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尔的指尖微凉,触在后颈的那个血印上,让顾哲瑟*了一下。
艾瑞尔仿佛被这细小的动作唤回了神志,他的手指勾开了顾哲的领子,看到对方后背上未消除的痕迹,又瞥见顾哲手腕上的发青的痕迹,还有边上的治疗器主机。
没有人比朝夕相处的室友更了解彼此的人际jiāo往,他很快联想到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有些愤怒道:“你被qiáng迫了?是谁做的?”
这在中央学院不算太新鲜的事,由于学校里不乏位高权重的贵族子弟,这样的事不算常见,但也无法_geng除。omega身娇体弱还得负责,alpha武力值偏高难以征_fu,都碰不得,只有beta最为廉价且容易得手,最容易成为那些人的目标。
顾哲觉得十分难堪,一个男x的beta被alphaqiángbào,怎么看都是件屈rǔ可笑的事,尤其还是他这么一个相貌不算太出众的beta。
他反而情愿艾瑞尔只是以为他在yu求不满的自慰,然后识趣的走开。
艾瑞尔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是谁?”
“我不知道**”
艾瑞尔沉默了一会儿,跪坐在顾哲身边,手指触到了半没入他体nei的治疗器。
“艾瑞尔!”顾哲气急败坏道,“我想一个人处理!”
艾瑞尔此时反而恢复了一贯的温柔语气:“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能留你一个人?”
他这样的态度,顾哲_geng本无法对他发怒,正要再次拒绝他,却_gan觉到艾瑞尔按住那个治疗手柄一寸寸的往里推。
这个动作由他人来做,无限的扩大了xiu_chi程度,那个敏_gan的部位不受控制的溢出yínye,尽管昨夜饱受rou_ling,但终究是用于xjiāo的部位。治疗仪起效后,他已经不再_gan觉到多疼痛,反而因为体nei的异物而微微颤抖。
顾哲按住他的手腕,闷声道:“松开,艾瑞尔。”
艾瑞尔却并不理会他,坚定的将治疗仪推入了顾哲体nei,整_geng没入,指尖触碰到rou_ruan*热的外yīn,甚至沾到了一些*滑的yínye。
那微凉的指尖扫过敏_gan的软r,_C_J_得顾哲浑身一软,随后很快被巨大的xiu_chi所吞没,他将脑袋抵在chuáng上,埋入蓬松的被子,完全难以面对身边的艾瑞尔。
体nei的治疗仪开始起效,让他_gan到一阵清凉舒适,甚至连前面的x器都有些挺立起来,竟然有了反应。
他觉得是时候将体nei的东西取出来,并结束这尴尬的事了。可艾瑞尔还在一旁扶着他的yao,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顾哲只好自己伸手向下,指尖拨开柔neng的外yīn,夹住那个已经被浸得*滑的治疗仪,慢慢的向外抽。
他在心里拼命的麻痹自己,就假装边上的艾瑞尔不在,耳尖都红成了一片。
可艾瑞尔的手就搭在他的yao上,扶着他绵软的body,他又怎么可能完全不在意?
很快、很快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艾瑞尔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阿哲,你不能这么草草了事,生理课上说过,alpha的x器尺寸**如果不治疗得彻底点,你会难受好几天。”
他说着,便按住了顾哲的手,阻止他将治疗手柄往外抽取的动作,另一只手勾过治疗仪的主机,T节起形状数值来。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顾哲恼羞成怒的抗议,“艾瑞尔,你出唔!”
那治疗手柄被T节成了细长条的形状,笔直的ca了Jin_qu,几乎是畅通无阻的被直接顶到了shen处,那个娇neng的womb口上。
“A**”顾哲抑制不住的低吟出声,彻底软下了身,就连眼眶都*润起来。
那个脆弱隐秘的地方,昨晚被alpha恐怖的x器残忍的rou_ling了yi_ye,此时被细长的顶端捅到,有些刺痛,却又伴随着qiáng烈的_C_J_。
治疗手柄头部的位置变成了一个比柱身稍大的圆润球状,在艾瑞尔小心翼翼的动作下,慢慢破开宫口钻了Jin_qu。
治疗手柄本就带有缓解疼痛的作用,尺寸也不大,即使是钻入那个娇neng的地方,也没有让顾哲_gan到太多不适,甚至还有些难以言喻的苏麻。
“疼么?”艾瑞尔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不知何时,他已经将浑身瘫软的顾哲抱坐在了自己身上,手指控制着那细长的治疗手柄轻轻的动作。
那被包裹在womb里的圆球随着他的动作,几乎刮过了里面的每一寸。顾哲拼命的咬住被子,才没有泄出太多声音,但body的_gan觉却没法被轻易隐藏。
那个被不断逗弄的部位又热又麻,治疗手柄带来的凉意也无法冷却,在被重重顶到一处细微伤口时,那里面不受控制的涌出一大gu热ye,就像*一般滴落在了艾瑞尔的手上。
前面的x器也更加高挺,被艾瑞尔伸手抚慰了几下便一泄如注。
顾哲沉浸在高cháo中,脑海中一片混沌。
昨夜的那场qiángbào除了让他畏惧恐慌,也让他的body初识情yu,变得敏_gan起来。
艾瑞尔从洗手间整理好自己出来时,刚刚被他扶上chuáng的顾哲已经沉沉睡去,他眼底有些青黑,一边的脸上还印着个淡淡的掌印,看上去有些憔悴。睡姿蜷*,听说人在_gan到不安全时就会采取这种睡姿,果然睡梦中他也紧皱着眉头。
顾哲睡得并不好,身心的双重煎熬让他半夜发起了烧。他迷迷糊糊的记得有人掀开他的被子,用*毛巾擦拭他的body,甚至分开他的双tui进行清理。
他本能的挣扎了起来,听到艾瑞尔温和好听的声音低声安抚着他,于是又安心的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睁开眼时,首先印入顾哲眼帘的便是艾瑞尔那极具冲击力的美貌,此时艾瑞尔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chuáng上,他肌肤*,五官jīng致,沉睡的模样就好像童话里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透着纯真又无辜的稚气。
他楞了几秒,这才发现两人的四肢都jiāo缠在一起,艾瑞尔穿着单薄的睡_yi,而他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
心跳加速后,顾哲很快冷静了下来,他隐约记得自己昨夜发烧了,是艾瑞尔照顾了他一整夜。
但一回想起昨天的“治疗”他就忍不住的_gan到难堪:发生了这样的事,艾瑞尔会怎么看他?他们还能像普通室友一样相处吗,就像以前一样?
