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倒是很客气,许坚也红着脸高兴了起来,可是后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夫妻?
“大妈,什么夫妻啊?”许坚接过了豆浆油条,满脑子犯胡涂。
“那长头发那个不你老婆吗?”
许坚差点没笑得把手里的豆浆打翻,他接连摇着头,解释说:“那不是我老婆,那是我哥,他头发是留得长了点。”一想到许屹那齐腰的头发,许坚这才清楚为什么人家只看背影的话容易把他的性别搞错了,也是,那个男的没事留这么长的头发啊。
不过要是和那个爱唠叨的于珍比起来,许坚想有这么个安静的老婆也不错。当然想归想,他道了谢,提了豆浆回屋子,许屹仍躺在chuáng上,他脑门开始发热,整个身子都因为新伤和旧伤的原因都难受得要命。
“对不起……”
许坚进了卧室又听到了许屹恍惚的呓语,他皱起眉,走上去,用手拍了拍许屹的脸,可是对方却没半点反映。难道感冒了,许坚摸到许屹的额头热得可怕,他想至少得去买点药,可是就在他转身时,许屹突然拉住了他,接着,许坚瞪大双眼等来了许屹几乎是含着泪的一个吻。
天啊……
许坚,你被一个男人吻了。如果是别人,你就叫人杀了他,虽然你不喜欢打打杀杀。可是这个男人是你哥。
许屹迷迷糊糊地又躺了回chuáng上,他吻错了人,但是他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这么虚假,连爱情最单薄的影子也不会再出现了,他记得,是他亲手毁灭了自己,毁灭了生或者是死。
“他妈的!许屹!别给我装睡着!快起来!”
一手抓住许屹的衣领,许坚觉得无论如何得问问他这二哥有什么意思,自己可不是许锐,没那种对男人的兴趣。
许屹完全是被许坚摇晃醒的,他看着许坚愤怒的脸,觉得和许锐的区别不大。只是现在,自己再也没力气反抗了,他任由许坚抓住他嚷了好一会。低下头苦涩地笑了笑,然后轻轻挡开许坚的手。
脸上那条长长的伤痕和他可以称得上温柔的笑并不搭配,许屹艰难地下了chuáng,跪到了许坚的胯间,不等对方反映已经拉开了他的裤子。反正,现在的自己也只能做这种事了,虽然那个男人曾骂自己下贱,但是现在看来,他说的没错。
许坚知道自己完了,因为许屹帮他口jiāo的时候他觉得很慡。许锐曾经开玩笑的给他说,许屹是个gān起来比女人还慡的男人,那个时候自己是觉得大哥变态,现在他是觉得自己变态,或者变态的是那个主动的许屹?
第6章
许坚一个星期没回家了,他几乎忘了他的老婆和儿子,只是偶尔在梦里会想起。王一每天还是向他报告着他从不关心的帮派事务,许屹打从那天替他口jiāo后就又恢复了安静,何只是安静,简直是冷漠。
许坚很想问问许屹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他问不出口,他怕他一问,许屹就会反问:你为什么不叫停?
对啊,自己为什么不叫停?那可是个男人啊,还是自己的二哥。许坚抱着三国演义看啊看,隔壁的大妈也不再说他们是夫妻了,许屹通常坐在沙发上发呆,他的脚伤算是好不了了,走起路来有一点点的跛,但是他却丝毫不在意。
有时候,许屹到了晚上就会哭叫,这是一个从未有人见过的许屹,许坚想他一定遇到了什么特别伤心难过的事,但是他不问,因为对方肯定不会说。这就是他的二哥,冷漠,倔qiáng,忧愁。大哥好象当初没冤枉他,他大概真就一他妈的GAY。
“你伤好了怎么办?……老头子不会放过你的。”
许坚忍了几天,终于忍不住了,但是他没问口jiāo的事,而是问许屹伤好了的打算,他不能这么藏他一辈子,保他一辈子,这一个月,也就当自己放了次假。
还有几处断骨没恢复好,不过也差不多了,许屹不了解这个陌生的弟弟,他以为他要的和许锐要的一样,可他给他了,对方却又不一样了。
但是有些伤,永远好不了。
许屹摇摇头,觉得没什么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摇头并不是想说他不知道未来如何,而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未来如何。
又是不说话,他妈的舌头被人割了啊?许坚对许屹打死不开腔的做法很反感,他狠狠地抽着烟,眼睛斜斜地瞟着许屹,但是同时也想,他的舌头舔弄起人来可真舒服,真象专门gān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