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别让医生见到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渐渐的就走得快了起来,最後边跑边叫著,这不熟悉的地方,不习惯的空气,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臆想,好像自己认识的那个医生,本来就属於这里,只不过走错了空间,才遇到了自己,现在找到了回家的路,就消失不见了。
他狠狠的捏住拳头,连指甲都嵌进掌心,藉著那gu疼痛痛斥自己的胡思乱想。慢慢的,苏笏冷静下来,发现右边的野草越来越高,似乎形成个小小的坡度,看不见後面的栅栏,会不会在那里有个低凹的地方,被草丛挡住了自己看不见?
但总该能听到A,他跑上那个小坡,果然下面是一片低洼地带,穿著黑色风_yi的医生就躺在那里。
他手脚冰凉,心神俱丧,只觉得浑身都颤抖起来,简直就要站不住,恨不能蹲在地上大声呼叫。飞快地奔了过去,才发现医生好像并没有受伤,只是睁著眼,平躺在那里,仰望著天空,见他过来,也只是看著他,眨了眨眼而已。
苏笏涌上心头的_gan激与庆幸很快被愠怒代替了,难道不能应个声吗?却发现医生冲他笑了,就那麽躺在地上,微微眯著眼:“这里,躺下,你会发现天很高,很蓝,云层很美,看见它们,就好像什麽烦心事都没了,天地间只有**你**跟我**”
医生摆摆手,示意他也一同躺下,虽然觉得愚蠢,苏笏还是依他所言坐了下来,仰头望著,觉得天的颜色和云的样子与北京也没有什麽不同,拗得脖子都酸了,眼睛也因直视阳光变得刺痛起来,眼前一片金星乱冒。
他甩甩头,眨了好几下眼,才把那几颗晃来晃去的小星星眨掉,皱著眉头问:“你没听见我叫你吗?”
戚维扬看著他,突然一笑,“听见了。我就想看看你多久能找到我。”
苏笏气结。医生却慢慢坐了起来,歪著脑袋看看他,眼里有gu戏谑与了然。
苏笏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来,却突然觉得鬓角有些凉凉的,戚维扬竟然伸出手来拂了拂他的发梢,“你头发上沾了几_geng草,摔了一跤?”
苏笏清了清嗓子,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开了脸,X_io_ng腔shen处却因这小小的亲昵而喜悦地跳动叫嚣著,半晌,才平复了心情站起来,朝戚维扬伸出手去:“咱们走吧,我还有几个地方要去。”
出去的时候是从刚才被苏笏踩烂的那个缺口走的,为了掩饰尴尬,苏警官问道:“你对这里有印象?你来过这里?”
戚维扬低下头,细不可闻的笑笑:“**梦里来过**一个很久远的梦。”
第七十七章 似是故人来
离开第二疗养院,苏笏径直把车开回市区,他在李沧区定了宾馆。两人收拾停当後,就给梁鲁泉打了电话。上次传真过来的资料表明,刘春回也是个爱打游戏的主儿,经常去游戏厅玩。几个受害者都同样有嗜玩游戏的共Xi_ng,只是因为年代久远几家游戏厅的名字已不可考,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TonnyLi提到的那家叫什麽吉祥屋的游戏厅,苏笏觉得还是应该从这方面下手,於是拜托梁鲁泉替他联系一下,看看能否从这家游戏厅得到什麽线索。
吃过午饭梁鲁泉就来了,只是事情的发展不尽如人意,那个吉祥屋游戏厅的注册人叫陈冼,没开多久就说是治病去了,游戏厅也盘给了旁人,後来随著经济的发展,游戏机店经营不善,又盘给一个姓贾的变成了洗_yi店,一直经营到现在。
“还能找到那个叫陈冼的人麽?”苏笏实在不甘心一条线索又这麽断了。
梁鲁泉说:“我查了一下,几年前他把户籍迁到北京了。”
“北京?”苏笏一怔,“迁到什麽地方了?”
“郊区吧,挺偏远的地儿。”梁鲁泉把随身带的那沓纸递给苏笏,“喏,都在这儿了。”
苏笏翻了
翻,那个叫陈冼的人留著一头颇有些长的头发,长相清秀,但一脸Yin郁之色,05年的时候把户口迁到了密云。
苏笏想到头几年密云招商引资,投资一两百万就可以办当地户口,不禁冷笑:“还挺有钱。”
梁鲁泉挠了挠头皮,“大概情况就是这些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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