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经历了整个上午,和皇上严肃的议论朝政后,武程很想和欧阳子鑫畅饮一番,松松j神,可这里同月华楼相去甚远,他正想骂车夫,欧阳子鑫便道:“我们去香彻楼。”
“呵呵,真没有想到欧阳兄也有这等兴致!”武程笑道,谁都知道香彻楼与其说是客栈,倒不如说是买笑追欢的场所。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去喝酒。”欧阳子鑫开始后悔为何要带武程一起来,不过那种地方,一个人去了,肯定难neng身,别提向老板伙计打听消息了。
“呵呵,别不好意思,宰相大人又不会责怪你。”武程兴致勃勃地说。
“都说不是了。”在欧阳子鑫反驳的同时,马车停在丁香彻楼的门前。
“两位客官,快里边请!”老板娘在门口热情招呼道。
“我们用楼上雅间,无需歌nv伺候。”欧阳子鑫拿出一锭白银放在老板娘的手里,出手大方得让武程直瞪眼。
“哟,今儿老娘我才送走两位福星,就又来两位。”老板娘见钱高兴得He不拢zhui。
“还有这么阔绰的?”武程笑了笑。
“怎么不阔气,那位主儿给了咱一锭金,”老板娘比划着说道:“那么大一个,都不眨一下眼,要不是他后面的那位俊俏公子太冷面,咱要讲上几句好话,说不定能拿下两个金锭呢。”
“你这老娘可真贪心,哈哈,”武程权当是笑话,他回头看向子鑫时,发现他整个人发怔地伫在原地。
“老板娘,他们可是这里的住客?”欧阳子鑫回过神,忙问道。
“是A,在这住了十多天,日日都是最好的伺候,”老板娘道:“可就是不见那冷面公子笑过一笑,那双眼睛凶得很呢!”
“果真是他!但是**”欧阳子鑫又掏出一锭白银,焦急地问:“他们去了哪里?一共多少人?”
“人不多,才三个,”看到又有入账,老板娘自然答道:“至于去哪,公子们可没说,不过听那小厮的话,好像要上船,怕是要远行。”
“可恶!”想溜走吗?!欧阳子鑫听到这里,气上加急,连招呼都不打,就扭头跑了出去。
“子鑫!你又要去哪?”武程想要阻拦,可哪里叫得住他,码头热闹的街市,很快隐没了欧阳子鑫的背影**
皇城码头像一个巨型的“丫”字,横kua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大到贵重的黄金、玉器,小到寻常百姓手中的针线、碗碟,都通过码头的商船来来往往,贸易多了,市场自然也兴盛,这里,已经是靖国重要的财富来源之一。
在夏天飓风季到来之前,来自靖国五湖四海的各种船舶,进行着最后的卸货装货、计价等事,所以码头上要比往常更拥挤,已到了水Xie不通的地步。
欧阳子鑫从没出过河道以外的地方,绸缎庄里的舶来品大多是货商主动卖上门,或是掌柜刘伯雇佣船队去海外买回来的。
“在哪里?啧!人太多了!”欧阳子鑫就像逆水行驶的小舟一般,拼命地扒开人群,才能移动到码头的前方。
“嗯?”忽然,前面的人流停滞不动了,人群里发出嘈杂的议论声,欧阳子鑫抬头望去,原来港nei慢慢地驶进一艘近年罕见的六桅远洋海船,那粗壮的桅杆顶端,shen红色的定风旗,像能_gan受百姓们的惊赞般,傲然地迎风飞舞。
“抓贼A!”就在大伙为巨轮徨神时,在欧阳子鑫后方,一妇人慌张地大叫,紧接着,一个身着灰色布_yi的高个青年,猛地撞开他,往前面逃去。
“A!”这一冲撞,欧阳子鑫身不由己地往旁边摔去,却很快被人扶住了。
“小心呀。”温柔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有力的双手握着欧阳子鑫倾斜的臂膀。
“谢谢。”站稳脚,欧阳子鑫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发现好心人D着一面
垂白纱的斗笠,所以看不清他的相貌,但是从声音和装束来看,是个男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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