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千墨向他招了招手,陆由向前走了两步,怕冒犯了他不敢再走,徒千墨却是伸手就将他拉过来,再一次按倒在沙发上,这一次,藤条却是抵着他yao眼,“自己neng!”
“老师!”毕竟是在客厅里,陆由究竟还是顾及的。
徒千墨一把就将他ku子拉下来,顺着*峰以下非常狠得抽了五下,最后一记抽完,藤条尖端却是顶在了後閮最危险的地方,“我给过你机会了。”
“老师!”陆由再一次叫了出来。
徒千墨用藤条戳戳他屁gu,“别怪我没提醒你,再打,就不是这了。”
他的声音太冷,冷的连威胁都像是变成了预言,陆由知道,这个男人,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徒千墨没有给他更多的机会,藤条再度扬起,被太过qiáng悍的力道带起的冷风像是能钻进那个最xiu_chi的地方去。
“不要!”陆由叫了出来。
徒千墨在藤条即将犯禁的时候,停了手。
这一次,很意外地,他竟是将陆由扶了起来,甚至是,非常温柔的,替他提上了ku子。
陆由紧紧抿着唇,眼睛雾蒙蒙的,眼睫间那粒血痣那么清晰,整个人看起来更无辜了。
徒千墨轻轻叹了口气,“坐下吧。”
“徒老师——”陆由真是呆了。
徒千墨又恢复了那种冷冷的态度,“难道一定要把你按下去冲着那地方抽才听话!”
陆由一下就脸红了,看了徒千墨半天,终于在沙发上坐了,只是屁gu不敢落实了,三分之二都悬空着。
徒千墨顺手将藤条扔到他怀里,“没什么可怕的,真要打那里,我不会用家法。”
陆由脸*得更红了,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在沙发另一角,半天没说话。
徒千墨望了他一眼,“让你坐下,是想和你认认真真谈一谈。从你进我的门,我们,好像还没有真正谈过。”
陆由突然觉得,今天的徒千墨,太不像徒千墨了。于是,他更低的垂下头。
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的时候就低头,这是慕老师教的。慕老师教的,一向是好办法。
徒千墨淡淡道,“藤条可以教会你很多事,包括臣_fu。但是我总觉得,打碎一个人重塑,就没意义了,不是吗?”
陆由看着徒千墨眼睛,过了好久好久,才终于说出一句话来,“徒老师——”
“嗯?”徒千墨挑了挑眉。
“您,您能不能,不要这样,陆由,陆由害怕。”陆由壮着胆子说完了这一句,却是更慌了。他不敢站起,就拼命压*着自己body占用空气的空间,像是团在一起徒千墨就打不到了似的。
徒千墨瞥了他一眼,半晌没说话,陆由捧着一颗心惴惴地等着,终于,听得他恢复了平素的语气,“《论语》开始抄了吗?”
陆由忙站了起来,“正在抄。”
徒千墨轻轻吐了口气,“我希望,我们能有一个比较平和的氛围来让你说出心里话,不过,你好像并不领情。”
陆由实在是难受极了,从一进这个门,他就在想,他究竟要做些什么,对方究竟是什么样。可徒千墨的情绪就像是高shen的量子物理,他_geng本没办法去把握。顺从,不对,反抗,也不对。有时候好,有时候坏,甚至是,大多数时候,莫名其妙。正如现在,先是恶狠狠地将自己压在沙发上教训,没有任何征兆的,又说要谈一谈。自己想的一切他仿佛都知道,可,可他想的是什么,自己_geng本不知道A。
果然,徒千墨的下一句又恢复了那种甚至带些无厘头的嘲弄风格,“既然如此。我们,就用我的方法谈。”
他说了这一句话,顺手抽走了陆由抱在手里不知如何安置的藤条,抬脚一路向前,陆由提心吊胆地跟在他身后,却见他是进了那个所谓的集体宿舍一样的_F_间。
“老师。”刘颉见他进来,连忙起身打招呼,看到老师手上的藤条,他只能默默希望陆由不要犯倔。老师教训弟子,是轮不到他ca口的。
徒千墨随意一摆手,要刘颉不用顾及自己,他站在了陆由门前,然后回过头,望着心中一百个小九九的新弟子,“我能Jin_qu?”
“陆由不敢。”这是徒千墨的_F_子,他哪有胆子决定人家走还是留。
徒千墨似是对他的毫无归属_gan很不满意,但也没有说任何话,顺手推开了门。
满心纠结的陆由一进来,就看到徒千墨手中藤条指向那张看起来就很整洁舒适的大chuáng,“我问你答。每个问题,五秒钟时间。如何?”
