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地点位于郊区,新建的教学楼和宿舍看着挺不错的,这就是我选择它的原因,跑来“进修”而已,我只要一张结业证了事,跟新闻本科的学生同教室听课但不必为那张文凭奋斗。
象我这样的也不止一个,上班几年或将近十年的都有,说是进修不过找个借口出来休息疗养,只不过他们比我多了一条——顺便泡泡girl。我们这种人是学校里的有闲加有钱阶级,尽管那些正规生老拿眼睛瞪我们,可心底里多少也有点羡慕吧?
我在学校话不多,跟同宿舍的那几个“少爷”也只是口头朋友,他们不过老拉我一起约nv孩子吃饭,真正shenjiāo的朋友是那年的十一晚会前夕认识的。
那年的十一晚会我被校务处相中,明明非正式学生也非学生会成员,却硬派我编排十一晚会的节目单,说几个学校一起联谊,我是被一群nv孩推荐的首选“人材”,真他_M见了鬼,我只能勉为其难。
那几天,我整天困在排练室,不知哪个有创意的学生自作主张找来个乐队。开始我是毫无兴趣,敲敲打打吵得我受不了,可后来听他们练了会自己的东西,觉着颇有点味道,一问之下他们住得不远,而且有两个还是附近学校的大二生。
他们一共五个人,除了鼓手是临时凑的以外其他几人都住一块,我每天跟他们聊一点,到晚会那天已经熟透了,我有时听点摇滚可并不太jīng,那几个小子却是迷得发疯,话题十回有九回得转到音乐上。
他们的节目之后,晚会上我随便唱了首流行歌,一完了他们就拉着我“批斗”:“你那个不是音乐,我们的才是!”
我说不是就不是吧,没什么A,他们不约而同面露不善:“你说什么?你需要再教育!跟我们走!”
“晚会还没完呢,我得跟那些老家伙jiāo待一声!还有你们的东西**”
“早就收拾了**你还jiāo待个什么A**”
基本上,他们是七手八脚把我押往他们的住处,黑漆漆的夜路加上绕来绕去的胡同让我记不住路:“喂,你们不是图谋不轨吧?”
“我们想谋杀你!害怕了?”
说实话,我还真没怎么怕,到这儿来的一个多月我过得太平淡,所以对“_C_J_”这回事有种需求。
到了他们的“家”,我简直吃惊,屋子里脏乱得要命就不说了,几张chuáng挤在一块儿**chuáng前居然还有一桌麻将正在打,几个吞云吐雾的男孩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奋战,话倒是很自然的搭上:“**你哪儿的**没来过A**”、“**看着不象**”
“他挺He眼,我们都觉得他不错,可以发展**”
“切,碰过吉他没有?”
我茫然回答:“没有**我们那儿不太兴玩这个**”
“键盘?贝斯?鼓?”
“**都没有。”
“那带他来gān嘛?你们有病A!”
牌桌上说话特别冲的家伙似乎是他们的主脑,一头微曲的长发漂染着一点紫色,五官谈不上细致却有种刚劲的冷Yan,肤色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声音也是不健康的低沉中带点沙哑,我对这种人**不可自控会产生x联想。
可能是我的眼光太直接,他又瞥了我一眼:“你是GAY?”
我当时在满室的烟雾里有些失常,居然接了一句:“是又怎么样?”
那两个站我旁边的大二生反应有点大,好奇的看着我的脸;屋子里其余的人却都没怎么搭理我,该gān什么gān什么,这样的情况倒让我吃了一惊。
“自己找地方坐,遮着我的光了。”
那个家伙面无表情的回到牌局上,带我来的几个人都“呵呵”的笑起来:“过来坐!我们打会儿扑克!”
稀里糊涂的混了几个小时,我话不多可jīng神不错,曾经长久的失眠使我越熬越勇,最后有人倒在了chuáng上,我则移到了麻将桌上。
带“混”的打法我很不习惯,那个家伙老是骂我:“你会不会出A!笨蛋!”
坐我下家的一个男孩,短短的酒红色头发,皮肤也有点苍白,眼神很懒,劝他的声音更懒,听起来就象没睡醒的_gan觉:“吵什么?只管打你的就是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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