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组全员安全**”他便对着对讲机挤出话来,“那台白色思域还跟在目标后面**”
“目标要进市区!”三组组长接茬,“郑队,市区人流量大,要是他在市区下了车我们就很难**”
郑国qiáng在对讲机那头打断他:“三组绕回去!走江边抄huáng河北路堵他,不能让他进市区!”
“收到!”
喊着应了一声,三组组长猛打方向盘,拐进逆向车道掉头回追。
他听从郑国qiáng的指挥没有紧追着那台黑色越野上西环路,而是从沿江路飞驰到huáng河北路路口才拐弯,一路直下,直到被车龙堵在了东湖立jiāo下边的十字路口。已经到上班高峰期,他们正好错过一个绿灯,车流半天不见动弹。
烦躁地拍了拍喇叭,他听见副驾驶座的同伴拿着对讲机向郑国qiáng报告:“郑队我们堵在东湖立jiāo这儿了!已经看不到目标!”
后座的小陈和小huángjiāo换一个眼神,便打开车门下了车。
对讲机另一头的郑国qiáng同时吼起来:“下车!下车找!”
两个警员飞奔着穿过车龙找到十字路口,很快就找到停在路边的那台黑色越野。
检查过空空如也的车nei,小陈看了眼还ca在车上的车钥匙,用对讲机告诉郑国qiáng:“郑队,目标已经不在车里!”
眼尖地发现不远处那台白色小轿车的小huáng也跑上前检查,车nei同样不见半个人影。
“白色思域里面也是空的!”
这时杨骞已经从前面一个路口拐进珠江北路,他徒步而行,趁着人cháo汹涌才停在路边,拦下一台出租车,还没等车停稳便打开车门钻了Jin_qu,喘着粗气道:“走珠江南,上四桥!”
赵亦晨从他丢下那台黑色越野逃跑开始也下了车,逆着人cháo紧追其后。远远望见杨骞跑上了出租,赵亦晨刹住脚步,拦住一台正要开进写字楼地下车库的私家车,掏出/警/官/证/贴上车窗:“警察,征用你的车!”
半分钟后,郑国qiáng在车nei接到了他的来电。
“让你在东岸的人做好准备,”电话那头的人话语间有轻微的喘气,语T却冷静如常,“杨骞现在正往四桥的方向走,红色出租车,牌照是湘B52741。”
没工夫追究赵亦晨为什么要在这次行动里ca上一脚,郑国qiáng脑子一转,拿起对讲机指示还候在东岸的四组:“四组上四桥!红色出租车,尾号741!尾号741!”他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抓着对讲机,吼得嗓音嘶哑,也没忘要再警告电话另一头的赵亦晨,“目标手上有枪,赵亦晨你给我跟紧了,不要挂电话!”
语罢,他不等赵亦晨回应,弯起身直拍驾驶座的椅背,“抄市政前面那条路,快!”
红色出租车绕珠江南路从西头驶上四桥。
这座桥全长三千五百米,主桥一千二百米,不到一公里的路程,普通车速一分钟便能穿越。杨骞拿枪顶着司机的脑袋,在大桥中间下车,退上了桥边的人行道。
桥头已经被封锁,鸣着警笛的警车从两头呼啸而至。杨骞攥紧手里的枪回头,视线越过护栏,落在桥底江水的湍湍急流上。四桥不高,修建得也早,这几年江河水位上Zhang,他知道有人曾在这里跳下去,没有摔死。
那台在出租车后穷追不舍的私家车急急刹车,他不等车里的人下来,抬tui翻过护栏,从桥边一跃而下!
驱车赶到的郑国qiáng恰好撞见这一幕,他不等车刹稳就撞开车门下了车,提步摸向yao间的枪要冲上前查看情况,却见一旁的私家车上跑下来一个人影,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便疾步奔向护栏!
郑国qiáng惊呼,“赵亦晨!”
冲破喉咙的呼喊没有换来对方哪怕一瞬的停顿,那人翻身越过护栏,一头扎向了桥下!
震惊地疾跑到护栏边,郑国qiáng扶着护栏往桥底下看,入眼的只有湍急的江流,寻不到一个人影。
他真是疯了不要命了!郑国qiáng在心底咒骂一句,想起那个前几天才被赵亦晨从许家带走的小姑娘,心头又紧又痛。
“三组去西岸,四组回东岸——”他扭回头冲着陆续下车的警员嘶喊,“都分两头找,找!”
十月底的江水很冷。
江底有暗流,坑dòng附近还有漩涡,一不小心就会命丧那让人窒息的淤泥里。杨骞在浑huáng的江水中挣扎,被江流推挤着前冲。落水的瞬间他_gan觉到有gu凉意从□□钻进他的body,又在这水流中淌出。寒凉的江水和窒息_gan一同裹覆着他,他不住腾动双脚,却无法浮上水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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