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身为一个beta,尽管生理上有些缺陷,却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alphaqiángbào。
他浑身酸痛的撑起身,环顾四周,这是个并不陌生的旅馆_F_间,这家旅馆就坐落在他就读的中央大学附近。
他的身上一片láng藉,伴随着动作,双tui间的隐秘部位溢出了浊白色的肮脏ye体,是昨晚那个禽shòu般的alpha留在他body里的。
昨天晚上,就在这张狭窄的chuáng铺上,他被按着后背,宛如一条M_狗一样,被alpha那硕大到可怕的x器,一次次的侵入到最shen处。
起初他还试图反抗,却被按着手腕和脑袋禁锢在chuáng上,alpha异于常人的力气让他_geng本无法反抗。
直到那可怖的凶器顶在rou_ruan脆弱的sheng_zhi腔上,并碾压着想要jin_ru,让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_gan觉,仿佛完全被侵占的恐惧。
他开始挣扎甚至是哀求,低声下气的与那已经化为野shòu的alpha商量,求他不要jin_ru自己的sheng_zhi腔。
beta的sheng_zhi腔不如omega发育那么完全,被jin_ru的痛苦要qiáng烈好几倍,最糟糕的是虽然概率不高,但依然可能会怀孕。
可这种时候,哪个正在发疯的alpha又会顾忌受害者的_gan受呢?
尤其这还是个beta,完全不像omega那样漂亮娇弱的beta,不用担心过分粗bào的对待会将他弄坏。
更何况,施bào的alpha早已发现了这具body的与众不同,这是个畸形的双x体。
或许在清醒时的大庭广众之下,许多人会对此表示恶心,但在chuáng上,这无疑是一剂qiáng效的催化剂,让人毫不犹豫的放弃底线,肆无忌惮的展现出最隐秘直接的yu望。
于是alpha那肮脏恐怖的x器完全不顾抗拒和阻拦,残忍的捅开了xué腔shen处的womb口,将硕大到恐怖的头部顶了Jin_qu。
受害者前端有些微微硬起的x器,已经软了下来。
顾哲完全失了声,只能发出低低的嘶鸣声,他的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滑落,然后被对方*软的*头tian去。
那粗重的呼xi就贴在他的耳边,还没等他shen思,突如其来的疼痛便在后颈的Xian_ti_上蔓延开来。
alpha咬破了他的Xian_ti_,并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qiáng行标记了他。
beta的Xian_ti_并没有结番的作用,这种行为只能形成一个维持一阵子的临时标记,且只有少数和alpha结为伴侣的beta,才有机会体验。
顾哲自然也很陌生,这种就好像完全被野shòu占为己有,即将被拆吃入腹的恐惧,让顾哲的灵魂shen处都在颤栗。
但是他却_geng本无法逃开,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他甚至都看不见对方的长相,只有对方难以挣neng的禁锢,和仿佛永不熄灭的yu火。
下面那个多余的xué口已经被磨得红肿发热,里面也一片苏麻,被qiáng行侵入的宫口又酸又疼,已经被灌了好几次热烫的jīngye,抽ca间都会有热ye溅出。
第二次被咬着后颈标记时,顾哲终于承受不住的奔溃了,alpha的yu火好像永不停熄,这种无休止的xjiāo让他完全无法招架。
“不要**够了呜**”顾哲的低泣声似乎唤回了对方的神志,他的动作停顿了几秒,好像真的开始反省。
他将顾哲抱坐在身上,手指拭去他脸上的泪水,指节在他的眼角上按了一下,然后呼xi凑近,*热的*头tian去了他不断落下的泪水。
这种行为给人一种不可思议的错觉,就好像是个温柔的lover,他们真的是一对相爱的恋侣。
可很快,这种错觉就被毫不留情的粉碎了,alpha的x器借着体位的优势,重重的碾入了狭小的womb,那硕大头部几乎整个都没入了,撑得里面酸*发疼,*一般的溢出热ye。
顾哲低叫着挣扎想要逃开,却被残忍的圈住yao,按在那可怖的凶器上,这屈rǔ的折磨,还远没有结束。
顾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屋nei空无一人,他不知该_gan到愤怒还是松了口气。
拖着浑身不适的身躯jin_ru洗手间,落地镜里照出一具láng狈不堪的body,满身青紫的手印与咬痕,甚至连他的手腕上都有一圈。
红白夹杂的ye体顺着tui_geng流出,提醒他昨夜的凌rǔ与rou_ling。
顾哲忍着难堪与不适,笨拙的清洗了很久。
走出旅馆时,他很不舒_fu,嗓子也有些发疼,他决定先找个治疗仪,缓解一下身上的不适与痕迹。
今天的课已经上不成了,这个时间点,顾家应该没人会在,他索x回家找治疗仪,这东西在外面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买到的。
十分的不巧,他一进门就看到了他的父亲顾正山正坐在客厅里,他恭谨的打了个招呼,便想要去找治疗仪,原本想要在自己_F_nei使用的念头也打消得一gān二净。
“等等!”顾正山却出声叫住了他,他罕有的凝视着自己的长子,严厉的命令道,“过来!”
顾哲硬着头皮上前,顾正山在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时,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怒不可遏道:“你昨晚gān什么去了!”
顾哲低着头不说话,他有些生理缺陷,对信息素几乎没有任何_gan知,此时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上的标记,只要是正常人都能察觉这一现实状况。
“谁让你到处鬼混!还被alpha标记的?!”
顾哲艰涩道:“我不是omega,也已经成年了。”
顾正山冷笑:“你不知道皇室正在挑选He适的beta,许配给菲尔德勋爵吗?”