陆由哪里能说不好,“是。”只是声音让任何人听都很难过。
徒千墨将body懒懒地靠在书柜上,“首先,告诉你一件事。”
“是。”陆由谨慎的听着。
“这种跪了又跪,*了又*,汗津津脏兮兮的_yi_fu,挂在身上,就不要上chuáng了。”徒千墨的声音懒懒的。
“是。”陆由并不是邋遢的人,听他这样说,也有些脸红。
“你的随身_yi物还在练习楼,我暂时替你准备了两tao,不过,你昨晚好像并没有休息。”徒千墨有个很好的习惯,任何事,都要从头开始。
“是。”董钧城的《故知》,他昨晚放了两遍,认认真真的看,仔细思考,第一份jiāo给徒千墨的观影笔记,无论如何,他是不敢怠慢的。本来还想再放第三遍,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不敢睡,便直接去赵濮阳门口等着问早安。
“走了这条路,睡眠是奢侈品。在你能享受的时候,不要辜负。这是,我作为老师和前辈的,善意提醒。”徒千墨淡淡道。
“是,谢谢徒老师。”不知为什么,陆由竟有些觉得,徒千墨现在好的不太真实。
“去吧。”徒千墨背过了身子。
陆由有些尴尬,却还是拉开了_yi柜,他不得不佩_fu,徒千墨,的确是细心的。rou_ruan的睡_yi和同样质地优良的家居_fu各有两tao,还有两身平常出门可以换的休闲装,和自己挑_yi_fu的品味很像。对一个尚且不能称之为入室弟子的人,他都能如此细致,哪怕只是职业习惯,陆由还是有几分_gan动的。
尽管徒千墨背转身去没有看他,陆由换_yi_fu时还是有些羞涩。这一天来被吓得不轻,身后的伤好像都忘了疼了,如今ku子蹭到,才更shen地提醒自己,原来,并不是铁屁gu。
“徒老师。”陆由小声叫他。
徒千墨转过了身,纯棉布料包裹下的陆由看起来更纯良了,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越来越让人想欺负。他甚至笑了笑,“现在,咱们来明确规则。”
“是。”陆由站在那里,除了接受,他没有任何事可做。
“鉴于你无辜的屁gu已经为你的不知好歹扛下了不少苦楚,我决定,让我不满意的答案,我们以一下为单位,慢慢累积增加。你觉得怎么样?”徒千墨的态度有一种让人不知所措的不甘,他这个样子,_geng本,就不像是有理有据的罚。可是,陆由只能说是。
徒千墨道,“很好。现在,我命令你,nengku子。”
陆由大tui后侧的肌r紧紧跳了一下,却终于背过身去,站在了chuáng边,依照徒千墨的吩咐,褪下了ku子。他的屁gu经过一天的轮番抽打,至今依然是红通通的,所唯一不同的,只是shen浅各异的藤条痕迹而已。尽管如今的陆由绝不是最惨的,徒千墨心下却有了几分自责。他并不是一个粗bào的老师,这么多的伤痕,还有他脸上的手指印子,原本,都是不必要的。只是他依旧用那种远地像是能飘起来的声音欺负着陆由,“拿两个枕头,叠起来垫在肚子下面。”
“是。”陆由爬上了chuáng,去拉埋在chuáng单下的枕头,徒千墨看着他伤痕累累的*和实在太过修长*的tui,突然间竟产生了一种,非常微妙的甚至自己也无法解答的怜惜。
或者,是因为他的所有弟子里,陆由,太顺从。那种顺从绝不是因为臣_fu,也不是因为尊敬,而是一种明明心有不甘却拼命压制着的楚楚可怜的无可奈何,带着些孤注一掷的悲壮。
徒千墨看他乖巧地在枕头上伏好,声音更淡了,“自己T整枕头的高度和body的位置,在呼xi畅顺的前提下,保证你的屁gu翘在让我落手最方便的高度。”他说了这句话,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他从未这样对过自己的弟子,无论是南,阿颉还是濮阳,他们太骄傲,如果是曈曚,这样的话一出口,他肯定就要摔门走人了吧。徒千墨不是一个会任意践踏肆nüè对方自尊的人,这种命令,如果不是对M,实在不太人道。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看看,陆由,究竟能够容忍到何种程度。这个孩子,心思太shen了。
在听到他命令的时候,陆由整张脸都烫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他迟疑了很久,终于,还是挪了挪body的位置,用手将那两个枕头垫得更稳些,然后,甚至是带着委屈的,将膝盖向里收,好让屁gu抬到最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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