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杀我？”程牧云的声音。

“你真的想杀我？”还是程牧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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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的三个人将完整录音听完。

官员似乎在等待程牧云的解释，程牧云面挺无辜地继续喝水，直到，当着众人的面喝得一滴不剩，放下水杯。

“程牧云先生还有什么解释吗？”官员终于发问。

程牧云奇怪：“需要我解释什么？”

“录音很清楚，付一铭是发现你在T查nei鬼，才和你起了争执。”官员重复录音nei容。

程牧云恍然：“难道你没听到，一直是付一铭自己的猜测？我在整个过程中只是很心痛，他竟然想要杀我。这位警官，你应该很清楚，付一铭这个人不止长得像nv人，脾气也像nv人，易怒、猜忌、_gan情用事，脾气bào躁，而且很小心眼，有仇必报。他是在气我十年前的不告而别，一直对我有怨气。”

孟良川听程牧云这一连串描述，忍不住看向窗外，去欣赏遥远的向日葵田地。

“他经常莫名其妙发脾气，胡乱猜测，这点你可以问问莫斯科的人。我早就习惯了，”程牧云苦笑，“但这并不代表我默认付一铭的话，尤其还要作为指控我的证据。”

程牧云回答的依旧毫无破绽，毕竟这段录音里，他几乎什么都没有说。唯一那个叫温寒的nv孩所说的，也和nei鬼无关，只有付一铭一个人在愤怒的指责。

审讯的三个人都开始静默。

现在，他们的询问基本告一段落，就等着总部的判断，到底是不是要彻底带走程牧云。

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

简单来说，程牧云曾经是黑的，后来被洗白成英雄，是个传奇，但是现在你要再说他又是黑的**这等于推翻了十年前所有的事，简直就在掌所有人的zhui。

所以，对于程牧云这件事，大家都很慎重。

更何况，程牧云曾经立过大功。

漫长的等待。

似乎总部也很犹豫，到底要不要暂时拘禁程牧云。官员不太有耐心地看着手表指针，当四十分钟过去后。总部还是没有回答。

官员想了想，想要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万一程牧云没事，这么兴师动众把人家带回来，就有点尴尬了。

寒暄的话刚到zhui边，门就被敲响。

官员眼神示意身边人去开门，户外的阳光照进来的同时，刚才被程牧云指责像nv人一样猜忌和bào躁的付一铭走进来。他眯起眼睛，打量室nei的排场，笑了声：“怎么？带走我的人，都不和我打声招呼？”明显的，语气很不慡，“而且还带走的是曾经的组长，你让我怎么和我兄弟们jiāo待？”

官员公事公办，回答这个比自己级别大的长官：“没办法，按规矩例行公事。”

“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在最前面卖命，你们安ca卧底在背后捅刀子有多可恨？”

官员被问得有些脸上挂不住。

付一铭接着说：“凡是在执行任务的人都不受约束，所有的罪名，哪怕是审讯也要等任务结束再说，这点是约定成俗的规矩，”付一铭愈发不耐烦，伸手戳戳那位官员的前Xiong，“我们在追查走私集团，在执行任务，那个走私集团在十年害我损失多少组员，你知道吗？”

“对此**我也shen表遗憾。”官员越发郁闷。

气氛一时凝固到冰点。

让人尴尬的，让人难以应对的付一铭突然就这么出现。

**

所有人都在沉默。怎么办？

最后，还是付一铭自己打破了寂静：

“我已经打了报告给总部，就在刚才。我来担保程牧云没有做任何非法T查，我们行动组也没有nei鬼，庄衍的死就是食物中毒的意外，等莫斯科回来的尸检报告，就能说明一切。”

三个审讯官再次愣住。

付一铭直接推翻了刚才陈渊的录音证据。

“请问，我们可以走了吗？”付一铭低头，看那个官员。

“稍等，我需要和总部确认。”官员指了指椅子。

付一铭表示，自己不需要坐着等。

记录员发出询问。

三分钟后，等到回复：放人，继续监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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