给低了下去。
「总管,还不过来?」
走在前头的齐信楚低喝,总管才迎了上去。
他一脸愁苦,张嘴想要说话,却见齐信楚一脸冷漠,张开的嘴巴终究是合上,什么话都没说。
「他吃饭了吧?」总管将无忧拉至一边询问。
无忧点头,可是有点吞吞吐吐的说:「吃是吃了,可是、可是嫌菜色不好。」
总管凝重着脸色道:「没关系,我叫人另外买菜,送些好点的东西过去。你多照顾他,得让他身体养起来才好。」
「是,总管。」
无忧说得客气。其实自从那一日傅咏欢无力被羞辱后,他含着眼泪吃下饭菜,恨不得赶快调养好身体,离开由卑鄙小人做主的齐家。
但是近日的菜色换了,傅咏欢每次见到饭菜都差点将碗盘摔了出去,但随即又咬牙吃下。
对齐信楚的恨,让他活了下来。
「他想要拿这种饭菜喂我,以为我不会吃,我就让他看看我到底吃不吃!等我身体养壮后,我再到他面前给他好看。」
傅咏欢怒骂不已,调养了半个月的身体己经好上许多;但是当他见了无忧吃的饭菜时,更是骂得口沬横飞。
想齐哲怀在世时,他们主仆俩哪曾受过这么差的待遇?齐信楚想赶他们走,用这等下三滥的方式,他偏要吃垮他!
从那次后,齐信楚也不再来招惹他,那更好,否则若是见了他,恐怕会气得连命也没了。
月底时的午夜,前厅烛光大照,喧嚷的声音让傅咏欢醒了过来。
他推开房门,唤来无忧道:「怎么了?为什么前厅那么吵?」
「二少爷回来了,酒喝得很多,吐得非常厉害,总管正叫人帮他弄解酒茶。」
一听齐信楚三个字,傅咏欢就要回房,随即想起自己与无忧的饭菜吃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