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简直令人惊Yan的喘不上气来，所以BALL总是手下留情，处处放他一马，可惜对方不领他的心意——当然，我们成魔后的样子，是很可怕。”

“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怎么会问出来这句话，但是直觉汝默能给我答案。

“应该是和BALL在一起。”

我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那时候我们兄弟三个也有争执，委决不下，加上对人间也很不了解，还有天使在背后*纵那一群人行动，我们吃了大亏，不得不各自蛰伏。BALL最无能，被塔拉夏封印进灵魂石。”

“你呢？”

“我把力量和灵魂分开，力量埋藏了起来，灵魂则不断寻找人的body依存。”

我应该是吃惊的，但是奇怪的是我异常的安静，仿佛早就听说过这些事，只是重温一次。

“从前的几具body都没有重新寻回力量，所以如人类一般生老病死，换了好几具body。”

“现在找到了？”

他苦笑：“对，不过**却又发现了新的不妥之处。”

“就是你现在的问题？”

他点头：“我做人的时间太久，学到太多知识，有太多七情六Y_u，最头痛的一点就是，我发现自己生出一种品质，叫善良。”

我呵一声笑出来。

“我在东方行过医，别人还赞我悲天悯人，济世造福。”

我只觉得太有趣了，世上没有比这再有趣的事情。

“从我找回我的力量开始，魔Xi_ng与人Xi_ng不停争斗，此消彼长，因为争斗的太凶，所以互相都有变化，魔Xi_ng更凶，人Xi_ng更慈。从前没有这具人的body时，我尚不嗜杀，可是现在只要两眼一红，哪怕是兄弟站在我跟前我也会扑杀他。”

我全部明白过来：“一时此强，一此彼弱。”

“对，现在魔Xi_ng渐复，怀歌，到时候我不会顾及**我是那么爱你。”

我body一震，抬起头来看他。

他终于说出来了。

他**爱，我。

“但是没有用，再过十多天，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我忽然开玩笑：“那还是说明你爱自己胜过爱我。”

他愣了一下，轻轻握住我的手：“不是。”

我没有再问他不是什么。

没有那个必要。

如果只要一夕之欢，他不用理我死活。

空城　42

画

“怀歌，你的样子与从前不同了。”

“对，”我安静的看着他：“我本来就是一条蛇，不断褪皮，现在当然与从前的样子不同。”

他有些迷惑：“可是一般的蛇褪了皮之后，新生的样子与从前应该没大区别。”

我微笑：“是A，我现在仍然有两只眼一个鼻子外加一张zhui，四肢俱全，能说能动，与从前没大区别。”

他呵呵笑，脸庞异常英俊。

过一会儿他说：“你变成什么样我也能认出来。”

声音低低的，令我想起东方人爱说的四字成语。

回肠*气。

或抑是*气回肠？

我记不太清，总之意思一样。

“你不走？”

我点头。

他一手轻轻放在我额上：“那，只好我走。”

我一惊，可是body已经不能动，从头到脚，连指尖似乎都被捆住，一动也不能动。

他zhui角带着苦笑：“这里再安全不过了，连我全力时都打不破这里的门墙，不会有人进来伤害你，有仆役_fu侍，生活不必担忧，可能有些闷，不过向里再走有许多书籍，很多是东方搜

来的孤本，你可以去看。我会再来找你。”

他的语气太沉着，我绝望的知道他是认真的。

“或者，我找一个美少年来陪伴你**”他微笑：“不要想念我，也不用挂心，我是魔王，永生不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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