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手掀起桌布在书架上一搭,盖住了大部门物品,漠然的告诉他:“这里刚才已经翻过了,显然没有。”常征悻悻的点头,问我:“能先帮我倒杯水喝吗?”
我举着双手抗议:“这大半夜的折腾人很好玩儿是吗?要喝水你自己去倒**要找护照你也自己找。”
我气呼呼的又躺回chuáng上,又累又困,却了无睡意,我知道常征就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跟我一样,心绪不宁。
我试着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静静了“嗯”了一声,也如我一样没有了下文。
我想,先这样凑He一阵吧,估计再过两个小时,天就亮了,天亮以后,常征会给康静云打电话,问她护照到底落在哪里了?或者他不信我找不到,可以自己试着找找看,我还想问问常征,这么急着帮康静云拿回护照是要去gān嘛?他们去国外度蜜月吗?
这么胡思乱想着,居然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个色彩Yan丽的梦。梦中,常征穿着白色的西装,带着红色领结,拉着我的手,一起穿过玫瑰搭成的花桥**常征回过头冲我笑,那笑容灿若朝阳,然后,常征轻轻的在我唇上印下一吻,那吻rou_ruan的好像花瓣,带着馨香和温润**
我轻轻的用手指碾过脸庞,让自己从睡梦中彻底清醒,不管是刚才的吻,还是半夜常征的来访,我都觉得只是梦。qiáng行用指甲掐着太阳xué让自己静下心来,然后才慢慢睁开眼,既然是梦,那么天亮了总会醒。
默数了三二一,才敢向四周张望,一张熟悉的俊脸出现在视线中,只是这面孔带着几分萧然的寂寥和疲惫,他说:“我们都别再做鸵鸟了,好吗?”我仍找不到常征存在的真实_gan,只说:“你先出去,我要换_yi_fu。”
我继续赖在chuáng上装死,不敢出卧室,仍幻想着刚才见到的人影只是自己的臆想,常言道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或许人的执念严重了也会出现幻觉。
小客厅里传来阵阵食物的香味,我吞了吞口水,觉得自己饥肠辘辘的厉害。常征在外面敲门,说:“云舒,就算做鸵鸟也要先吃东西才行。”
我觉得他的话十分有道理,于是批了件外tao就出来了,然后默默的坐下来吃东西,_geng本没问面包和煎蛋哪里来的。常征也如我一样,吃自己面前盘子里的东西,两个人都不说话。
吃完相对无言的早餐,我问常征:“要不你先回上海?护照如果我找到了,可以给你快递过去。”常征没吱声,只是环顾左右而言他:“听说温琅回了北京,我见见他再走。”
听起来He情He理,于是,我便追问了一句:“那需要我帮你订宾馆吗?”
常征看了我一眼,意味shen长的说:“不用。”当时我想,他可能怕我订的地方不He心意,想自己亲力亲为,于是,也不再多言,心想,让他自己去张罗吧,反正是他自己的事儿。
上午杂志社临时有事儿,我出门的时候跟常征jiāo代,“反正屋子就这么大,如果你确信护照落在我这里,就自己找吧,**走到时候,顺便帮我锁上门。”常征保持着他挺拔的坐姿,低声应了一句,然后嘱咐我路上注意安全。
办完杂志社的事儿,我给康静云打了个电话,只想问问她护照到底有没有夹在行李箱的夹层或者其他地方,谁知电话一接通,还没等我说话,她就哭上了:“也不知道常征哥哥怎么了,一听到你说煮点儿姜糖水就立即下车去买飞机票了,他还发着烧**”我握着手机,心里顿成一片汪洋。
回家的路上路过金象大药_F_,鬼使神差的Jin_qu买了一堆板蓝_geng和_gan冒冲剂,导购小姐问我:“还要点儿消炎的头孢之类的吗?”我赶紧点头,“要,还要退烧药和金嗓子喉宝。”
拎着一堆药回家,发现常征早已经不在了,屋里静悄悄的,我站在自己门口,自嘲的想:“这样也好。”然后把那些药一样一样的摆放到药箱里。
冯唐还惦记要请温琅吃饭的事儿,我替温琅婉拒了几句“他实在时间紧,明天还要回去参加比赛,吃饭就免了吧。”,冯唐却仍坚持,且振振有词的说:“这顿饭一定要请,说起来温琅可是你的娘家人**我看这样,反正我今天也请朋友吃饭,不如你们一起来吧?”
他请的朋友我们都不认识,大家坐在一起难免尴尬,我连连推却,可冯唐却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可劲儿反驳我:“你是我nv朋友,我请人吃饭,家属作陪好像是应该的吧,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再说,温琅也算不得外人。”
我忘了,我在跟冯唐谈恋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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