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
我便定睛看去,见是方j致的印章,似是以玉凿成,顶部开了个小孔,想是备穿绳之用。接过来细细端详,心下诧异,问他:“哪里弄来的宝贝?”
虎威副将哼一声:“从那人脖子上扯下来的。”
那人,说的自然就是摩罗新王燕某某。
为奇催:“宋青你看呀,这是不是那番人的印章?上面有没有他的名字?”
我愈发惊奇,心想,这为二倒是天大的本事嘛,如此重要的东西也都能够当面夺下,也许哪日里连摩罗国玺也能偷将出来。
“宋青!”他Xi_ng急得什么似的,跺脚来推我。
“我看我看马上看。”
“怎么样?”
“哪能一下子就看出来的!”我恼,“一边去。”
他嘿嘿笑了,吹着口哨踱开,跳到屋外拔了几_geng路边的野草,捆在一起玩。
我则接着研究,虽然我的确是看得懂摩罗文,但这几个字似乎皆用古体写成,实在不是我的强项。
偷瞄一眼为奇,可千万别让他给看扁了,平白折了我的名头。
我绞尽脑zhi,其实也不是不能猜,摩罗人取名规则同汉人也没什么大的两样,王族姓燕,这开头第一个鸟形文应该就是“燕”字了,后面接着的两个字相同,状如幼儿啼哭之势**
幼儿**
孩?
为奇突然凑了过来,吓了我好大一跳,“怎样?他叫什么?”
瞬间头皮发麻,含含糊糊答他:“呜呜呜**”
“你说啥?”
“呜呜呜!”
为奇不耐烦,“宋青!讲清楚点,番王真会叫呜呜呜么?”
我苦笑,“燕孩孩。”
“燕害害?害人j的害?”
“孩!孩子的孩!”
为奇一愣,半晌无语,突然仰头,哈哈大笑:“孩孩?燕孩孩?孩子的孩?摩罗王燕孩孩?”他简直当场就要趴在地上打滚,得意得四处乱走,“果真是衰人配衰名!哈哈哈哈哈哈哈!燕孩孩!燕孩孩!”
我擦汗陪笑,有些心虚,不由得又去看那玉章,疑似“燕孩孩”的三字下还有一个字,弯弯曲曲、笔画凌乱、七上八下得排列着,虽然怪里怪气,但怎么看怎么觉着眼熟。
我疑惑,将印章翻了个,拿到近前运足眼力再看,突然间电光火石。
那竟是个**
奇字。
**
**
吾将二人姓字并立,从此往后,不离不弃。
这其中曲折含义,昭昭然已明。
我仰天长叹,燕王A燕王,究竟为着什么,让你如此苦恋,对象竟还是为家那个超级败家子,岂不怪哉?岂不怪哉?
我还清楚地记得他曾经搔着头又是烦恼又是挫败地抱怨,说汉字好难写好难写,我也完全可以想象,他一笔一笔偷偷临摹刻出这个字时的心情。
再回过头去看为奇,他已快手快脚扎出个草人,正贴了张纸上去,并且兴质高昂写下“燕孩孩”三个大字,看来,早咒晚咒,一日三炷香遍体ca针是免不的了。
我笑,“这不成了我的罪过?”
为奇捏着草人,若有所思看我,“宋青**”
“嗯?”
他突然长叹,“宋青,你还是多教我些别的摩罗文吧。”
我奇怪,“为什么?”他不是一心一念只想着如何骂人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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