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

“档案显示你的学历是初中肄业, 说说你是怎么自学成才的, 我也拿去激励一下我家那个每天想不读书的小侄子。”

牛流芳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含糊其辞道：“就、就那样学呗。”

“你的工作。”

“无业游民。”这个答案牛流芳回答得很顺畅。

“你的生活来源？”

“啃老呗。”

“啃老？”柯顾翻了几页资料, “你是家中最小的孩子, 父M_都已经80了吧？怎么啃老？”

牛流芳一窒：“**那他们也有退休工资, 对，他们拿到退休工资后打钱给我。”

“你父M_的职业？”

牛流芳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博士，这有关系吗？我已经三十了，我父M_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你们把我抓起来，是我犯了什么事吗？充其量就是我在武兴为的_F_子里，但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我是被他喊去的。当然你现在问他他肯定不承认，他要是承认了还怎么把我拉下水？但是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他犯的事有关系呢？”

“你避而不谈父M_的职业**”苏漾冷笑道，“究竟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牛流芳一副非bào力不He作的态度，紧闭Shuang_Chun。

“那你知不知道国企改制的时候，你父M_就下岗了，之后在农作谋生，所以你告诉我哪里来的退休工资。”

牛流芳的瞳孔明显地收*了一下，说话时竟然结巴了一下：“是、是吗？可能我记错了。”

“当然，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苏漾替他铺设了一个台阶。

牛流芳松了一口气：“对吧，其实还是很多子nv不清楚父M_的——”

他话音未落，柯顾就打断了他：“你不知道很正常，因为武兴为和牛流芳学生时代分开的时候，他父M_还是炼钢厂的工人。”

牛流芳沉默了。

苏漾看向他：“我最后问你一次，姓名，身份证号。”

审讯室nei一片寂静，久到视频外的人都误以为是不是监控坏了，因为画面彻底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牛流芳突然扬起了一个天真的笑容：“哎呀呀，竟然被你们发现了，真不好玩。”

“姓名！”

“凶什么？”牛流芳一脸委屈，“我说还不行吗？我叫雷朗。”

监控外的曾郁跳了起来：“我这就去查这个人的档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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