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序一贯的冰山脸重现江湖,抱臂嗤笑,“你让我看什么?让我知道你不是处?嗯,现在我知道了,不过你让我知道gān嘛?跟我又没关系。哦对了,我知道你小时候喜欢骑自行车,不用告诉我。”
说完严序趁着田甜愣神的功夫火速撤离,免得夜长梦多,憋笑憋大了会nei伤。
田甜愣愣地看着gān净的chuáng单,有那么点诧异,她**她一直都不会骑自行车A**不是,这跟骑自行车有几毛钱关系,她只是纳闷,怎么可能不落红呢**她明明是处的A**
田甜觉得贞*这东西被人拿走了却不被对方承认,是种卑鄙小人才能做出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扁行为,她再也管不了身子有没有力气了,裹起睡_yi下了chuáng,光着脚丫吧嗒吧嗒跑出门,站在厨_F_外从里面喊,“我是处!我百分之百的是处!你凭什么占了便宜却不承认!没落红并不能说明什么,很有可能是我小时候乱蹦乱跳的时候扯坏的**”
背对着她忙活早餐的男人接了句,“我知道A,骑自行车弄的。”
田甜一愣,小声嗫嚅,“我不会骑自行车**”
严序憋笑憋到肩膀都跟着颤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才端着盘子回身,无意中却瞄到田甜光溜溜站在地板上的脚。
严序心头一紧,迅速放下手里的东西,蹿到她面前凛声斥责,“你不知道地上凉A,放在你chuáng边的拖鞋是不知道穿还是你_geng本就不懂规矩,回去给鞋穿上!”就像是大哥哥训斥不懂事的小妹妹,言语里尽是关切和焦急。
田甜脸一扬,“不穿,除非你承认我是处。”
严序zhui角抽搐,不错不错,这孩子的贞*观念倒挺qiáng,但现在他竟也玩心四起,不打算这么早就戳破。严序突然明白了田甜想要报复他的心态,或许就是**对一个人隐瞒真相而看着她跳脚,比较有成就_gan?
严序撇撇zhui,“你就算不穿,也证明不了你就是处,别费力气了,我不吃那一tao。”
田甜顿时火大,要知道在“城市”那种场所,处还是非处,在价钱方面可是有天壤之别。她虽然不能拿自己跟特殊职业者相提并论,但好歹也是这么个理儿吧,他严序把自己这个huáng花大姑娘给破了处,就不能稍微表现的**愧疚点,或者对她温柔点?
田甜觉得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是在为自己的清誉辩驳,于是她河东狮附体,扯着哑掉的嗓子噼噼*,“严序你不是人!你睡了我你不可能不知道我是不是处!就算没落红,凭_gan觉也是会_gan觉出来的!我就不信你一丝半点的_gan觉都没有!”田甜顿了顿,突然轻蔑地笑起来,“还是说**你真的是唇膏男**哎呦呦,如果真是这样,_gan觉不到什么也不怪你**你也怪可怜的**”
严序被迫听了很多句关于一个处`nv被破处后的痛心嘶吼,很不自觉地,他再次想起昨夜的种种,他shen刻觉得这不仅是在对他进行*`luǒ`luǒ的tiao_dou,更是对他的又一次酷刑,堪比宫,即阉。
于是憋了一晚上差点从此雄风不再的男人觉得该振振威风了,严序身子一矮,一手自她的膝弯捞起,一手揽住她的背,打横抱起田甜,快走几步后,重重地给她扔进chuáng里。
田甜瞠目,浑身吓得一抖一抖的,眼见男人压着自己的身子覆上来,滚烫的body,带着熟悉的温热气息,笼yinJ在她的上方。一同笼yinJ着她的,还有男人鬼魅的,略带暗哑的嗓音,如念着魔咒,让她心悸——
“要不**咱们现在就试试**我到底是不是唇膏男**嗯?”
26 献吻,太莽撞
“要不**咱们现在就试试**我到底是不是唇膏男**嗯?”
静谧,空气里只有田她咽口水的声音,以及她急促呼xi的声音。男人气流均匀平稳,跟当下的状态太不相符,惊人的冷静。
被迫委身于严序身下的田甜两只大眼睛瞪得滴流圆,眼波流转,却是写尽委屈和惊恐。小丫头看着上方一脸shòu色的男人,哆嗦着动了动zhui唇,“那个**还是不**不用了吧**”
男人的权威已经被挑战,想要休战,谈何容易。
严序装模作样思考片刻,而后摇摇头,“我最不喜欢被人质疑。”
田甜瘪了瘪zhui,继续进行最后jiāo涉,“严**严老师**”
“现在不在学校里,叫我严序。”
田甜又咽了口口水,眼神慌乱如受了惊的猫,“严**严序**我没有质疑你**我**我相信你**这样可以了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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