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就无法卸下心防,将声嘶力竭的最丑陋的一面bào露给他看。
祝shen在钟衡的手心里眨眼,钟衡被他的长睫搔得有些痒。
“我可能会做噩梦。”祝shen轻声对钟衡说道。
钟衡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他在顾忌什么。
“不会。”钟衡的手未移开,声音有平添了几分哑意:“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你要是溺水了,我马上救你上来。”
祝shen鼻尖微酸,思绪恍惚,最后竟真被这句话哄得睡着了。
他这觉睡得很香,足足睡了九个钟头。像是一个疲惫的旅人,姑且卸下了身上的重担,只管痛痛快快地睡到尽兴。
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发现钟衡在书柜边上看书,D着的便是他的那副金丝边的眼镜,看上去shen沉又禁yu。
直到祝shen下了chuáng,钟衡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摘了眼镜,He了书页:“好点了吗。”
“不疼了。”祝shen往他手中一瞥,是本经济学的书,又是他看不懂的领域了。
他兴致寥寥,抬头望了望,发现钟衡的书柜竟如此之大,一壁都是。
昨晚光线太暗,几乎未察,今天再看,上面将书按照不同领域分文别类地放好,种类繁多,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不少艺术方面的书,可见钟衡涉猎之广。
祝shen发现了本他一直很想看的油画鉴赏,于是将手搭在了一层书架上,轻轻地点了点,回头问钟衡:“那个可以借我看一看吗?”
钟衡面色一变,眼睛紧盯着他的手,很是紧张的样子。
“可以。”钟衡回过了神,忙站了起来,为他取书,神情看上去似是有些慌乱。祝shen心满意足地拿到了他想要的书,也就没有再理会钟衡的古怪了。
“下去吃饭吧。”钟衡说。
祝shen捧着书下了楼。
已经下午三点了,方姨锅里小火煲着汤,就等着祝shen醒来吃。
见钟衡也随自己上了桌,祝shen疑惑:“你中午没吃?”
钟衡道:“中午没胃口。”
方姨适时cazhui:“shenshen不在,阿衡当然没胃口A,他在_F_里一直陪着你呢。”
钟衡皱眉看着方姨,方姨立刻嚷道:“哎呀!我得去浇花了!”
六月的下午,日头正盛,祝shen忽然有些心疼这个时间被方姨浇的花了。
再悄悄抬头看了眼钟衡,后者正坐得端端正正地喝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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