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指头!”对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打电话叫人把他带到这儿来!我要见到毫发无伤的他,然后你他_M的就可以带着那颗塞满Yin*和*门的脑袋滚回去,继续过你那被金钱、权势和鲜血浸泡到腐烂的恶心日子!”
“你是说用我的命换那个小鬼的命吗?”帕克曼发出了混着咳嗽的怪异笑声,“噢,你可真是个心X_io_ng宽广的好男人,即使lover被我的手下按在椅子上狠*了一番,也照样能向你的仇敌伸出友爱之手,梵d冈应该给你颁奖,阿门。”
加文爆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怒骂,拳头像密集的雨点狠狠砸在他的腹部。肠子像被搅拌机疯狂地切割成碎末,纯粹为了让人痛不Y_u生而存在的神经反应咬噬着他的大脑,帕克曼蜷起身子干呕着,怀疑痉挛的body从中间被对方打穿了无数个洞。
“够了,加文**虽然这混蛋真的很欠揍,但是这样下去他会死的。”杰森用尽全力拖住发飙的加文,后者力气大得几乎把他甩出去——他长久积累的怒气仿佛火山,在此刻摧毁一切似的喷发出来。“他死了当然大快人心,可你儿子怎么办?他还在他手里,等待他的可能是这人渣早已安排好的残酷复仇!”
加文用手握住那只拳头,仿佛它会忍不住neng离控制再朝那个该下地狱的男人砸去,他极力地T整着呼xi的频率,很快理智像暴风雨平息后的天空现出原来的颜色,坚冰般的冷静又重新回到了他脸上。
他拎起帕克曼不时抽搐一下的瘫软body,“马上打电话,这是你保命的最后机会!”
帕克曼像肺叶破掉了一样剧烈地喘着气,挤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眼:“A**这交易听上去**真不错**不过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我从没相信过**任何人**”
“我觉得作为一个Xi_ng_N_待狂和暴力爱好者,他的脑筋还满清楚的。”一个nv中音懒洋洋地飘过来,词尾带着巧克力融化般的柔滑颤音,像个英文还说得不太好的小nv孩儿——它的主人似乎并不清楚其中的魅力,但就是这种天真无辜的诱惑让无数男人听了心痒难耐。“他当然不能相信你,你看上去就像杀他十遍也不解恨。最重要的是,捕猎者的训练课程中可没有一诺千金这一项,我记得教科书上写的是‘不择手段’,不是吗,加文?”
“而且不择手段的对象也包括成为猎物的同伴。”加文面无表情地说,手指扣在机枪扳机上。
梅克斯低低地笑起来,宛如大提琴弦上梦呓的咏叹T。她正站在河岸边一块大石头上,rou_ruan的棕褐色长发被风轻轻撩起,身边是她的连体婴兄弟。“你看,这世界多么糟糕、却又多么有趣呀!大家既是捕猎者,又是猎物,等待我们的是被设定好的结局和不确定Xi_ng的过程——你不觉得这非常有趣吗,像天地间笼yinJ万物的一张大网、怎么也绕不出去的一座迷宫。”
“所以,别再做困兽之斗了加文,”她用戏谑的语气说道,shen棕色的眼里却透出一丝忧郁的恳切,“这样至少你能活着回到兽营。”
“然后像块废铁一样被销毁掉吗?不,梅克斯,就算我的生命是种不该继续存在的东西,我也希望能自己选择结束的方式。”
“嘿——伙计们,我能发表一下意见吗?”杰森把手举得老高,像是迫不及待地想满足一下演说的Y_u望,并在没得到任何回应前开始了他的滔滔不绝:“虽然我对所谓‘捕猎者’和你们呆的叫兽营的地方不怎么了解,但我不认为你们是什么转基因战士或机器人之类的,你们跟其他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受到的基础教育太糟糕了而已**你们干吗不离开那所恶心变态的学校让它倒闭掉呢?这世上除了杀人以外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吃饭看电影逛街买_yi_fu,或者你可以去旅游、谈恋爱,跟男孩nv孩们喝酒跳舞,找几
个哥们联机打游戏,你可以花天酒地也可以四处流*,选择扮演个牧师或是流氓**总之这个世界的乐子多着呢,干吗非要把自己塞进一个黑咕隆咚的小盒子里然后啪的一声把希望锁在最底层呢——”他发出了长长的xi气声,刚才一段话他几乎没换过气,憋得有点头晕。
梅克斯用一种惨不忍睹的神情看着他,仿佛那是个构造乱七八糟的不明生物体,“加文,你遇到了个天真的笨蛋,或是罗嗦的神经病。”她悻悻地总结道,“不管是那一种,都让人有种一枪让他脑袋开花的冲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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