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许阳景又解释,“那会儿好像可以两个人平分一条进站通道,所以成双成对的很多,不像我们现在这样各自为政。”
进了一天的站点就意味着有利益冲突,而愿意平分通道的人必定相互信任到了极点,可以生死相托,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自相残杀,想想都是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
许阳景终于有了些小孩子的胆怯,现在这种情况下是越想越觉得害怕,她小声道,“我已经和盘托出了,希望我们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
“这可不敢保证,”赵浅真是个凉薄的机器,这时候他还非要就事论事,“情侣、双胞胎或者连续几站同行的队友比我们之间的jiāo情牢固多了,他们都能在此站翻脸,我们之间有什么shen厚的_gan情吗?”
“**”许阳景觉得自己不需要站点和乘客的挑拨了,她现在就想跟赵浅翻脸。
傅忘生倒是个讲道理的,虽然他的道理通常都长在赵浅身上,不过这时候总算说了句人话,“许阳景这小丫头是真怕了,你就别雪上加霜**真把她搞到崩溃,我怀疑她第一件事就是拉我们陪葬。”
许阳景没有身在敌巢的觉悟,甚至还很刚地点了点头,“没错,我才不会白死呢。”
说话间,他们三个已经重新回到了前厅中,前厅的视野更好,何况后厅已经被老和尚跟胡峰折腾的谁进谁吐,总得找个更好的地方休息。
前厅空间虽大,两_geng蜡烛还是能勉qiáng照到角角落落中,许阳景因为无所事事转而更加忐忑,两分钟就问一次,“我们就坐这儿gān等,不做些什么?”
前后大概问了三趟,赵浅才掀起眼皮子理睬她,“现在是其他乘客和站点在针对我们几个,就算我们躺在棺材里想安静会儿,这些人也是会掀棺材板的,所以急什么,一会儿就有事上门了。”
果不其然,还没等许阳景问第四遍,大厅周围就有了动静。
姜满先站在破碎的布帘前站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拨弄了两下顶上的铃铛道,“不是敌人,我进来了。”
毕竟站点处处晦暗,蜡烛光实在所照有限,如果察觉陌生人靠近,乘客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先动手,所以事前要出声提醒一句,免得误伤。
除了姜满,还有另外一个人也钻了进来,不过一者走布帘,一者敲大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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