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接下来的日程就彻底打乱了。
烘了三四分钟后,头发差不多只剩了些*气。她放下chuī风机,对着镜子理顺头发,随口说:“你竟然就这么走了,不怕唐突佳人?”
什么叫鬼使神差,现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明明介意,却还要装作是玩笑。
他笑起来:“这不就是你和小航希望的吗?”他把外_yineng下,随手扔到chuáng上。
萧余对着镜子看已经发肿的耳朵,龇牙咧zhui地抱怨:“是他希望的才对,把我耳朵都扯坏了。”
右耳上一排七个,虽然只被他扯掉了中间的一个,却连带了肿了一片。
她发誓,绝对会让那小子付出代价。
正想着家里还有没有百多邦时,镜子里已经多了个人影。萧余还没看清他拿的是什么,就觉得耳朵忽地刺痛起来,下意识躲开,才看到他左手捏着个酒jīng棉球,右手还拿着很小的简易包装。
是纸袋,蓝白色的设计,便利店常卖的款式。
她愕然,看着镜子里的他:“酒店什么时候送这个了?”
“让方言带上来的。”他蹙眉看着,似乎在考虑如何下手,料理这肿成一片的耳朵。
方言是技术部的主管,天生羞涩的三十岁大男生,应该不会乱说话。
她松口气,可又觉得好笑,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怕什么?
他低头料理着自己D_D的杰作,她就肆无忌惮地从镜子里看他。因为要迁就她的位置,许南征只有大半的身子在门nei,从手臂到脸,再到倚靠在门边的姿势,偏就是个完美的构图。
永远波澜不惊的人,难得眼中有了稍许愠怒:“怎么打这么多耳dòng?”
这是当年在上海打的,他早见过,却是头次这么问。
她静看着镜子里的他:“以前不懂事,没吃过苦,偏要自己找苦吃。”
被他手指碰到,她才发现自己的耳朵烫的吓人。
他没再说什么,因为低着头,短发很快滑落额前,萧余看着他半遮住的眼睛,像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诱惑着,侧过头,很慢地伸出手,替他轻拨开了头发。
他几乎是同时停下来,只是看着她,眼光shen不见底。
水开始有烧开的迹象,嘈杂吵闹着。
这样的接触,这样的环境,毫无疑问,对她都是致命的蛊惑。
啪嗒一声轻响,所有的嘈杂都消失一空,仓促结束了这样的对视。
“我在想,要侧重哪方面来写你,”萧余回过头,试图让自己的声音轻松,“这样擦不行,太多耳钉,_geng本碰不到伤口,”说完立刻伸出手,开始一个个摘下来,“王石喜欢探险运动,潘石屹喜欢讲自己的老婆。还有一些企业家,喜欢航拍办摄影展,你好像有很多爱好,或者你最想说什么?”
她很快搞定一切,拧开水洗手。
不知是手心太烫,还是水太凉,冰的吓人。
就在试着T水温的时候,许南征已经拿出新的酒jīng棉,擦净她耳上的血迹说:“这么晚还在想工作,你是想暗示我,请你是最明智的决定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马来的盛夏(1)
到十一月中,北京已经下了第一场大雪。
许南征很长时间都不在公司,大部分人要找他,无论多重要的工作,都是电话解决。因为来得久了,许远航也会时不时来一起吃饭,公司里人都大多知道了萧余和许南征两家的关系,多少也会探问几句。
“萧经理,”人事总监在楼下碰到他,随口闲聊,“许总最近在忙什么A?周会都不见人。”
“估计在香港吧?”萧余很快补了一句,“或许要开发新业务,正在香港和大gu东开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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