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我花上不少钱吃了顿大餐,把餐厅里几个贵妇模样的nv人在幻想里慡慡的骗了一回,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开。刚走出大门就被谁狠狠撞了一下,我踉跄着站直了身,那个人反而摔在地上,是个年纪很轻的男孩,长得清秀极了,一瞟眼看上去竟然有点像陶陶。
我有点恍惚的多看了两眼,那个男孩就那么坐在地上连声跟我说“对不起”,声音倒是不一样,还有点尖利的童音,可能比陶陶小一点。
我出于那点好_gan对他微笑:“我没事,你呢?没撞疼哪儿吧?”
“嗯**我没事。”
尽管这孩子说着“没事”,可那双大眼睛里分明闪烁出一点泪光,我扶起他的时候看见他右tui一瘸一拐,还真是挺倒霉的。
于是我生平第一次发扬了英雄救美的jīng神——要送他去医院,但他不肯,他说本来是他走路没注意才撞了我,怎么好意思让我破费?而且这么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我一想也是,我从小到大伤了不知多少次也没进过医院,还不是随便包一包就好?
我坚持送他回家,他却拉着我的袖子说了句很奇怪的话:“大哥,我需要钱**你可不可以**”
说到这儿他脸红了,眼泪一滴滴往下掉,我吃惊的看着他:“你是故意的?”
“我**对不起**”他放开我的_yi袖转头就跑,可脚步拖得很困难,看来真是受了伤,我叹着气追了上去:“你等等!我又没说不答应。”
接下来的事就很熟悉,跟我骗别人时的情节差不多——我和他一起去了他的“家”。
这个孩子太小了,我从前不会忌讳这个,现在却有点下不了手,按理说他要是职业的也不差这一回,但毕竟他看起来还很gān净。
我让他先去_have a bath_,自己出去买了点药水,等我回去的时候他穿着条neiku坐在chuáng上对我笑:“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呵呵,怎么会呢?我答应你了。”
我蹲在他面前为他涂药,他看着我的眼神里仿佛有点错鄂,却咬着zhui唇没怎么吭声。
“我跟你说A,钱我会给你,但我没想真对你怎么样,如果不是太差钱用就少gān点这个,对body不好。还有**你太小了,你爸_M都不管你A?”
他脸色突然变得很yīn郁:“他们?他们才懒得管我!哼**别说这个了,你去_have a bath_,我等着你。”
“我真的不想**”我苦笑着站起身来掏出皮夹:“你要多少?我不是太有钱的。”
“我想嘛**”他一下子抱住我,用冰凉又光滑的皮肤在我身上磨蹭起来:“我很好的**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我推了他几下,他反而更放肆的neng起我的_yi_fu,急躁的动作全无章法和技巧,完全不像是有过经验,我却被撩起了两个月来都很寂寞的yu望,body迅猛的冲动使我把他狠狠按在chuáng上:“别玩了!”
他似乎察觉到我此时的生理状况,竟然瑟瑟的发起抖来,我隐约有了一点不妙的预_gan,故意在他脖子上狠xi了一口。
果然,他尖声大叫起来:“放开我!死同x恋!”
就在此时,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六、七个男孩冲进来对着我就是劈头劈面一阵猛打,那个“楚楚可怜”的家伙拼命咒骂他们:“来得这么迟!差点害死我!”
呵呵,原来这个就叫“yīn沟里翻船”,我栽在一伙小孩手里了?身上不断增加的疼痛使我开不了口,只能护着头部任他们踢打。
好在他们打得虽然狠,还想留着我的命要钱,等我几乎是动弹不得以后他们把我拉起来“坐”在椅子上。
“你这个死变态!起码拿十万出来再说!”那个“饵”好像是首领之类的,狮子大开口对我要挟。
“**我没有,钱就是**身上这么多,你们只管拿走。”
“放屁!我们盯着你好几天了,进出都是那么高级的地方,你会没钱?”
一记重重的耳光之后,他们在我身上乱搜,不知谁叫了一声:“有一张名片耶!”
要命!我为什么把那张该死的名片放在身上?我只能尽力解释:“这个不是我**我跟他不熟**真的**”
“放屁!他是你的lover吧**哼**恶心!”
又是几耳光打过来,我眼睛都睁不开了,他们打电话的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喂!你是欧风行对不对?你的变态朋友得罪我们了,快拿钱来赎他!否则**我们对他不客气!**要他听?好!”
线路那头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好像已经分离了很久很久:“**是你吗?你说话A!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我**”我茫然对着电话开口,_geng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真的不是我**”
有谁狠狠给了我鼻梁一拳,喉间的痛哼尽数jin_ru话筒,他焦急的声音变得遥远了:“你怎么了?说话A!我、我们马上就**”
此后我的意识在昏迷中得到了短暂的休憩,再度醒来时便看见了他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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