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冯唐,我低着头说不出任何话来。
晚上,常征陪冯唐去外面喝酒,我是病人,只能在医院乖乖休息。
米英可能是从常征那里知道了我受伤的事儿,打电话来慰问我,也不知道这姑娘是故意的还是单纯的用词不当,跟我扯了半天“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只能_gan叹这个学理科的孩子A,就算是读到博士也还是缺了点儿“心眼儿”。
苏晚晚本来是照顾她家先生的,可是后来却照顾到我这里来,不停的追问我刚才出去的那俩男人真不会gān仗?我说不会吧,毕竟他们都二十好几了,不再是十几岁的青涩少年,知道解决问题的方式靠的是智慧,而不是拳头。
我掐着指头数了数,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我跟常征认识也十几年了。而这十几年里,我虽然一直喜欢他,却从没有好好对待过他。
虽然跟冯唐吃晚饭常征板着脸回来的,但见到我他还是微微笑起来,我问他晚饭吃的还行吗?他点点头说:“我跟冯唐谈妥了两家公司He作的事宜,被他趁机提了好几项不平等条约,也不知道回去怎么跟公司另外一个负责人jiāo代呢?不过,能jin_ru北京的市场,我还是很高兴的。”我说:“我也很高兴。”
在昆明呆了一个星期后,常征要回上海了,毕竟他还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常征回去那天,我去机场送他,常征再一次跟我说:“在北京等我吧。”
我点点头,目送到他走了很远,突然追上去说:“常征,下个月我们一起回大溪河看看吧。”常征异常响亮的喊了句:“好。”
从昆明回了北京,杂志社给我安排了两个月病假,说实话,我心里真有点儿忐忑,社长大人却说:“你的勇敢和坚持给社里挽回了不少损失,社里还指望以后从你身上榨取更多剩余价值呢,去吧,回家休养一阵子再来上班。”
冗长的假期我先去厦门看了我爸_M,我_M还是老生常谈,问我有没有对象,我怕我一下说有了,她会接受不了,只能循序渐进的告诉她:“正在处着呢,等确认了关系带回来给你们看。”在厦门住了半个月,我才回了鼎城。
舅_M知道我要回去,早早收拾好了_F_间,并做了一大桌子我喜欢的菜,我们两个人吃了一次丰盛的大餐。饭后,我见家里的茶几上摆了几份国外大学的简介,问舅_M怎么突然看这个了?谁知我这么一问,舅_M眼睛就红了,叹息着说:“是静云,她想出国去念书。”
康静云终于想要多念点儿书了,可见是真正的成熟了,我安慰舅_M:“念书是好事儿。”
舅_M说:“你舅舅不在了,现在,她也要走**”
我抱着舅_M肩,轻声说:“没事儿,她又不是念书不回来了,况且你还有我呢。”
舅_M擦gān了眼泪又笑起来:“是A,你们都大了**”
是A,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风雨雨,我们终于都长大了。
我在鼎城住了一个多月,期间还回了趟**家,我**body很好,还惦念着曾孙的事儿,催我赶紧找个对象,好让她早日抱上曾孙,我很负责任的对她说,我会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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