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从喉咙口,溢出shen_y。
“疼不疼?”他轻声问她。
她嗯了一声。
她的腹部抵着沙发,紧紧抓住他的衬衫,最后连这样的动作,都被他发觉。
程牧阳qiáng行分开她紧攥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是阿曼动的手,”他开始缓慢地在她body里律动,“那个nv人,要杀我,我追她到一层。其余的,都在意料之外。”
她侧脸贴在沙发上,看不到身后。
只有余光能捕捉到程牧阳。
他近乎沉迷地看着她,俯下身子,鼻尖碰着她的脸:“相信我说的吗?”
☆、第十九章最后的赌局(1)
她没有回答他。
程牧阳垂眼看着她的所有表情,一次比一次shen入,像是用了全力。有汗从他脸上流下来,落在她的背脊上,南北最后受不住,终于张开口叫他的名字,却被程牧阳伸手捏住下巴,*头shen入她的zhui巴里,迫使她和自己shen吻。
他离开她的zhui唇,声音暗哑:“还好吗?”
南北被他折磨的没有力气,只是侧过头去,温柔地用脸蹭着自己脸侧的人。
从最初的开始,到现在,如同没有那场赌局和血案,两个人像是从白天做到huáng昏,再到shen夜。短短一整天,她在他body下辗转承欢,不曾停止。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自己。
执着的让人难以挣neng。
后半夜,程牧阳穿上长ku,光着上身走到窗边把所有窗帘都拉上,_F_间里再没有任何光线。她躺在chuáng上,_gan觉到chuáng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就被他捞到了怀里:“难受吗?”他的手沿着她的大tui,滑到nei侧,轻轻地fu_mo她。
“难受。”像被火烧,疼,却难以止疼。
她翻身过来,看着他的眼睛:“程牧阳,我是不是欠了你什么?”
黑暗中,分不清彼此眼睛的色泽,只是他的稍许比她的浅些。
“是我欠了你。从没有人拿着刀,放在我的颈动脉上,而且是为了另外的男人,”程牧阳笑了笑,沉默了会儿才继续说,“我小孩子的时候,常听长辈说,人会堕落,只是因为心里的yu望太qiáng烈。他们很喜欢用一个词,”他的声音停顿,“心念成魔。”
“心念成魔,”她喃喃着,“很有意思的词。”
程牧阳总会说出一些话,让人觉得他其实,并不是表面上的这个样子。这个男人,手拿屠刀,却总能说些佛家典故。
“有意思吗?”他笑,“听过佛祖的故事没有?释迦牟尼为人时,曾在菩提树下,向东方结跏趺座,对世人宣誓若不能悟道,就永远不会起身,”他拉过来单薄的丝被,掩住她的大半个身子,“到第四十八天,他周身涌现祥光,魔王波旬怕他真的成佛,就让三个nv人来诱惑他,这三个人分别代表着乐yu,贪yu和爱yu。后来都被释迦牟尼识破,化出了真身。”
“真身是什么?”
“骷髅,一切yu念,都是没有血r的骷髅。”
她用tui缠住他的tui,闭上眼睛听他说。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像是shen夜海岸上,很细软的沙子,冰凉,却让人舒_fu惬意。
“我本来可以做个好人,可惜,诱惑我的人是你。”程牧阳半开玩笑着,用zhui唇去碰她的脸颊。
这样的比喻,真是销魂。
“照你这么说。如果你识破了我,我就会化作骷髅了?”南北扬起zhui角,用鼻尖蹭着他的_Suo_Gu_,“你外公一家是不是特别不愿意你涉黑?给你灌输的,都是特别慈悲,特别超neng的东西。”
“差不多,”他倒是没否认,“但事与愿违。睡吧,我陪你睡。”
她嗯了声,好像真的睡着了。
过了很久,却忽然又轻声说:“刚才忘了说,我是相信你的。”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