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shen第一次觉得无论是在L国也好,中国也罢,上了年纪的老人普遍爱转些心灵jī汤给小辈。
不过阿包倒是很乖巧,约莫是因寄人篱下吧,做什么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惹祝shen不快。
祝shen不知为何,却想到了钟衡。
听说那时钟芸因钟衡打伤了薄梁,便气冲冲地回到娘家责罚钟衡,让他罚跪到了祠堂外两天。
钟芸态度尚且如此,其他人更加可想而知。
大闷葫芦小时候一定也不爱说话,就算被人欺负了,也只是闷在心里。
光是这样想还不够,祝shen稍一动笔,便凭着在霓城老屋的记忆,复原起了钟衡小时候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都过了那么久了,钟衡小时候的照片仍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像见过小时候的钟衡似的。
正画着,阿包伸过头来看一看,“老师在画什么?”
五官还没出来,自然是认不出他画的是谁的,祝shen糊弄小孩道:“你的画画完了么,不画完不能睡觉。”
阿包只好点了点头,继续闷头画画。
忽然,听见敲门声,阿包瞬间将头抬了起来:“钟哥哥!”
果然,钟衡推门进来了。
“哟,来上课了?”祝shenT侃道。
钟衡低下了头。
方姨疼爱阿包,自阿包来桃源以后,钟衡便成了专职跑tui的,隔几分钟上楼送一趟零食水果。
祝shen看穿这人明明是想找机会留在他的身边,又不明说,只一趟趟地上上下下,实在是别扭沉闷得可爱,便主动给他台阶下:“是来听课的?”
钟衡抿了抿唇,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自此画室常驻坑位便又多了一人。
阿包却还不知道,多了一人之后祝老师的视线就不会落到他身上了。
譬如此刻,祝老师突然对他大肆赞扬一番,然后说:“可以下课了。”
阿包纳闷:“不是说**”
要画完才能下课睡觉吗?
祝shen便板起脸来教育他:“这都几点了,还想不想长个子了,你现在正是发育的huáng金时期,知道什么是huáng金时期吗?还有什么能比健康还重要呢?”
钟衡抬眼,冷不防问祝shen:“你也开始重视健康了?”
祝shen轻咳一声,使眼色道:“这位同学请不要ca话。”一边说,一边将阿包往画室外推:“去睡觉吧,body最重要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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