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戚维扬难以置信,“还能有这种事儿?警察不管A?”他脑中突然浮现起苏笏听到这话後恼火的样子,不由得有几分好笑。
“谁知道,你搜呗,像素都不太清晰,好像是拿手机照的,要不你问问苏警官,有nei幕消息了告诉我,我开个新帖子。”
戚维扬心想我才不干这事儿呢,你这惟恐天下不乱的nv人。他订了4天後的票,抬起头来,正对上护士小姐探究的眼睛。
“我能发表一下我的看法吗?”
“请尽管开口,你完全没必要咨询我的观点,谁也无法阻止你行使自己表达的权利和意愿。”医生在心里吐槽,何况你哪里是咨询我的观点,你明明是知会我一声你有话要说。这麽客气,可想而知绝对不是什麽好话,至少不是我想听的话。
“那我就不客气了,虽说你是老板,我还是要说──不解开自己的心结,去大连几趟都没有用!”
戚维扬再也想不到她会说起这个,这麽些年了,除非自己开口──而自己永远也不会主动开口──从来没有人会当面提起这件事情,只有这个大zhui鲁莽的nv人!
他shenxi一口气,“我们能不能不要探讨这个问题?”
“别以为解决了别人的问题就对自己有所帮助,如果你不肯自己走出来,做了心理医生也没用!宋歆──”
够了,戚维扬站起来,将右手指尖与左手掌心垂直,明确地表达出自己不想继续,“我请你尊重我的意愿!”
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凭心而论,戚维扬知道方台台是对的,但那是他的疮疤,他不能忍受就这样被人撕开血淋淋的摆在面前,还要供人品头论足。
不知不觉又来到三院的门口,想想在医学院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再看看自己的右手,心中不免有一种隐隐的悲凉。
宋歆去世快六年了吧。每一年的忌日,他都会到海边放一束她最喜欢的马蹄莲,尽管离开的时候她已经不是他的Q子,然而她还记得在最後的生命时刻打电话来告诉他_F_产证的位置、账户的密码,仔仔细细的交代著那些琐碎而又重要的事情,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原来生命的消逝可以那样简单干脆,轻轻地一声“嘀”就够了。
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他没有向宋歆提出离婚,如果他没有在那个时候向宋歆提出离婚,如果宋歆没有选择那一天出游,如果宋歆没有乘坐那一班轮船,结局会怎麽样?
他们现在仍然是好朋友吧,他仍保有“最早独立开处方笺”的光辉头衔,快乐的和胥黎一起实践著佛杜锡克的理论,她会找到一个比他He适的男人,而他,也许会,也许不会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活著。
然而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慢慢的向前走去,却不经意的发现门口站著的人身影有几分熟悉。
“张强?”
小张转过身来,“戚大夫,你在这里工作吗?”
戚维扬愣了愣,“呃,算是吧,你有事?”
张强将他拉到一边,“戚大夫,你帮我说说,葶苑嫌我请假太多,把我辞了。小楠再过些日子就出院了,我也不能没工作呀。听说这儿招保安我就来了,可是人家一看我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干的就说再考虑一下。你看这**”
戚维扬有些为难,自己的诊所名义上是三院下挂的,可毕竟是独立核算,而且离的也有些距离,行政方面的人都不熟,就这个事情找人He适吗?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