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了,从头到尾都是他计划好的!
那天下班在小白家蹭饭,小白拿出好多吃的东西对我说,“我_M给寄来的,真是够懒的,不就是T城吗?都不能自己跑一趟。”
T城,我家也在那里,离这里不算远,对我来说却很远,能到得了的地方就是咫尺,回不去的地方就是天涯。
那天晚上我在chuáng上辗转难眠,想想给家里打了电话,“喂**”
“是谁?”那头传来的声音是我_M,我松了一口气,“我**”
“你?”我_M似乎也有点吃惊,确实,我已经一个月没往家里打过一通电话了,最近一次就是大年三十,“有事?”
“没**”我有点后悔打这个电话。
“有什么事了?想承认错误回来了?”我_M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我赶紧否认,“我从来没想过。”
“呵”那头轻笑了一声,“那是没钱了?”
“我才不会没钱呢?我日子过得很好。”
“过得好就成,过得好你就该理直气壮的打来电话,何必等你爸睡了才打?”
“**”我沉默着不想说话,我_M似乎也明白,变了个话题说,“昨个huáng书làng还问我们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一听这个名字,赶紧结束对话,“A**有人来了,我去开门,拜拜A。”
挂了电话我栽倒在chuáng上,还纠缠不放A。我是小jī,他是huáng鼠láng,我要是和他在一起还不被克死A!
我看着电话上显示的0:59,新年过后的第一通电话,在一分钟之nei就结束了。
人在江湖混,债还是要还的。
第一天我只当是凑巧,如今看来吕望狩说他每天是算好了钱确实不假。
“去食堂买红茶,要中杯的。”
“去买便当,不要有萝卜的菜。”
“去买口香糖。”
“去买绿茶,中**不小杯好了。”他浅笑了一下,“不然钱就超过了,就不好计算了。”
多好的计算能力A,膜拜之**
中午我在办公室里啃饼gān,满脸泪光,我已经吃了很多天的饼gān了,因为我没有钱,钱都被吕望狩一点点榨gān了。
他是这么说的,“与其让你一次还清那多难A,不如我们循序渐进,慢慢还多好,不知不觉还了钱,还能锻炼body呢。”
我撸起袖子,看着我的小柴火胳膊,努力使劲也没有整出个肱二头肌,不知道何时才能搬走自己头上那座资本主义的大山。
这一刻,我想到了毛主席,光芒四she的毛主席**
可是这样白白被压迫着哪一天才能等到解救我的毛主席呢,我必须要反抗!要不等到编辑把稿费给我的时候,或者是等到发工资的时候,我这小身板已经要奄奄一息了。
某日,我在吕望狩办公室里拖地,他把看好的资料一He,似乎是要休息了,这也就是他整我的时间到了,某人似乎思索了一下,然后才开口,“去,我想吃面包,去食堂买去。”
“是。”我微笑着应道,把拖把搁下靠在墙角,离开办公室。
不一会,我一手拿着面包一手挖着鼻孔进来了,“经理,您的面包。”
吕望狩的目光一愣,“你**”他伸出俩手指捏过我左手拿着的面包,“你就不能不用右手鼻孔吗?”
“哦**”我乖乖地把手搁下,“不怪我A,我刚是用左手挖来着的,结果大娘把面包给我了,我左手拿了面包,就只能用右手挖了。”
“**”吕望狩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音,“你**用挖了鼻孔的手去拿面包?”
“这有什么。”我指着面包说,“上面不是有袋子吗?而且我今天_gan冒打喷嚏,不挖鼻子口水就会喷到面包上的。”
吕望狩的脸越发铁青,把面包丢在一边的,从此,不再叫我跑tui了。
因为我经过长期的探测发现,这个家伙,有洁癖。
对付洁癖者,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肮脏。
对付伪善者,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直白。
对付文雅者,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下流。
而对付吕望狩这样集三者于一身的腹黑者,办法也只有个,那就是猥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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