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轻轻在他膝盖下方敲了两下,肌r的抽搐慢慢好了起来,“肖**他怎麽样了?”他费力地说著,_gan觉上下牙都打著颤。
男人呵呵地笑起来,“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这里不是你一个人在遭罪,所以有些欣We_i,还是你连累了别人,後悔得不得了?我猜是前者,你一定觉得还有另一个人陪著你,所以痛苦得不是那麽孤单吧?”他俯下身,仔细听著黄彬的呢喃:“你说你不是那种人,我现在就来证明给你看吧**”
“知道我拿这个瓶子是用来做什麽的吗?我记得看过一本小说,写古代拷问犯人的时候,会用水银滴到犯人的伤口里,因为水银不溶於水,而且比重很大,如果量足够大,会慢慢慢慢地一直浸到犯人的皮层中,然後不去管他,过一晚上,你猜怎麽样?第二天一早,会发现地上多了一张皮,而那个血乎拉察的,毛细血管和肌r纹理都暴露在外的家夥,在附近的地上抖动著,他被挤出来了**当然,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不很现实,因为汞是有毒的,jin_ru血ye的量到达一定程度,人就死掉了。不过,如果那一刀只是切在表皮层和真皮层之间呢?有没有可能会产生这种情况?我一直想做个试验,我猜,惩罚一个害死了自己哥哥的小孩,也许不算太大的罪过。你说呢?”
黄彬的body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不能控制地发出呵呵地声音。男人揪住他的头发,使劲将他的头往地上按去。
“现在告诉我吧,如果我会在你们两个人之间选择,你希望是谁?是你,还是他?”
黄彬额头抵著地,死死咬住下唇,他发著抖,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著,叫嚣著,想逃开,想要逃开,可是他不能说,不能说。
“哦,那就默认是你了。我会慢慢一点一点地倒下去,你能_gan觉到,凉凉的,很快就渗入皮肤里,等我把这一瓶都倒下去,明天再来看看会怎麽样。运气好的话你会变成不会腐烂的干尸,运气不好的话**嗯,忘了告诉你,皮肤是起到保护作用的,如果被剥去,L_uo露在外的部分会非常*非常的痛。”
黄彬的下唇被自己咬得稀烂,zhui里一gu血腥的味道,他不敢张zhui,害怕一张zhui就会说出那句自己不想说的话,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倒了**一滴,两滴,三滴**”
有什麽冰凉的触_gan滴在伤口上,患处仿佛被烧灼挖开般地痛,黄彬嘶声叫了起来:“不──不要──”
男人停止了动作,“你来做个选择吧。”他低沈的,蛊惑的声音响起来,像地狱里的恶魔。
“不要是我,不要是我**”
男人俯下身,有什麽rou_ruan的东西轻轻碰触到他的耳朵:“说出来吧,那句话。”
“选他**选他**”黄彬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放声大哭。
男人松开了手:“这就对了,只是一句话而已,并不是那麽难,对吧?现在,你判了他死刑。也许他在旁边听著呢,只不过zhui被捂著,发不出声而已**”
黄彬再也说不出话来,趴在地上哭著。
“**想象你挖开土层,土质不算太松软,你很费劲,但还是不停的挖著*挖著*终於挖开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坑,你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尸体放下去,轻轻地撒上一抔土,又一抔,再一抔,你撒在他脸上了,你想把土拨开,但是没有用,肮脏的黄土还是渐渐掩埋了他的身躯,漫过他的脚,漫过他的tui,漫过他的yao腹,漫过他的肩,最後,漫过他的脸**你把土填平,现在,你也是共犯了**”
黄彬已经泣不成声。
他不知道男人什麽时候走的,他只是趴在那里,不停的哭著,哭著,仿佛留多少泪都不足以洗刷自己的罪一样。
他杀了哥哥,他杀了肖同亮,他也杀了自己。
**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恍惚惚中,
一个轻柔地声音响起:“我放你走吧。我放你走,有光亮的地方,跑,快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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