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那F胸的起伏,估摸着再叫下去,就她那起伏的胸就能把她的脸给撞肿了,于是自告奋勇地推开旁边远观的女职员,“我来!”
我来是我来了,问题是我来能不能解决呢?
huáng波波对我道,“陆小jī啊,我们可是同级的好姐妹啊……”
我原本蹲着身子想和她裙子上的小qiáng培养一下感情,听了她的话仰头一看,我郁闷了,因为我竟然看不见她的脸……
同级的好姐妹……我蓦然想起了我大学的悲惨人生,环境保护和人类资源本身就是个超级冷门,外加S大原本就是重理不重文,这个系压根就是来充数字的,寥寥几个人,还有的上了一半去转系,还有的gān脆去半工半读,最后认真上课的就剩下我一个,然后为了节约资源,我们系里的一切活动都随大流,我除了上课以外的活动全都被ca到了经济系,而我就开始了饱受huáng波波的刺激,刺激到如今,我还要蹲下身子给她捉裙子上的蟑螂。
“huáng波波啊……”我试探地说了一句,“要不我喷杀虫剂?”
“你喷了我的衣服怎么办啊?”huáng波波叫道。
我怒了,你丫的衣服连杀虫剂都不能喷,难道你要我手抓活的吗?我向上怒视了一眼huáng波波的胸,伸出手叭叽就捏了下去,huáng波波尖着嗓子叫,“陆小jī!我的衣服!”
我伸出手道,“没办法,我诱导了它半天它就是不肯走。”
我从卫生间洗了手出来的时候吕望狩正巧从这里走过,他微挑了下眉梢,“不错嘛!听说你刚表演了手捉蟑螂的绝技?”
“……”很好,是谁给我宣传的?
吕望狩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是我能看出他眼里的那种jian笑的表情,jian笑并不是关键,关键是我竟然能看的出来!他是故意表现出来的!
“去把我办公室拖一下。”他丢下这句话向前走去。
我拎着拖把跟在后面,进了办公室他没说话,坐在位子上看什么,我也懒得看他,琢磨着赶紧gān活,早完早解放,早死早超生。
拖着拖着我就感觉到一种鄙夷的光线she向我的脑后,我得瑟地扭头一看,就瞧见他微簇着眉头的脸,“吕经理,有什么问题吗?”
他啧了下嘴,“你怎么抠鼻孔啊?”
“恩?”我一愣,我确实是一手拿拖把拖地,一手抠了鼻孔了,鼻子痒呗,难道不用手用拖把棍子吗?“这有什么问题?”
他露出恶心的神色,“怎么能直接用自己的手呢?”
我把这句话消化了一下,关键词是手,定语是我自己的,于是我回道,“要不……吕经理把您的手借我抠?”
吕望狩囧了。
那一刻,我感动了,泪水在我的眼眶里含情脉脉的流转,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历史见证了这一刻——吕望狩囧掉的这一刻!
jiāo战多次啊,小jī我终于发现了对付他的办法,那就是更加恶心更加猥琐更加变态!
抠鼻孔事件以我恶心到了吕望狩宣告胜利,是我陆小jī的首次告捷,为以后的不断反击奠定了物质和jīng神的基础。
那晚上我很兴奋的告诉了腐女我的胜利,朱小白叹了一句,“哎,即然人生难免做受的命运,也要保有女王的气质。”
这句话我琢磨了很久,觉得很有哲理,既然人生难免猥琐的命运,那也要保持最猥琐的地位。
自从有个这个目标以后,我努力提升自己的猥琐等级来对抗吕望狩这个腹黑男。
这天下班,我整理好东西稍慢了一步走在其他人后面,才出了门口就见一个叫小李的职员泪奔着跑过来,“呀……!”
尖叫着跑到我面前,“小jī啊,好恐怖啊!”
“怎么了?”恐怖就恐怖,前面加上我的名字做什么。
“那里有个猥琐的大叔,他……他脱裤子……”小李指着公司后面的一条巷子道。
“啊?”竟然有人敢挑战我的最猥琐地位?我一把推开小李,豪气地一拍胸口说,“我去看看!”
“小jī啊……很恶心的,去和保安说吧!”小李拉着我道。
“保安还不如我呢!”我豪迈地说,没有最猥琐,只有更猥琐,只要你比他猥琐,你就赢了!
