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棺材摆在家中,并不算少见,一是挡灾厄,二是求升官发财,三是为自己后事准备,莫老太太年事已高,在家里摆口棺材是情理之中。
楼陵向来胆大妄为,走近了以掌风掀开棺材盖。里面没有尸体,却也不是空的,
里面放着一块刻了琴字的玉,一支桐花形状的歩摇,下面垫着一块方巾,方巾上绣有字“生难同寝,死难同*,此生难共,来世续缘”。
楼陵伸手就要拿却被严鸿渡拦住,“当心有危险。”
楼陵意识道自己失态,没说什么,要抽回手,严鸿渡却不放了,只是那样看着他,漆黑的眸底有藏不住的神情。
楼陵别过脸,说:“放手。”
严鸿渡没放,反而将他扯入怀中,将自己的头埋入他的颈窝,“陵,你别老是做些危险的事情好不好。要是再遇见慕锦笙,莫聆琴一类人,若我没有在你身边或者没有及时赶到,那后果,我如何承担得起?”
楼陵也不说话,任他抱着。火热的吐息在颈间生出几分暧昧,像春来的草种,_gengshenshen地扎入骨髓,将那些毒药般的快意传达给他。
不知道是谁先吻了谁,等发现事态严重时已经太晚。楼陵被压在墙上,无从反抗,下身蔽体的_yi物不知何时褪下的,严鸿渡将他转过去,body正面抵住墙壁,手指寻得那处幽密,轻轻刺入,zhui唇在后颈温柔亲吻。
缠绵,缠的头发和_yi带。
暧昧,抑的ChuanXi与shen_y。
楼陵抠住墙壁,表情极乐而扭曲,_gan受到对方火热得似要焚灭天地,意识也被铺天盖地的烈火燃烧殆尽。
事毕,楼陵看到墙上的一片白浊,咬咬唇。严鸿渡体贴地没有在里面泻出,但是还是有强烈黏腻的不适_gan。双tui也微微发颤,只能由严鸿渡扶着。
“混蛋。什么时候都能发情。”楼陵低声咒骂,却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严鸿渡。
严鸿渡整理好两人_yi物,揽住他的yao,作陶醉状,说:“你也很愉快不是吗?”
“**”确实他也意乱情迷, “赶紧把正事办了,我不想呆在这个地方。”他冷起脸说道,却掩不住眉梢眼角残留的Yan色。
“是是是,夫人**”
听到这个称谓,楼陵皱起眉头,但是没说什么。
确认过棺木里没有危险后,楼陵拿出个布袋,将玉佩歩摇方巾都包入其中。
“玉佩是莫聆琴的,歩摇与方巾就不得而知,方巾上面的字字体清秀,绣工j致,倒不好说是谁的。”严鸿渡看着楼陵的动作,如此说道。
“还用问?”楼陵斜斜睨他一眼,道:“歩摇上的花式是桐花,桐花的桐与谢佟颖的佟谐音,而玉佩上刻的是琴字,再配He这诗这棺材,显然是爱不得所以祈求来世。”
“哦**”严鸿渡拖长了音,一把抱住楼陵:“就算今生得到了,来世我也想和所爱之人在一起。”
楼陵挣开他,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把莫家弄清楚明白了。”
“一切都听夫人的。”
他们把莫家找遍时,日头已经半落在山上了。
严鸿渡抬头看天,微微蹙起眉头。又转对楼陵的时候已经换成温和的笑脸,道:“陵,已经不早了。回去吧。”
楼陵执拗地摇头,“等等,这里绝对有蹊跷。”
但事实是,他们找了一个下午,除了正厅的棺材,其它什么都没有发现,整个屋子空空如也,连只椅子都没有。空旷的屋子,也成了最大的疑点。
难道他们不想回来了吗?
“走吧。明天再过来。”严鸿渡拉住楼陵。楼陵似有不悦,道:“我们没那么多时间。”
严鸿渡凑到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说:“不走的话今晚就要在这里过夜,澡都没得洗。”
闻言,楼陵低头思付一阵,才道,“那就回去吧。”
他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山岭刚刚将日头完全吞没,夕阳余晖为蜿蜒的山岭镶上一道金边。
晚风带着几丝凉意,撩动楼陵的头发,露处颈侧与严鸿渡纠缠时被烙下的红痕。严鸿渡看得心里痒痒的,靠近轻以唇碰触,楼陵全身一抖,推开严鸿渡,道,“别乱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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