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到舱窗前。
“不可以在这里飞!”欧阳子鑫忙伸手抱住了这只灰色羽毛的小东西,它居然像听懂了人话,低鸣一声,在花盆旁走来走去,不再闹腾了。
欧阳子鑫担心吵到了谢凌毅,转头看向床,却和一双黧黑幽邃的眸子对个正着。
“哎?”欧阳子鑫顿时怔住,眨巴了几下眼睛后,欣喜地大叫出来:“醒了!船长你终于醒了!”
他几乎是扑到床前,鸟儿也啪啦啪啦扇着翅膀,停在了屏风上。
“你觉得怎么样?!哪儿疼吗?!要不要喝水?”欧阳子鑫关切地追问,突然又觉得自己太嘈杂了,很不好意思地降低音量:“抱歉,我太吵了。”
“今天是**?”谢凌毅支撑起上半身,也许是睡得过久,有点头疼。
“八月初六。”欧阳子鑫坐在床沿上,看到谢凌毅不停揉按着太阳*,担心地问:“头很痛?我去拿点冷水来。”
冷水就是储存在*凉水缸nei煮熟的淡水,专用来消暑解渴。
“等一下。”谢凌毅伸手抱住欧阳子鑫,静静地埋首于他的颈项,_gan觉好安心。
“船长?”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欧阳子鑫非常惊讶,但也_gan觉到谢凌毅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呼xi也很顺畅。
“叫我凌毅。”谢凌毅温柔地低语。
欧阳子鑫登时红了脸,慌慌张张:“这怎么行?”
“私下无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凌毅。”亲昵又执着地抱着欧阳子鑫,谢凌毅_gan受着他暖暖的,令人很舒_fu的体温:“好不好?”
“子鑫?”见欧阳子鑫半晌没应答,谢凌毅稍稍放开他,”怎么了?”
欧阳子鑫脸孔红到发烫,嗫嚅道:“我**叫不出来A。”
这幅模样真是秀色可餐到极点,谢凌毅靠近他,吻住他的唇。
挟着盐味的海风徐徐地从舱窗外透进来,室nei寂静无声,可听得彼此的心跳,温柔而缠绵的吻,谢凌毅的手指轻轻解开欧阳子鑫短褂的纽扣,而那高处的海燕,时而理着翅下的绒毛,时而看着他们**
船长室外的狭长走廊里,天沣一手拉着_yi领,一手摇着蒲扇,他刚吃完午饭,正准备回_F_间打个盹。
和船上其它人一样,他并不知道谢凌毅生病的事情,因为雪无垠封锁了消息,对外只是宣称,谢凌毅要赶制海图,才不能上将台指挥。
众水手都知道,谢船长只要一工作起来,就会没日没夜,废寝忘食,所以他们都能理解连续两天都没有看到船长露面。
“首领!”远远看见雪无垠手中端着水碗,站在船长室门口,天沣很高兴地迎上去。
可是雪无垠像没看见他一样,面色铁青地径直越他而过。
“首领?”天沣困惑极了,他转身跟过去,只听得“砰”地一声,那原本拿在雪无垠手中的青瓷碗被捏个粉碎!
珍贵的淡水甚至飞溅到天沣的脸上,他吓得倒抽口气,手里的蒲扇也抖落在地。
“收拾干净。”雪无垠开口道,便拂袖离开了。
农历八月初七——
海风吹得很是畅快,大浮号那白色的船帆就像是飞鸟的巨翼,迎风翱翔着,朝目的地疾飞而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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