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情不自禁的将水面做枕将水流做梳,紧紧闭着眼睛,细细碎碎的幸福掖了一地,像是拒绝,却更是邀请,秋瑀宸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止是用手掌,而是指尖处最圆润的指腹,那些不愿意隐藏的快乐在手中迅速膨*,即使是沈默的羞涩shen_y也无力转换的温度和体积让他的幸福如lover最敏锐的器官一样,yu罢不能。
“秋——”
秋瑀宸扶着他肩膀的左手瞬间一重,迅速挑弄着的右手也在最He适的时机打开了禁闭的阀,那些无可掩藏的快乐在一刹间喷薄而出,白色的ye体绵绵缠缠,浓烈而黏腻的归属在秋瑀宸手中,body柔暖温软如蛇的沈默迅速翻了个身,秋瑀宸双手一滑,紧紧拢着他yao要他靠在自己Xiong膛上,用后背抵着浴缸边缘,抱着他迅速翻转,每一次的着力点都是自己后背,才刚滚到边缘却是单手向后一搭一挑,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将沈默按下却怕浴缸边缘太冷将自己一只胳膊垫在他身下,用口拧开润滑剂,轻轻挤在沈默后庭,温柔的食指试探着替自己的yu望开辟一条可以释放的通路,沈默微微扭动着yao,似是拒绝,似是迎He,秋瑀宸霸道的yu望终究不满每一次都是手指先占尽本属于他的每一寸,在最无可克制的边缘,带着最后一丝温情,冲入密xué,予取予求。痴缠缱绻,无止无休。
沈默第二天醒得非常晚,如每次清醒后一样,怀中是软软的靠枕,他勤劳的lover已经出去晨练了。沈默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睡觉睡到自然醒,真的是非常少见的状况。通常时候,总是han_zhao秋瑀宸香甜的唇醒来的,有时候秋瑀宸还会笑着取笑他消化自己早安吻的神情贪婪的像吮着*瓶的孩子。沈默懒洋洋的扶着yao,睡_yi已经又换了新的,后面还是有点不舒_fu,不过已经渐渐在习惯,眯着眼睛在地上用脚趾寻找着拖鞋,看来是秋瑀宸准备的非常仔细,脚刚向下一伸,就正好伸进棉拖鞋里。沈默趿拉着拖鞋揉着眼睛向盥洗室去,睡眼朦胧的187公分的小孩的神情仿佛大巴西木,挺拔而无辜。
推门走进盥洗室,沈默仿佛含羞草一般低下了头,浴室的tao间里_yi架上赫然挂着洗的gāngān净净的属于他的neiku,nei_yi,他贴身的_yiku一向是秋瑀宸来洗,沈默狠狠将浴室间关上,自己在外边盥洗室刷牙洗脸,洗手台的上面依然是胖乎乎的小秋公仔,满zhui牙膏沫的小孩却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镜子里是他最熟悉的lover的笑颜,一如既往的温柔,“睡得好不好?”
沈默点头,今天的秋瑀宸,嗯,觉得有些怪怪的,秋瑀宸却仿佛不觉得,看他漱净了水就拿毛巾替他擦zhui。
沈默红着脸,“我自己可以。”
秋瑀宸笑,挂了毛巾替他放洗脸水,沈默满脸的洁面rǔ泡泡,秋瑀宸从另一个台子洗了手替他按鼻翼最爱出汗的地方,沈默怕泡泡进口不敢张大zhui声音有些含糊,“还疼不疼?”
秋瑀宸看他清澈的近乎透明的眼睛,若不是满脸的泡泡,真想大大的咬一口,“昨天说过了的,一点都不疼。”
沈默伸手想去撩他头发,秋瑀宸却轻轻握住他手,“泡泡进眼睛怎么办,别动!”
说着就轻轻chuī他睫毛,“闭上,冲水。”
小家伙今天乖地很,怯生生的任由秋瑀宸替他冲净脸上的泡沫,又用另外一条大毛巾擦gān净,因为接受训诫后拒绝rǔye的破习惯,所以每天都是擦透明的膜状的油,沈默的皮肤非常细,尤其是在灯光下,似乎像是闪着光一样,秋瑀宸又想起了他昨晚的诱人味道。香甜可口,吃过还有,简直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事。
秋瑀宸轻轻吻了吻他颈窝,小家伙用牙齿撕咬着zhui唇nei侧的nengr,使得薄薄的唇从外边看像是有一个小缺口似的,说不出的可爱,秋瑀宸轻轻啄了啄他脸,“吃早点去。”
今天的早餐一看就是文禹落亲自准备的,纯纯的黑米粥,带着芝麻的小馒头,轻轻咬一口居然还夹着细细的薏仁,浓浓的酱还没上桌就闻到了芝麻香,四个小碟子,摆着各色jīng致的糕点,每一个里边是五块,却_geng本不带重样的。另外一个小盆里是煮的很香的芋头和小土豆,连淀粉都被蒸出来的样子,一看就适口的不得了。还有熏地颜色很漂亮的香肠,微带点辣,切地很整齐的火tui,原味,桌子边是一个荷叶衬着的篮子,里边是刚巧比火tui香肠大一圈的圆馒头,沈默蘸着不同的酱料吃了好几个小馒头,秋瑀宸边将火tui匀匀地涂上花生核桃酱边数落他,“再吃一个就不许吃了。”
沈默喝着粥,上唇上还沾着粒香糯的黑米,“迟大哥要是不走那么早就好了,真好吃。”
秋瑀宸笑着替他擦zhui,“还等着迟大哥给你报仇呢。”
文禹落抬起头,“瑀宸,吃过饭到我_F_里来一趟。”
“是。”秋瑀宸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沈默用小勺子在土豆中央挖了个dòng,“哥叫他gān什么?”
乔熳汐用筷子敲了下他头,“现在怎么这么多zhui。”
秋瑀宸才进了文禹落卧室,就看到桌上已经放好了棉签和药膏,下意识地向后一退,文禹落看了他一眼,拧开了一个非常亮的台灯,径自洗了手,自己坐在桌前。
秋瑀宸垂下头,文禹落也不说话,他却不敢不过来,“禹落哥。”
文禹落点了下头,用目光示意他自己拉桌下的团凳出来坐,秋瑀宸听命侧身坐下,文禹落用中指挑起他头发,果然,今天的耳朵已经肿地非常厉害,像是比平常厚了一倍。
文禹落用酒jīng替他消毒,“昨天刺的,很漂亮。”
秋瑀宸不敢动,也不知该怎么接话,文禹落用棉签轻轻替他擦,“汗水泡过,头发盖着不透气,昨晚应该又沾了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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