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shen紧握着手机,声音发寒:“我不会再重复第三遍。”
回想起那个浑身是血是汗,朝他奔跑而来的身影,祝shen心脏不由得狠狠地*了一下。
李经夏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出,也没想到祝shen会有这么大反应。那事都过去多少年了,本以为能借祝shen的情面与钟衡说道说道,没有想到祝shen的态度却比钟衡还坚决。
道歉?
说来好笑,他们这些天之骄子,什么时候真正对人低下头过呢?
若非钟衡现在得势,碰不得了,他连和他们吃饭的资格也没有。
之所以找祝shen,也不过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从前的过节都说成是年少轻狂。可没想到祝shen反应竟如此激烈,一定要为钟衡讨一个说法。
——他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恣意张扬又护短的祝shen了。
一瞬间,李经夏突然想到,大概祝shen护着的短已经另有其人了,沉思片刻,他道:“好,我会和阿鲁说的。”
祝shen挂了电话,凝望着窗外发呆。
时隔七年,他都还能回忆起那一个凝着血的拥抱。
因为太紧了。
皱着眉,祝shen忍不住想,为什么这个人从小就喜欢打破牙齿和血吞,什么委屈都往肚子里咽呢?
第11章
钟衡晚上十点半才下班回家。
方姨见他又忙得这样晚,立刻心疼地嘟哝起钟氏的不是来。方姨护犊子,zhui又碎,唧唧歪歪一番,和说单口相声似的,骂着骂着,见钟衡不语,倒把自己给逗乐了。
可说归说,方姨知道,钟衡这几年一直都这么忙。
钟老爷子的body越来越差,钟衡几乎是钟家唯一的指望了。他底下还有两个妹妹,大的尚未大学毕业,小的才刚上小学。钟衡得替钟氏养着一帮只知道指手划脚地享利的董事会,确实要比别人辛苦许多。
“吃了吗?”方姨拍拍围裙,正yu去厨_F_:“要不要我给你准备什么夜宵?” “不用麻烦了。”钟衡叫住方姨:“我在公司随便吃了点。”
钟衡换好鞋子走进了屋nei,眼睛粗略地扫了一遍客厅。
方姨看见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甜品盒子,便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只见她伸手往上指:“shenshen在上面哦。”
说完,她又叹了一口气:“shenshen晚上也没吃什么,是不是我做菜不好吃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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