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唇mo_cha著:“所以我想,当然只是我的猜测,有没有这个可能,咱们一开始认为两个案子是同一个案犯作的是错的,後来认为两个案子没有关系又矫枉过正了**”
他惊觉自己说错了话,突然停了下来观察王景宁的反应。
王景宁没反应,自动屏蔽了那个词,示意他继续。
“**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假设,什麽人会在发现活著的受害人时不报警?当然有可能是道德沦丧,怕沾惹麻烦,所以一走了之。但是江帆案的那个时间正是shen夜,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抛尸的作案人发现了他呢?作案人也许想救他,於是打算送他上医院,然後又害怕自己的行为败露,於是在一个可能人迹较多的地方把他放了下来?”
王景宁沈思著,挑起了眉毛,陈锋不靠谱的後半段推测倒是给了他另一个灵_gan,一个很关键的连接多年前案件的环扣。
“有一定的道理,也很大胆,不过你的观点有一个疏漏之处,”王景宁慢慢的说,“一个会把活著的受害人冻进冰柜的犯罪者,为什麽会愿意救一个路边的人?更不要说把他搬上自己的车了?”
陈锋有些气馁,咬著下唇,头低了下来。
王景宁笑了笑,这个下属是激情派的,办案看中结果而非过程,所以得意了兴高采烈,失意了沮丧万分,完全是古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反面典型写照,跟苏笏那种只在乎办案的人全然不同,需要鼓励。想起苏笏,他又是一阵头痛,伸手按了按。
“其实对你前半段的推理我很认同,即另一个作案人发现了江帆这件事,所以他没有报警。但是对於他采取将受害人运走这件事我有不同看法,他不是要救他,他是想把这个奄奄一息的人顺道带走,继续完成他的‘作品’,但是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使得他放弃了原有的目的。”
陈锋抬起头来。
“这件事是什麽,我们可以来探讨一下。你是否还记得第一案发现场和江帆被发现的第二现场有什麽区别?”
陈锋琢磨著:“杏林路那边人要比太平路多,也繁华些。”
“还有呢?”
陈锋想不起来:“建筑?”
“你要记得,发案时是夜晚,太平路没有灯,而杏林路,发现江帆的那个路口,晚上是有路灯的。”
陈锋看向王景宁,“他看到了什麽?”
“对。他看到了什麽呢?使他放弃了原来的想法?你记不记得江帆说他听到的‘像*放了’之类的话?”
陈锋点了点头。
“灯光下,作案人发现什麽像什麽呢?你现在有没有印象?”
陈锋回想著,恍然大悟,“是**”
王景宁微微笑了笑,“拿上那卷档案,我们去医院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那边一直有布控吧?”
“自从上次那件事後就一直安排了人手,好像那主治大夫出了车祸,住院部乱糟糟的,昨天周锦还说那姓林的小孩想转院来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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