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无招架之力,只能认命。他的掌带着他特有的温度与触_gan,一手从田甜的_yi领探入,放肆地摸,大胆地揉。另一手迅速探进她的两tui之间,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敏_gan。
田甜从来都无法抵御严序的唇和手,光是一样就足以让她神魂颠倒,现在两样利器齐上阵,又都是她全身上下敏_gan到不能再敏_gan的地方,田甜只能瘫倒在座椅里,粗喘呻`吟。
一会儿工夫,小丫头就已经神志游离开外,眼神也再度蒙上迷离的色泽。严序的掌如同无孔不入的蛇,盘踞在她的rou_ruan双峰之上,埋在她身下的手虽是隔着几层布料,却把他指尖的温度悉数不落地传上她的娇neng,本就火辣辣的私`处此刻更加疼痛难忍。
从来都款款待人的严序如今一如中了邪的恶魔,极尽摄魂的本领,把田甜揉捏的破碎出声声嘤咛。不多时,田甜只觉身下暗流涌动,但听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笑,“小妖jīng,这么快就*了**”
田甜羞赧地闭上眼,她败了,彻彻底底地败了,她认命般地败在这个jian诈狡猾男人的攻势之下。身下的手指越来越加重fu_mo的力道,田甜颤着身子张大了zhui,nei心的空落_gan再次排山倒海地涌过来。
难受,抽丝剥茧一样的难受。
田甜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声yín靡的声响,或许从昨夜开始,她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可以与他抗衡的筹码,她永远都忘不了他是怎样挺身jin_ru她,更忘不了他是如何在自己的body里进进出出,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狂cháo。
他凶狠,他不羁,昨夜的他像是挣neng了束缚的野shòu,让她失去最珍贵的东西,让她难忍,让她疼痛,让她**让她满足。对,满足,那种空虚被_Fill_的滋味远比疼痛要刻骨铭心的多。她记得,他jin_ru了她,他_Fill_了她,他让她_gan觉到从来没有的极乐滋味**
想着想着,田甜心里刚刚升起的对严序的责怪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她对昨夜忘情缠绵的无尽回味。田甜对自己沉浸于chūn`色毫不自知,直到严序清咳了一声,她才将将巴巴地从回忆中抽离,尴尬无比地看着严序澄澈的眸子。
意识到自己有多丢人之后,田甜只能红着脸拉开车门逃下去,猫着身子,哧溜溜地矮身溜进教学楼,再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教室后门飘Jin_qu,偷偷摸摸地在最后一排坐定。
脸依旧烧红。有几只花蝴蝶注意到窝在最后一排角落处的田甜,jiāo头接耳一阵过后,摇曳生姿地走过来,生怕所有人听不到似的吊嗓子:“呦,这不是我们刚被甩了的主席夫人吗?”“怎么样,发表一下失恋_gan言吧?”“唉唉,可别这么说,咱们田*花是谁A,被人甩了大不了再Seduce一个来就是了,用不着大惊小怪的,是不是?”
田甜照旧脸红如番茄,对那几只鸭子的聒噪置若罔闻,低着头死死盯着桌面,怎么会,她怎么就会在他跟前**思`chūn了**
上课铃早已打过,教室后排聒噪的声音越来越大,严序在嘈杂声中走进教室,环视一周,“知道这科是我给你们上,也用不着这么xing_fen吧?”
台下哄笑,后排音量渐小,几个人悻悻走回自己座位,独留空落落的最后一排。田甜瞠目,如大白天见了鬼似的,她分明记得课表上这门课的任课教师不是他A**
田甜愤恨垂头,yīn魂不散,说的就是这个前五分钟还是láng,后五分钟就能换上人皮的_yi冠禽shòu吧?田甜绞眉,他的一切作为都让她shen信不疑,他就是一只没人x的禽shòu!他昨晚把她压在身下折磨到浑身都散了架不说,刚刚在车里竟也敢**
田甜的呼xi开始变粗重,虽然她不得不承认他的占有让她有种莫名的舒畅,更觉得自己从此便是一个新的田甜,但她也不能忘了,他是混蛋,禽shòu不如。可是被他触碰后的_gan觉,又实在是不赖**她好像**开始有点想念他的怀抱,更想要重温一回昨夜的激`情**
严序紧了紧眸子,目光锁住某个角落里把头shen埋如鸵鸟的身子,脸色微沉。
因为不是第一次听严序的课了,所以大家都不再像以前那么拘束,便嚷嚷着:“严老师,看你心情不错,是有什么喜事儿吗?”
讲台上的男人歪头想了一瞬,笑得很灿烂,“嗯,的确有喜事儿**想听?”浓眉微挑,一脸萌死人的笑。
一众花痴nv早就中毒到骨头都苏了,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两眼冒红心,娇滴滴能淌出水:“严老师,你的喜事就是我们大家的喜事**”
严序颔首,清咳一声,“我订婚了。”
他的话,字字清晰地入了她的耳。田甜好似听到晴天霹雳,惶然地抬起头,他刚刚说什么?他**订婚了?
☆、59 订婚,需谨慎
田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着上完这堂课的,听着讲台上那个男人侃侃而谈了一百分钟,田甜只觉得脑子里尽是他的声色,却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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