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见李经夏在那头叹了口气:“昨天,钟衡和阿鲁见着了。”
“那又怎样?”
“你不知道,阿鲁最近几年不大好,他们家里里外外都是那个私生子把持着,没给阿鲁ca什么空隙。”
“这和钟衡有什么关系?”
“钟衡这两年和他那个便宜哥哥jiāo好,他哥吞并了阿鲁他_M留下的地,钟衡和他哥He作,把那片搞得好好的工厂全拆了发展生态旅游了。”李经夏说:“阿鲁这人你也知道,他爸器重他哥,所以他从小就仇恨私生子**姜遗他也没少欺负过**”
祝shen垂眸不语。
李经夏生怕这个名字触到祝shen的眉头,一提而过,又将话题转到了阿鲁的身上:“咱们几个都一起长大的,阿鲁他做事冲动鲁莽,有些话他拉不下脸来说,只能我这个当兄弟的替他说了。既然你和钟衡已经结婚了,有些话也想你帮着说一说。”
祝shen问:“什么话?”
“你能不能给钟衡说说,能不能不盯着从前那点儿事不放了?”
祝shen听得有些迷惑:“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事?”
“从前,阿鲁叫人打过钟衡。”
祝shen猛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那一年,你离开滟城出国散心,一个人去机场的那天,阿鲁找人打了钟衡。”
那是祝shen十七岁的事情,大概已经过去七年了。
祝shen眯起了眼睛问:“为什么?”
“阿鲁只说他看钟衡不慡,别的没告诉我们。”
祝shen依稀回忆起自己那次出国,形单影只,没有通知任何人,却还是有一个人来送他。
那个时候他_M_M刚自杀去世,又再加上其他的一些原因,他只得出国散心。
从前祝shen在哪儿都是千呼百应的万人簇拥的,可唯独那一次,他灰溜溜得像一个过街老鼠。什么朋友也没有告诉,没有必要告诉,因为他甚至觉得,自己不会再回到滟城了。
就在过安检的前一刻,有人朝他奔来。
像是一阵风,闯来时连带着他的心都不得不跟着悸动。
——是钟衡。
他气喘吁吁,满脸是血,鼻青脸肿地赶过来送祝shen最后一程。
祝shen怔住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钟衡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那是一个混着血渍和汗ye的拥抱,祝shen第一次被那样qiáng有力的臂膀束缚住。扑面的血气令他有些目眩,却因这一个拥抱带得心也变得温暖rou_ruan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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