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锐看到他的脸离自己这么近就想吐,手被捆住了没法动,他便用力挺身拿头去撞他。
结果自然是没撞到,马建兴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对吕科长说道:“让他受点教训再送到我chuáng上。”
安歆对这些“教训”再清楚不过了,她知道,程锐不可能会受得了这些折磨,这不仅仅是body上的疼痛,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屈rǔ,会让你犹如猪狗似的趴在地上任人鞭笞。
她一向识趣,所以没经历过这些,但她是见过那些“执行”现场的,程锐那么骄傲一个人,连沈文硕的低声下气都瞧不上,要是今天受了折rǔ,断然会活不下去。
安歆看了看桌上的酒瓶,又看了看已经被吕科长扔到地上,撕裂了衬衫的程锐,狠了狠心,拿起酒瓶在桌上敲碎后,用断裂的玻璃,割向了自己手腕。
第29章
鲜红的血ye沿着手腕滴落在地毯上,安歆没敢割太shen,她要的是震慑到他们而不是真要自己的命。
屋里所有人都静止下来,看着她手上的动作。
吕科长松了松领带,皮鞋底踩在程锐luǒ露的Xiong口,问安歆:“这是要表演个什么节目?”
安歆拿着酒瓶的手微微颤抖,酒瓶裂口仍然抵在手腕上:“大好的日子,要是弄出人命来可不好吧。”
马建兴听她说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在我面前死个人是很了不起的事吗?别说是你自杀,就算是被人故意打死,我也能让在座的所有人全身而退。”
安歆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些,她会想到用一条人命来要挟,是因为她知道马建兴最近要升官,不能出什么岔子,她的死对他不可能不会有影响。
只不过这影响很有可能微乎其微,她以死来换得在他身上挠个痒痒,是万分不划算的。
除非沈文硕会用她的死来大做文章,倒是有那么点将马建兴拉下马的几率,可她哪里舍得死,她是最惜命的人了。
“怎么不动了?死给我们看看A。”吕科长笑着说风凉话。
“安姐!不要!”程锐躺在地上拼命扭动着身躯,可却怎么都摆neng不了踩在自己身上的脚。
安歆猛地将手里的酒瓶往吕科长那个方向砸去,她杀不了自己,也没胆子伤人,屋里的权贵,她一个都伤不起,只能虚张声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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