我大步走过去,就见巷子里一棵大树后跳出一个yín笑着的猥琐大叔,唰地扯下裤子,期待着我尖叫着离开,我咬咬牙继续大步向前走,走近了以后,鄙夷地看了一眼,“切……小牙签也好歹裹点棉花装棉签啊!”
然后,猥琐大叔泪奔了……远目……
我轻叹一口气,一掠自己凌乱的秀发,一山容不下二猥琐,大叔,你换个地方混吧。
“哈……”我正感叹着突然听见背后一声笑,扭头一看竟然是吕望狩,囧了,“吕经理好……”
“我出门时听小李说你跑这里了?”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敬佩,但是敬佩里夹杂着鄙夷,鄙夷又有惊叹,这个表情我一直读不懂,直到很久以后,我刷着牙回忆着自己曾经的壮举,镜子里也映出我如此诡异的表情。“你还真是……真是……”他说了半天也没有给我一个形容词,最后gān脆不说了。
“这是一个意外。”我解释道,总不能说我是特意来挑战猥琐大叔的吧。
“我相信。”吕望狩笑着说,这一刻一如初见他时一样温柔,然后他继续说,“我相信你是故意的。”
我发现我每每和吕望狩jiāo锋一次,我就会遇上衰事。
先是被辞退,如今是被退稿。
说是退稿倒不是我文也的不好,而是名字的问题。
话说我征服了猥琐大叔前几日,编辑就通知我稿子过了一审,征服了猥琐大叔后几日,也就是今天,编辑和我说稿子过了二审,开始谈出版事宜了。
书的内容没问题,问题出在了名字上,而且问题很大。
第一个问题是笔名,其次是书名。
于是我和编辑在电话里展开了争论。
编辑道,“你这个笔名要换了,猥琐jī?出版方对这个笔名很……”
猥琐jī怎么了,这是我的性格加真名,出版不用真名我用啥?我回道,“不改。”
编辑耐心地引导,“那你要是这么固执,出版方不愿意了怎么办?”
不出版?难道我小jī一直的梦想我毁灭在我的名字上?不!名字不能改,既然都出版还改名那还出个P名啊,我妥协了一点,“要不把猥琐去了?就叫小jī?”
编辑道,“其实猥琐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个jī,这个jī……不雅观。”
我囧了,“你歧视我……”
编辑赶紧解释,“不是歧视你,是和你商量。”
我琢磨了一下,jī不行那就改呗,“要不……我叫小又鸟好了。”
编辑沉默了……
“怎么样?不错吧。”我已经这样让步了。
编辑泪奔,“今年又不是jī年,你非扯着个jī做什么!”
我一听怒了,“不改!这是名字啊。啥不雅观啊!”
编辑也怒了,“那你还想不想出版了!”
威胁我啊!“哼!不出就不出!我小j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和名字共存亡!”我吼着伸三手指指着天……花板发誓,突然“啪!”地一声,原本灯光通亮的屋里一片漆黑,那头的编辑也挂了电话。
难道是我的话太激烈了?电表跳闸了?我搁下电话,开了房门,还准备用手机照明一下,结果一道手电筒的光就she了过来,让我想起了很多新闻里的扫huáng现场直播,下意识的用手遮在脸上,然后我听见房东那个更年期妇女道,“快jiāo房租,掐了你的电和水,jiāo了就给你接上。”
好吧……窘迫的小jī断水断电了。
当那拿着手机照着光,回拨了电话的时候,我感慨着,电话不用电是太必要了!
我拨了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末了编辑接了电话,“我是XX……”
“我是陆小jī。”我小声道,觉得自己特没有底气。
“不出了还打电话给我gān吗?”编辑没好气的说。
我泪了,“那您看我给改啥名啊?”
编辑道,“早说不就好了!最近我们出版社要打开青chūn少女市场,你要迎合市场。”
我囧了,下意识想到了满世界花花绿绿《X星少女》,全身得瑟了一下。
编辑继续说,“就你那书,不能叫《和XX同居的日子》。”
“那得叫啥?”我寒颤着问。
“恩……”编辑酝酿了一下,“得叫《和XX卡米啦的日子》”
我泪流满面,“编辑……那卡米啦是啥意思啊?”
那头编辑道,“我也不知道,最近LOLI们就爱看这样的书,最近书市不景气,买书的人少,主要的人群就是青chūn少女,还有你的名字,jī是肯定不行,猥琐也不可以,得叫什么甜,什么米,什么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