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想得太多,像个文人*客似的,酸的不行。
追究一下原因,也许是因为刚刚杀了人?是了,杀人这种不日常的活动,是该有点_gan触的。但过程描述起来就是他按下开关,关机,走人,狼这边的杀人过程和death theater比起来没什么看头,播出的时候都占不了几帧呢。
杀人的意义远大于杀人的过程,可是魏子虚并不了解韩晓娜,杀了一个不了解的人,于他而言就像ban掉一个没翻开的剧本,再好的故事,不为人所知,就是不存在。
漆黑水面上隐隐亮起光芒,光源距魏子虚不远,他好奇地循着光走过去。
“呦!你别悄momo地出现A,吓我一跳。”彭岷则正在树下扥绳子,冷不丁听见脚步声,陀螺一样掰过身子。
“岷则,你在这里呀。”魏子虚欣喜地笑起来,眼睛瞥见他手中那_geng粗粗的麻绳,立马瞪圆了,“你干嘛往树上绑绳子?岷则,虽然现在的处境是挺绝望的,你也别想不开A?窒息死很痛苦的我跟你说。”
“哈?谁想不开了?”彭岷则顺着他目光看向自己手中的绳子,“你他_M不会以为我要上吊吧?什么玩意儿,我是在赶工秋千呢,白天刚固定了一_geng绳子,用铆钉钉在树枝上了,绝对结实,我现在在测量秋千座的位置。”
“A,这样A,哈哈哈哈哈。”魏子虚赔笑。
彭岷则测量完毕,把做好的秋千座拿出来给魏子虚过目。在手提灯暖黄色的光芒中,魏子虚看见实木座椅中间挖了很shen的凹槽,椅背也高,想要屁gu滑下来被秋千拖着走简直跟杂耍一样高难度。
彭岷则放下座椅,叉起yao休息,“等做个大概,叫骆He坐上去实验结不结实。”
魏子虚:“咦?为什么要骆教授去实验?”
彭岷则面不改色:“他皮实。”
魏子虚:“哦是吗。”
魏子虚不想继续纠结骆He为什么是这群人里最皮实的,他欣赏地望着秋千雏形,“做的真不错,全是你自己雕的吗?”
“嗯,这种实木材料质地软,挺好削,还上了一层清漆。”
魏子虚看向他:“你真的很喜欢秋千呢。”
彭岷则笑起来,却没有正面回应这句话:“你见过救生圈吧,小型船出海会挂上的那种。以前村子里时常会有破了的救生圈,补好也不保险,于是大人们就把里面装上棉tao子,做成秋千座挂起来,给孩子们玩。”
他想到那些简易的秋千,却是孩子们的乐园,走出家门去就有数不清的小伙伴,从来不会_gan到寂寞。暖光映照得他脸上半明半暗,他的zhui角弯成一个柔和的弧度:“我们那个地方,不像城市里的重点学校竞争那么激烈,小学生们都不肯好好在教室上课,一堂课总是有人翘课出去玩。于是先生干脆把上课地点改在了一片秋千旁边,小孩子们安静地*着秋千听他讲。”
“大宝A,你知道两点之间,什么最短吗?”
门牙全无的男孩子大zhui一张:“我知道!两点之间,线段最短!”
“诶?”男人困惑地一歪头:“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有什么办法证明吗?”
大宝还没来得及开口,他身边扎着麻花辫的小nv孩率先开口:“因为数学老师是这么说的!”
“哦可是数学老师也没办法证明A?”
“数学老师在黑板上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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