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来,他对安芮口中的“易总”习以为常,他以为,他永远都没有机会让她改了这个称呼。
他以为,他会和她相见于人海,再匆匆错过。一错过,就是一辈子。
也许,这就叫爱有天意。命中注定在一起的两个人,就算颠倒了日月,颠覆了黑白,都还是会再牵起手的。
勾唇看着身下的人,易司城想,她和他,不是遇见。
而是注定,是永恒。
安芮被他压着,呼xi微滞,加上刚刚又被他撩拨得心痒难耐,只有扭扭身子以示提醒——他还在等什么?
却迟迟不见他有下一步动作。
易司城只是一味地吻她,吻遍身上每个角落,从后颈吻到到小tui,甚至连脚趾都不肯放过。
被他吻得神魂颠倒,安芮早已骨苏身软,却仍被他抚/弄着,身子一下接一下地轻颤。
nv人抓紧了男人的肩,是痛苦,是窒息,是沉沦**
她却想要的更多。
男人的吻回到她Xiong前,不及多想,安芮张着红唇贴上男人的Xiong口。试探几下,终是含住了他的那颗粉neng。
娇滴滴的,比nv人的要小巧而伶俐得多。
*尖tian/弄了不多时,安芮gān脆一鼓作气,贝齿轻咬几下。易司城不出所料地加重低喘,却同样加重了在她Xiong前揉捏的力道。
两个人的轻微低呼,齐齐打在对方Xiong前,魅惑而又迷人。
nv人看着他皱着眉的脸,吃吃地笑,小手不忘四处游移,直至覆上男人紧实的*,抓住,向自己拢了拢。
易司城身子一僵,这nv人,倒是越来越开放了。
他明白,那是她情动之时的自然反应,她只是想要告诉他,她想要。
男人会意,带着剥茧的大手沿着tui部线条滑上来,在她的下面打几个圈,再沿着小腹一路上移,扳住安芮作乱的小手,弯折在她Xiong前,死死压住那方rou_ruan。
一番动作下来,安芮早已溃不成军,眼泪都要滴出,“求**你了**司城**要了我吧**”
话一出口,安芮才猛然发觉,自己怎么就跟个dàng/妇一模一样。
下一个念头划过她大脑,安芮,你昨晚不是跟他做了么,怎么**还是这么如饥似渴,yu罢不能?
刚要后悔,易司城却再次把她搂紧,唇齿不由分说地埋进她身下。
“别**嗯**司城**别这样**”她的手,绞进他的发,连着痛苦和难耐,一齐纠缠。
这回,她是真的清醒了。这男人哪里是在T/情,分明是在bī着她放làng。
安芮受不了他这似有似无的tian/弄,却不知,就在她最难耐的那一刻,已有汩汩蜜zhi沿着nei壁滑入男人的口。
易司城听话地退出来,身子欺上,安芮正yu松口气,却被他*漉漉的唇堵住。
一zhui的粘稠和苦涩。
“你的味道,甜么。”
他的眸子,大雾弥漫。
安芮皱眉撇了撇zhui,红着脸躲过易司城火辣辣的目光,两手却抚上男人紧实的背。
易司城轻笑,这丫头,都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了。
——他的jin_ru,从来都会让她难以承受。
就像是他给她的爱,饱满,凶猛,而又热烈。却又要带给她痛苦。
零落着甜蜜的痛苦。
似痛非痛。
亦如罂粟,一旦染指,便在痛苦中幸福的沉沦。万劫不复。
******
都说爱情是良药,安芮不否认。
爱情是治疗寂寞的良药,是缓解疲惫的良药,是重拾快乐的良药。
而做/爱,则是为了证明爱情。
安芮趴在易司城怀里,额间汗珠还未消,碎发贴在脸上,眼神渐渐回过几丝清明。
男人的心跳,有力地传进她的耳,一下一下,扣着她心底的làng花。
似乎他的一个细微动作,都可以激起她nei心的千层làng,惊涛拍岸。
抬眼看看易司城,安芮轻声道,“司城,我觉得我很没用。”
男人好奇,挑了挑眉,“怎么讲?”
安芮换了个姿势,枕在他怀里躺好,娓娓道,“我觉得自己亏了。”
想了想,她继续,“之前你一直欺负我,误解我,甚至怀疑我。可我呢,除了偷偷喜欢你,暗暗折磨自己,再就是想着法儿抵抗你的打压。可最后,还不是被你几句甜言蜜语给收买了。不行,我不能这么没出息**”
安芮还在怨念,易司城却笑了出来,Xiong腔_Zhen_D的轰鸣不减分毫地传进安芮耳。
nv人微怒,气鼓鼓地撑起身子,“你还敢笑我。”
男人伸手捋了捋她的发,随即哄道,“好了乖,不生气。要不**我弥补你吧。”
“怎么弥补?”
“嗯**加qiáng健身,争取一晚上多做几次。”
“**”
“不喜欢?那**以后每晚都做?”
“**”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