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瞳术!顾回蓝和皇甫大哥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了,为何他能一人杀上千人却xi_ng命无虞——假如他眼睛完好,假如顾回蓝捉到的是个武林高手,假如再来些机缘巧He,叫五毒教nei自相残杀到灭门也不是不可能。
“难怪江湖传闻,瞳门才是最歹毒狠辣杀人成狂的门派。”皇甫大哥不由慨然。真真要眼见才能为实。
谁都有万不得已,为了自保,摄人心志,转而见机逃走,说到底是无奈之举。“本来只会伤人不会害命”乐子期自己也想不通,为何上次被几乎不懂武功的他轻易捉住的,会是五毒教nei数一数二的高手,杀气甚重,一出手便伤人变杀人。而他近在咫尺,却无法阻止,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看着,血染山岭。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份nei疚现在还shenshen印在他心底。尽管后来他想方设法搜来对方的九蛇尊,也因此伤了自己的双眼,但他仍偿不来命,只能暗自发誓日后会更加谨慎应用瞳术。
“你这魔头的罪名担的够冤。”顾回蓝道。
谁知,乐子期闻言笑着摇头:“还有比我更冤的。”
“哦?”
“七巧殿。”
关于这一点顾回蓝怀疑的很,尤其是后来三人被困在一座无名山中,饥寒交迫,三天三夜,险险就要枉死时,他对此更加怀疑,这用巧妙机关B迫人到山穷水尽地步的,分明就是个心肠歹毒怙恶不悛之人,叫他魔头或者是错的,应该叫他转世修罗或者黑白无常。
乐子期依旧眉眼弯弯,未语先笑,疲惫之态有,安之若素之态更甚。他的眼睛已经好了,此刻正潋滟天上银河,估算着时辰:“差不多了。”
话音稍落,三人背后已洞开一扇石头小门,曲径通幽,放眼望去,隐约可见他们来时之路。
皇甫大哥长吁一口气,猜测是七巧殿放生,正要踏入,却被阻拦。乐子期打个手势,示意他再多等片刻。
皇甫大哥不解,看向顾回蓝,发现他竟又坐回原地,显然现今很信得过这个乐子期。想了想,自己也跟着坐下,静等了约莫又一个时辰,就听得喀的一声,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居然挪开一块石头,显出一道只够一人进出的窄门。
乐子期笑了,毫不迟疑的往门里钻去。顾回蓝和皇甫大哥也没有怠慢,紧随其后。原以为这条路也与来时一般弯弯绕绕,遍地机关,谁知竟是一条坦途,从头到尾没有一_geng弩箭,没有一个陷阱,就连个岔路也寻不见。
皇甫大哥愈发的心里没底,看看顾回蓝,他也是满面疑惑,唯独那走在最前面的乐子期,昂首阔步,行走如风,似乎_geng本就不担心会遇埋伏。
一盏茶的工夫,已能看到路尽头。皇甫大哥四下一望,更惊讶了。只见前方一座小小庭院,一间红漆木屋,一扇大敞的_F_门,一个身着白_yi,看上去气质非常好但又非常不高兴的年轻人。只见他绷着俊脸,待到众人近前,狠狠的用鼻子怒哼一声,然后转身回屋,翻出一_geng绳子。
皇甫大哥以为他要出手,急忙拉开架势。顾回蓝则拧眉不动。那乐子期却是三步并作两步kua进门nei,喝问:“你做什么?!”
那人头也不回:“死。”
顾回蓝一愣,问身边同样困惑的皇甫大哥:“他说什么?”
皇甫大哥当然也不明白。再一看那白_yi人,手脚利落的很,几个字的工夫绳子已经吊上了梁:当真在寻死!
乐子期急了:“七巧殿门规第一条!”
那人身形一顿,手上动作停了,缓缓侧过头来,一双桃花眼邪美异常,一张脸冷若寒霜:“你们是瞳门中人?”
乐子期松了一口气:“我是。”
那人完全转过身来,白衫落落,墨发飘曳,鼻梁英挺,薄唇微抿,只是那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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