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再等,再等下一个自己喜欢,也有意自己的人出现。等待是岁月中最辛苦的一种折磨,看不见摸不着,但始终将一个人的心悬空吊着。四周没有风景,白茫茫的一片,脚下的空dòng像是能一口吞没一个人所有的耐心与坚持。
几十天前,见到薄覃桉的那一刻,他的心就跳得飞快,就像是安装了起搏器一样,无法停止,只能不断变得更鲜亮更活跃。就像是小时候等待期末考试成绩,他后背有些发汗,自眉骨以上的皮肤无端发麻。
导航提示,下一个路口右转。
算是第二次去薄覃桉家,大脑一片空白地用钥匙打开防盗门,茫然地握着手机在客厅站了会,他才回过神来。
他给薄覃桉发短信说,自己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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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覃桉这一场手术做至凌晨,护士说病人家属还在外头等着,要不先让常医生出去跟他们说明情况,把人都带走,您好快点回去休息。
常可是薄覃桉的学生,跟了他好两三年,算是薄覃桉最得意的门生。小姑娘好学肯吃苦,薄覃桉走哪都带着。
常可立即点头说:“病人家属想问的我帮您回,师父您快回去休息吧。”
薄覃桉没同意,常可跟这么一场手术体力消耗很大,“这个病人是市长的亲戚,你应付不来,回休息室休息,一会我开车送你回去。”
“可是**”
“快去。”薄覃桉催促道。
病人临时从别院转来,院长在门口接的,特地叫上薄覃桉一道,千叮咛万嘱咐这个病人可是市长的亲戚一定要特别重视。
手术室外等待的人哪怕什么都不做,也累得够呛,护士领他们到薄覃桉办公室,薄覃桉将手术后续的治疗方案以及可能会出现的意外一一说明,送病人家属走时,常可站在门外头对他挤眉弄眼。
病人家属握着他的手泪涕横流,但薄覃桉只看到站在常可身后,身着运动_fuD着口yinJ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游屿。
医院下班前又消毒过一次,游屿被楼道里的消毒水味熏得头疼,好在领他过来的医生是个热心肠,找了个口yinJ给自己。
病人家属离开,常可大kua一步先进办公室,捧着略有些红的脸小声问薄覃桉,“我_M催我结婚那么久,师父你认识这么帅的青年才俊,怎么都不早点告诉我,解救我于水火之中!”
游屿不知道常可对着薄覃桉嘀嘀咕咕些什么,他走近了点,问薄覃桉:“可以下班了吗?”
“怎么不在家待着。”薄覃桉说。
游屿扯下口yinJ打了个哈切,消毒水味立即顺着嗓子眼蹿Jin_qu,他狠狠打了个喷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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