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么魁梧庞大的男人,身后这张zhui,总是小巧可人。
元四木然地笑了笑,手指一滑便探进了殷大教主的禁域。
沉闷而无奈的呼气声伴随着艰难的挣扎,元四的手指反倒探得更shen。
一_geng,两_geng,乃至三_geng。
“是不是很久没用,都这么紧了。”元四不经意地低低说了声,拿了酒壶在手。
殷啸天的body忽然绷紧了,他的头仍被迫高高地昂着,紧密贴附在他脸上的宣纸随着他用力地呼xi而缓缓起伏。
元四将壶zhui对准了殷啸天的后xué,微微一顿,晶莹的酒水便流进了殷大教主的体nei。
“唔!”
冰凉而辛辣的酒水_C_J_着柔neng的肠壁,这让隐忍的殷啸天不由地闷闷哼了一声。
元四却似没听着似的,眼中流转着几分yu_yue的色彩,他就着酒水将手指再度探了Jin_qu,戳弄出滋滋的水声。
“这下似乎好些了。”元四一手除去了自己的_yi带,散开_yi_fu,将自己的男_geng放了出来。
他站在殷啸天身后,用自己的铃口磨蹭着对方犹在滴出酒水的xué口,略一挺身,这便全数埋了Jin_qu。
借着酒水的润滑,元四Jin_qu得倒算顺畅,接连着抽ca的动作也无甚障碍,只是在松松紧紧之间,自在地捣杵着那段滚烫火热的r壁。
殷啸天的呼xi更加沉重了,被碾磨的体nei苏麻翻滚,使得男_geng也一步步肿*挺立,然而紧缚其上的绳索与堵塞在铃口中的铁棍却让他丝毫不得松懈。
本已经渐渐gān了的宣纸却又被殷啸天满面的汗水再度浸*,轻轻地覆在他唯一的呼xi通道上,让他的思绪更加混乱迷离。
元四一边懒懒地动着yao,一边不时捏一把殷啸天被束缚得无法发泄的男_geng,终于他还是看到一丝浊白从铁棍与铃口缝隙的边缘溢了出来。
又摇了阵yao,外面似乎有人在催促押犯人上场了,元四这才依依不舍地离了殷啸天的身子。
他随身摸一张绣工jīng细的丝绢,一角上隐约有个祈字。
“现下后面也替教主你塞上了,在下也算伺候得周到。”
看着自己刚一抽离,还未来得及完全闭He的小口,元四赶紧将丝绢塞了Jin_qu,把自己的jīng华全数存留在对方体nei。
他用手指按了按,将丝绢塞的一点都看不到了之后,这才又取了一_geng二指来宽由牛角打磨的*塞堵了上去,那_geng*塞或许有些长,最初塞的丝绢恐是被顶进了更shen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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