顾哲有些惊愕的抬头,斟酌用词道:“菲尔德勋爵阅人无数,恐怕看不上**”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顾正山不耐烦的打断他,“你最好尽快把身上的*味散了,皇室只甄选beta,你知道有多少家族想要这个位置吗?”
“可是我不想结婚!”顾哲难得忤逆自己的父亲,“你说过beta毫无用处,也说过毕业后就会让我离开顾家!”
“嫁到公爵家难道不是离开顾家吗?”顾正山说,“还是你不想嫁给菲尔德勋爵?”
当然不想!
菲尔德勋爵是菲尔德公爵的独生子,身世超然,将来必然会继承父亲的爵位,他虽从没见过小菲尔德,但耳闻已久。这是个极其荒唐的人物,他x情古怪孤僻,总爱在自己的府邸里胡天胡地的*办一些令人瞠目的派对,其毫无下限的玩法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听着就会忍不住皱眉。
见过他的人不多,丑事却流传得甚广。但碍于他的身份,没人敢在公众场He置喙,仿佛这真的只是个玩得有些过火的风流贵族。
小菲尔德是菲尔德公爵与上代公主殿下的独生子,帝国现任皇帝仅有一个alpha继承人,从血缘关系上来说,如果他们父子有什么变故,小菲尔德便是离皇位最近的一位。
这自然让皇帝寝食难安,好在小菲尔德和他优秀的双亲不一样,不仅是个beta,且完全是个纨绔子弟,如果再给他安排一个“He适”的婚约对象,他的继承者资格还还可以进一步的下降。
这个“He适”的对象自然只能是beta,于是皇室开始大张旗鼓的为小菲尔德挑选婚约对象。
真正有权有势的贵族对这个名额避之不及,但顾家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家族,对能和公爵家攀亲戚显然十分的_gan兴趣,这一切只要付出一个beta就足以,实在是笔太过划算的买卖。
不过这一切放到当事人身上,就不这么好受了,顾哲此时如至冰窖,心理上的震撼与折磨甚至都超越了body上的痛苦,但他完全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力量与权力。
“你这是什么表情?”顾正山对这个长子向来没什么好脸色,“你作为一个beta,带着一身不知哪来的alpha的*味,倒也和那位传说中的小菲尔德相配。”
顾哲捏紧了拳头,却无法反驳他的话,他找出了治疗仪放在包里,很快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宅子。
他无处可去,最后只能回到中央大学的宿舍,中央大学作为帝国头号名校,除了出类拔萃的平民之外,也有为数不少的贵族子弟,宿舍的条件十分优渥。
两人一间的_F_间非常宽敞,若不是为了促进学生的jiāo往,一人一间也没什么问题。中央大学有个不怎么大众的传统:一年级入学的新生可以申请学长的指导与帮助,入学后与高年级的同住一间宿舍。
这条规定建校初一定是为了让贵族子弟们互相jiāo好的,发展到现在,在平民中也很受欢迎,很多差了年纪或是重读的伙伴都能借此重聚。
顾哲是三年级,他现在的室友比他晚一年入学,顾哲的室友当时刚好搬出宿舍与nv友同居,空出的chuáng位便被提出申请的新生填补了。
现在他的室友不在,应该是去上课了,这节晚课的时间会持续到九点。
他关上门,取出小型治疗仪,将身上的痕迹一一消除,除了后背上实在够不到的位置。
表面上的伤痕已经被清理,但那个被rou_ling了一整夜的隐瞒部位,却没有得到半分安抚,火热不适,甚至肿*得令人难受。
小型治疗仪由两个部分组成,可以T节形状的治疗手柄和主机,顾哲仔仔细细的消毒了手柄,就好像要在这一步骤上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他将手柄T节成了一个扁平的形状,犹豫了一下,确认窗帘与门已经被全部关上,这才慢慢的将治疗器贴在了肿*的外yīn上。
治疗器带来一阵清凉的_gan觉,有效的缓解了那里的不适,顾哲趴伏在chuáng前,半跪在地上,仔细的将治疗器贴He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外yīn的不适已经完全被消除,但被mo_cha过度的nei部却还是láng藉一片,火辣辣的疼。
顾哲停顿了很久,才将治疗手柄T成了柱状,他看着那个东西,在一天前,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Lower body那个畸形的*ué会被塞入这样的东西。
但现在,他只庆幸,这个东西起码比昨晚那个alpha的x器要小上许多。
虽然他没有看见,但按照_gan觉,那东西实在是大得吓人,一度让他恐惧会被捅破nei脏。
顾哲shenxi一口气,手指撑开细neng的nvxué,将治疗手柄的头部贴在微微张开的小口上,慢慢的将那柱状体探入自己的body。
顾哲的耳_geng都微微发红,这种仿佛自慰一般yín乱的行为,让他保守的nei心倍_gan煎熬。好在治疗器带来的丝丝凉意,让他总算觉得还有点安慰。
“阿哲,你回来了?昨天**”那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显然是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撼。
衬_yi没系扣子,松松垮垮的挂在顾哲身上,露出后颈上触目惊心的标记,肩背上还带着些明显是情yu过后的痕迹。他没穿ku子,两条修长的tui半跪在地上,支起身子,露出下面正咬着半截柱状治疗器的嫣红*ué。
整个画面无比的yín靡香Yan。
突如其来的熟悉声线让顾哲下意识的回头,正对上室友那惊愕又茫然的漂亮面孔。他整个人都一僵,故作淡然的说:“艾瑞尔,我现在不太方便,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但一向温和好说话的室友,却一反常态的并未听话离开,反而一步步走到了他的身后,手指轻触到他后颈Xian_ti_上的标记,逆着光,神色晦暗不清,声音透着些许顾哲无法理解的愤怒:“是谁,标记了你?”
顾哲脑海中早已乱成了一团:艾瑞尔居然这个时候回来了!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