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涂的怜悯之心顿时再次泛滥起来。如果她说了实话,那么面临这个牛郎的将会是一副怎样不和谐的尺度堪比限制级电影的画面?伤筋动骨倒没什么,可一旦这洋娃娃跟苏蜜那狐狸是一个物种的,发起疯来六亲不认直接往脸上挠,那这男人以后拿什么来生存?
牛郎的外表就是最大的资本,这个道理胡小涂还是明白的,就算他船技再过硬,也没有哪个nv人愿意跟一个史瑞克出海。于是秉着为他留条生路的想法,胡小涂摆摆手,猛烈地摇头,“没有A,听谁说的?我怎么会去相亲?我有男朋友A!”
当睁眼说瞎话说多了,便也习惯成自然。胡小涂脸不红心不跳,脑子里还在盘算着要不要再补上几句以证真实x。
秦韶飞瞠目结*,扶着险些掉下来的下巴不可思议道,“有男朋友?不可能吧小涂**我怎么听以行说你还去夜店找过牛郎?”
此话一出,胡小涂成功地被呛到,刚要咽下去的半口咖啡丁点不剩地喷了出来。她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在秦韶飞这丫张zhui的时候放松警惕喝咖啡,这丫的zhui_geng本就是一杀手,一句话就能秒杀铜墙铁壁金刚不坏的威武之躯。
胡小涂躬着身子咳嗽,咳到眼泪都快掉出来,难受程度好比当年听到林嘉那句“对不起”。胡小涂抖着身子直视着地砖,心想不如就这么一直咳下去算了,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秦韶飞的问题。
而坐她对面的任以行,似乎也好过不到哪去,秦韶飞的那句话,也是猝不及防地戳中他的要害,拿着咖啡的手蓦地颤抖了一下,险些洒出来。
任以行的眼风夹带着着慑人的凛冽扫向秦韶飞,不怒自威。秦韶飞却一脸诡计得逞的笑,猛地拍了拍任以行的肩,朝正趴在一边gān咳的胡小涂努努zhui。愣了一下,任以行立即会意,堪堪抽出手来,犹豫了一瞬,探过身子,拍上胡小涂的背。
胡小涂_gan受着身后一下一下的力道,不轻不重,却恰好让她_gan觉很舒_fu。咳了好久直起身,胡小涂红成兔子样的眼蓦地对上任以行的眸子,有那么点shen邃,也有那么点变幻的神采。胡小涂怔了怔,见他从自己背后收回手,她尴尬地低下头。
任以行觉得尴尬,只好拿起咖啡掩饰自己的异样情绪,胡小涂也红着脸,低着头一分一秒地煎熬。倒是秦韶飞,在一旁看戏看得自得其乐。
三个人却都不说话,气氛再次变僵,胡小涂忖度了三秒,倏地拎起包站起来,“抱歉,我才想起来一会儿有事,先告辞。”说罢头也不回地火速撤离。
直到胡小涂走出必胜客的门站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才狠狠呼出一口气,流年太特么的不利了,今年是她犯太岁还是怎么着,诸事不顺,喝口凉水都塞牙。转念想,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除夕的时候一定好好除除霉运,也许过了农历年她就转运了也说不定。
胡小涂的心终于肯放晴一些,bī着自己笑了笑,抬tui刚要走,眼睛却再次瞥到必胜客欢乐无比的店面,心里又没来由地揪了一下。
胡小涂甩甩头,有什么要担心的,自己又不是没解释,那个姓任的是死是活跟她又没丁点关系,她跟着瞎*的什么心。
胡小涂快步走远,坐在二楼的任以行却一直盯着那抹背影,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任以行皱了皱眉,撤回目光对着秦韶飞道,“你刚刚那招**确定可行?”
秦韶飞看看热闹非凡的大街,再看看一脸愁容的任以行,幽幽道,“放心吧,那丫头已经对你有_gan觉了**你没发现?她吃醋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是nv人。”秦韶飞语气降下来,眸子也跟着暗了暗,仿佛只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只不过**我没她那么幸运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今天更晚鸟~一直在修文**日更实在是耗心血**打滚儿求爪印求动力嘤嘤嘤~
12
12、12 关于走运 ...
自那顿最难下咽的饭局之后,不知是胡小涂的暗自祷告起了作用,还是到了年终岁尾的缘故,向来能折腾爱咋呼的涂nv士和苏狐狸均退出了胡小涂的视线,接连好几天也没来个*扰电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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