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的_gan觉真好,徒家的chuáng还是很大很软,睡在上面的陆由却很难得的不会觉得空虚。早起做了一切必须要做的事之后,却没有在任何一个可能见到徒千墨的地方见到他。陆由的脑细胞快要炸光了,老师去哪了?
刘颉没有多解释,等吃过饭洗碗的时候才道,“老师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你的训练计划照常进行。提醒一句,有可能,老师会叫你去卡狄——”
“A?”陆由愣了。
刘颉道,“好好温习功课,出了岔子,有你好受的。”
“是,是。”陆由很少见刘颉用这么单纯的威胁语气说话,吓得连忙绷直了神经。
不过,刘颉并没有猜对,徒千墨是上午九点半的时候回来的,进门的时候,伸手拎着赵濮阳的耳朵。
“三师兄。”赵濮阳看到刘颉连忙打招呼,刘颉本来是极好脾气的,这次却_geng本没有理一理这小师弟。
“小师兄。”陆由很懂规矩,连忙和赵濮阳打招呼,赵濮阳的耳朵被徒千墨提在手里,他尴尬得不知该怎么反应。陆由看得出老师是极疼爱这小师兄的,每次见到他都忍不住的心情大好,哪怕第一次他见赵濮阳的时候这小师兄还在跪着等罚,徒千墨的脸色也没有这么难看,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徒千墨松了手,赵濮阳没有跪,却是*成了一只*淋淋的小企鹅在距离徒千墨几步的地方站着,徒千墨坐在沙发上,颈脊的弧线将靠背贴得很紧实。
“老师——”赵濮阳的声音很有几分知错认错的态度,陆由不得不承认,别人只是眼睛会说话,这个小师兄,恐怕连肩膀耳朵都是会说话的。
徒千墨猛地抬起头,目中两道jīng光she出去,陆由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却在听到徒千墨话的时候差些站不稳,“本事了!还要我去警察局领你!”
赵濮阳恐怕是真的知错了,连忙向前走了几步,挨在徒千墨tui侧曲着膝,徒千墨不喜欢弟子总是跪,赵濮阳就连膝盖着地都不敢,声音软软nengneng的,“濮阳不敢了。”
徒千墨狠狠握着拳,“不敢!你就知道说不敢!你这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他说着还用手去戳赵濮阳脑门,赵濮阳一时不防,“哎呦”一声叫出来。
徒千墨脸色铁青,可看赵濮阳这样子,气虽然加重了好多,火却稍稍泄了几分,“你有没有脑子,知不知道再过几分钟,派出所的大门说不定都要被那些好事的记者和你的脑残粉丝挤爆了。”
“他们不是脑残粉丝。”这个时候了,赵濮阳居然还接这么一句,徒千墨实在气得肺都要炸了,“他们不是脑残粉丝,我是脑残老师!行了吧!”
赵濮阳一听徒千墨这话,连忙跪了下来,“濮阳错了,濮阳认打认罚,您别和濮阳生气了,行吗?”
徒千墨真是一肚子的火没处发,他平常脾气上来了就是一脚,可对着赵濮阳,总是很难这么bào躁的,因此只能骂得更狠,“你知错了!你知什么错!下次还有这样的事,你去不去趟这浑水!“赵濮阳不说话了。
徒千墨揪住自己徒弟耳朵,这回可不是平常逗他了,一拧就将赵濮阳耳朵拧了一圈半,“你这是耳朵吗!知不知道听话!”
赵濮阳小声道,“可是,他、他给我打电话,我不能不理他A。”赵濮阳最新单曲《舞者》的MV主角昨晚去了迪厅赶场子,像这种小明星出去会几个bào发户老板也是常有的事,到了这种地方,不k点药也太不上道了,客人不高兴不说,自己不也没趣。那个小明星东戈就陪着一起xi粉。没想到,却突然遇上警察冲进来,当时他和那个有名的老男人正在沙发上做得昏天黑地就被抓了现行,其实这样的事原就不大,但谁想到他们这次被抓是被人故意陷害的呢。和东戈纠缠的那个老男人同时同许多人有来往,因为争风吃醋的事惹到人了,这次,对方就故意要把事闹大。东戈在警局里想了半天,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就只好打电话给老好人赵濮阳,求赵濮阳来救他了。
原本,赵濮阳还不至于这么没脑子,毕竟,他是公众人物,贸贸然的去保人,除了惹事惹眼之外没什么好处。赵濮阳就是单纯了点,但是也不笨,他便派了身边的selvine去了,但selvine这个人实在是不会办事,你这趟去是求人的,能不能姿态放低一点,他可倒好,一副老子来求你就是看得起你的样子。吃公家饭的人是那么好相与的,这不就铩羽而归了。
