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南北轻声说,“不要说话,让我说。”
他安静下来。
“我是谁?”
“南北。”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在比利时E40公路上,我们一起坐在汽车的后座,然后,”程牧阳顺着她的问话,低声回答她的问题,“你为了躲开我,独自下车,却遇到了枪战。再然后,是我救了你。”
“谁要躲开你?”南北哭笑不得。
“不是吗?”程牧阳的手从她的背脊滑下来,托住她的yao,“再想想?”
他真的很聪明。
从最初开始,每一次躲开,每一次退后,他都看得很明白。
“好,好,”南北凑近他,望进他的眼睛里,“记得,我是南北,我们是在比利时认识的。和你在一起,我不是畹町的南北,永远都不会是。”
她说的很模糊,意思却很清楚。
我喜欢你,我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不代表我整个家族的利益。
“你对我来说,从来都不代表畹町,”程牧阳把头低下来:“我只认识,刚才欠我赌债的那个南北。还有那个子弹打到手臂,都哭到混乱的南北。”
“程牧阳——”
南北横过手臂,想要撞开他,却不料被他一只手就攥住了自己的手肘。太jīng准的力度,只是抵消了她的力道,却不会伤到她。
甚至能_gan觉到他的掌心,滚烫的温度。
“你小时候吃了多少苦?才能有这样的自信,躲开背后的刀?”他的手滑下来,攥住她的手,五指jiāo握着,把她的手臂贴在墙壁上,开始去吻她的额头、脸颊,一下下地,轻声地告诉她:“你连在湖面上晒几个小时都会受伤,中弹都会哭,如果我是你哥哥,我不会舍得让你学这些。”
“那是第一次,”南北轻声说,“我不知道是这么疼,而且,那时候我哥哥一直没有消息,我以为,他死了。”
很奇怪。
那次她哭得特别放肆,或许是因为在比利时,那时候她并不是南北,不是真正的自己。或许没有了南淮,她真的就再不是自己了。
“北北?”
“嗯。”
他断断续续地吻着她的zhui唇,引燃两个人之间的yu望:“北北?”
她又嗯了声,脸颊发烫。
“北北?”
程牧阳第三次叫她的名字。
声音低回。
她闭上眼睛,低低地,嗯了一声。
从最初的最初,他叫她的名字开始,总习惯反复得到她的回应。不管是她的目光,还是她的应声,就像是,他失而复得似地反复求证。
很奇怪。
却让人有种被需要的满足_gan。
他们在黑暗中,靠着墙壁,亲吻着对方。
他的手让她再难逃neng,那双为了她开枪的手,只是温柔地从她的衬衫下滑入,流连于她的Xiong和小腹。程牧阳用一只tui悬空抵住墙壁,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tui上,手指shenshen地埋入她的body里,没有任何的犹豫。
她混乱,疼痛。可这种疼痛却没有太剧烈,像在体nei纵了火。她紧咬住程牧阳的肩膀,让自己不要发出shen_y的声音,可是他却知道她所有心思,慢慢地tian着她的耳朵:“疼?”
南北低低地应了声。
忽然有细微,浑沌的金属的声音。
程牧阳的手从她的body离开,从ku子口袋里摸出那个银色的小酒瓶,用牙齿拧开瓶盖,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南北迷茫地看着他,直到他用*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把整口酒都灌到了她的zhui巴里。
浓烈的酒jīng味道,呛的她泪流满面。
“混蛋。”
“继续骂。”他笑著,又给她灌了一大口酒,用自己的*头纠缠着她,让她无法ChuanXi。
“程牧阳,你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
撕裂的声音,她Xiong前的钮扣全都崩开,他的手掌已经重蹈覆辙,却再没有温柔。浓烈的酒jīng味道蔓延在两个人的zhui巴里:“继续骂。”
声音里,笑意渐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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