不管怎样,他现在真的无法面对艾瑞尔。
他想要趁对方还没醒起身离开,微微一动,却惊醒了身边的人。
艾瑞尔黑羽般的睫毛轻颤,微微掀开,露出一双朦胧的紫罗兰色眼眸,他的瞳色十分罕见,配上那与生俱来的美貌,被中央学院里的贵族们戏称为帝国最昂贵的宝石。
那双流光溢彩的宝石睡意朦胧,半闭着眼凑近了顾哲,将额头贴上了他的,慵懒的声音低声道:“不烧了,还难受吗?”
顾哲从没与人这么亲密过,好无防备的撞入那片纯澈的紫色中,有些慌乱的移开眼。心里知道这是对方的一番好意,只能忍下不适应回答:“不难受了,谢谢你。”
艾瑞尔有些清醒过来,他担忧的看着顾哲,轻轻fu_mo了一下他的脸颊:“这也是昨晚弄的吗?”
这是顾正山打的,他手上的戒指在顾哲脸上留下了一个挺显眼的痕迹,但顾哲不想解释这么多,便没有回答。
艾瑞尔又问道:“昨夜是怎么回事?舞会上发生了什么吗?”
昨夜是顾哲学院里的迎新舞会,顾哲本不想参与,却被几个故意找茬的贵族威胁赴约。起初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他面无表情的接受完刁难和奚落,准备离开时,舞会上有个omega居然突然发情了!
作为一个beta,这一切本该与他无关,毕竟发情和结番什么的,听起来完全是alpha和omega的事情。
可顾哲有生理缺陷,他几乎_gan知不到任何信息素,普通的beta即使对信息素不敏_gan,也会对alpha刻意散发出的信息素有天x上的臣_fu和畏惧。
但顾哲完全没有,这对于beta而言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点,每当顾哲的拳头无视信息素的压制,毫不留情的挥上alpha的脸时,他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有些时候,却又成为了致命的缺陷,让他对alpha的偷袭毫无觉察,完全做不出任何抵抗,毕竟他_geng本_gan觉不到alpha靠近的信息素。
舞会这种人群密集的场He,一个发情的omega能Seduce起在场大部分alpha的yu火,让他们失去理智,满脑子都是jiāo配。
但omega稀少且难以善后,所以有时候落单的beta便成为了alpha的目标。
在此之前,顾哲从没想过这样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顾家虽算不上名流,却也是个中流贵族,再加上他在校nei风评很不怎么样,拳头更是与不少人有过“shen入jiāo流”。
普通人不可能将主意打到他身上,现在回想起来,那gān净利落、让他完全没时间反抗的偷袭,和一整夜都没有bào露相貌的bào行,怎么想都是有备而来。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一起针对他的蓄意报复。
在艾瑞尔的追问下,顾哲简明扼要的解释了几句,艾瑞尔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眸黯淡下来,他搂住顾哲的手臂收紧了点,十分愧疚的说:“对不起,果然是因为我。”
顾哲张了张zhui,安慰的话却完全说不出口,艾瑞尔说的话并非空xué来风,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艾瑞尔才会格外尽心尽力的照顾他。
去年,艾瑞尔入住宿舍时,顾哲起初还担心新室友是否好相处,但看到对方的第一眼,这种担心便转化为了其他的担忧。
他的新室友实在是太过耀眼了,他完全可以想象到开学后,那些如láng似虎的家伙们看到他会是一副怎样的情形。
这过分的美貌放在一个beta身上实在是不He时宜,甚至他的身份也仅仅是个中下流的贵族,这让顾哲只能想到一个词——红颜祸水。
艾瑞尔入学后果然引起了轰动,他的x格较为温和,家室也并不显赫,于是身为他的指导学长,顾哲不得不肩负起照看他的责任,用拳头教训过不少*扰者,恶名远扬。
“阿哲,你想查出那个qiáng**alpha的身份吗?”艾瑞尔体贴的没有询问他body的事,“我会帮你的。”
顾哲轻颤一下,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只是个beta,没关系的。”
他像是自我暗示一般重复道:“没关系的**”
艾瑞尔叹了口气,抱紧了他。或许是人在脆弱时格外需要他人的温度,顾哲靠在他身上没有挣扎,甚至因为这久违的温柔对待,鼻腔都有些酸涩。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艾瑞尔露出了一个有些苦恼的表情,紫色的眼眸不太愉快的眯起。
他的视线很快落到顾哲后颈Xian_ti_上那些暂时无法消除的标记上,殷红的*尖tian了tianzhui唇,勾起一抹极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