赵濮阳接了selvine的电话,说这件事办不成,他心里也着急了。东戈这个人,属于那种一瓶不响半瓶晃dàng的人,他出道这几年,圈子里有名的玩得开。但是这个人呢,又特别的胆小,本来人家也没把他这小明星放眼里,最多就是闹事的人要落那个和他jiāo往的老男人的面子,可他却不停脑补从前一起跳舞的男生和他说过的话,说是像他们这种长得好的打耳dòng的男的,要是Jin_qu了,那可真是惨不忍睹。这不,他大半夜几度哭着求着哑着嗓子给赵濮阳打电话,警察本来不愿意理他,可实在受不了他鬼哭láng嚎的,东戈一方面是害怕,一方面是向赵濮阳施压,非说这可能是最后一个能和赵濮阳联络的机会了,赵濮阳要不救他,他就是自杀也不受那些罪。那大难临头即将2012的样子,赵濮阳也被吓坏了,这就动了亲自去看的心了。这已经够麻烦的了,旁边又加上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selvine,徒千墨早都觉得selvine这人属于志大才疏,他也的确是比较自负,他事没办成不觉得是自己搞砸了,而是拼命渲染事情的严重x,制造一种不是助理我无能,而是警察太yīn狠的气氛,这样一来,赵濮阳更是担心了。所以,哪怕是凌晨四点半,他也亲自开车,一边给徒千墨打电话,一边往警局赶。
徒千墨一接电话就火大了,听赵濮阳说了几句情况,当然不可能说清楚,因为当时的赵濮阳也是什么也不知道。当即,下了死命令,叫他不许到警局去,一切jiāo给自己。可赵濮阳毕竟不放心A,东戈可是说了要自杀的。徒老师的板子果然没抵过赵濮阳泛滥的同情心,他在车里等了一会,心里究竟是熬不住,这就打算Jin_qu了,不过,门卫当然是尽职尽责的给拦住了。
徒千墨几乎是飞车赶来,来的时候看一个傻蛋一头笨驴还在门口和人家jiāo涉,他一把就提住赵濮阳耳朵将这小弟子一路拎回车里,打开车门塞Jin_qu,而后才对这个他早已经shen恶痛绝的蠢货混账王八蛋selvine说,“你被开除了!”
赵濮阳是真担心东戈,这个时候了还拍窗玻璃呢,徒千墨狠狠拉开车门,就甩了一句话,“我现在Jin_qu看!敢踏出车门一步,我要你屁gu开花!”没有任何别的措辞,就是最简单直接的,屁gu开花。
于是,赵濮阳眼巴巴地看着老师Jin_qu了,他还真是奇怪,怎么拿值班室的警察就不拦着老师Jin_qu呢。
徒千墨的副业是T敎师,而像他兼职的那种高档俱乐部,如果没有警方的庇护,当然是不可能正常运营的,徒千墨在警界有几个朋友,一点也不意外。他先了解了情况,就已经知道,这次绝对是有人下tao了。当然,没费什么功夫,徒千墨就猜出了下tao的人。为什么,因为那老男人最近真是太招眼了,和他传绯闻的,有一个绝对的玉nv偶像,而同时,这个玉nv偶像,还和另外一个地产老板暧昧不清。娱乐界的消息,无论新闻还是传闻,都躲不过徒千墨的眼睛。
徒千墨没见那个叫东戈的小明星,连靠山都挑不准的破眼光,他实在是不觉得这人能有什么前途,不过,小徒弟还是不得不顾及的,徒千墨还是熬到了早晨八点四十,打了个电话找人将那个东戈保了出来。
原本这事和徒千墨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但赵濮阳也不知是死心眼还是脑子真的笨,他非要亲自等着接东戈,因为他怕东戈会自杀!徒千墨看着自己小徒弟,真是觉得,自己将他保护的太好了。其实,赵濮阳心里也知道,东戈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自杀呢,尤其是现在平安出来了又没事,但他总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人,任何时候,都希望能为别人想。徒千墨也知道徒弟不是真蠢,但这个拗脾气他也没办法,便陪着他等。谁承想那个地产老板真是能挑事,东戈一出警局的门,记者就呼啦一下围上了。徒千墨原本停着车在侧边等着,如今看这长枪短pào的架势,望着赵濮阳的眼神立刻就冷下来了,“还要继续留在这当活靶子吗?要是记者看到你大清早也在这个地方,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写!”
赵濮阳这次是真的知错了,刚才要不是老师用眼神bī着他不许下车去,说不定他这会真被围住了呢。不过现在的结果也好不到哪,耳朵快被老师揪掉了。
“老师,我下次长脑子,真的!”赵濮阳哀求道。
徒千墨瞪他,“你这是不长脑子的问题,你分明是缺心眼!”
陆由看师兄跪了,自己哪里还敢站着,刚才是吓糊涂了,如今连忙补救一般地跪下,徒千墨看他吓得惊慌失措,狠狠道,“昨晚上膝盖没磕够,拿你的关节当木鱼敲吗?”
陆由知道老师发脾气呢,不敢多话,乖乖地挪到一边跪,赵濮阳咬着唇,“老师别怪小师弟了,他也是吓的。濮阳闯祸,濮阳拿家法去。”
徒千墨气过头了,不理他了。
赵濮阳向徒千墨躬了躬身,便要起来去拿家法,可才站起来,徒千墨却是一把将这小徒弟拉到怀里来了,“陆由,回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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