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是先前忽略的事,也说不定不敢说出来的事。他不是警方也不是凶手,而是受害者,有时候人们对于这种身分会同情多了。
「那天早上?我刚好出去买菜喔,什么也没看到。」姓王的主妇已年过四十,听过虞因的解释后,也耐心地靠在门边说明。最后,她压低了声音:「不过我跟你说A,我老早就怀疑那两间有问题了,他们经常喝酒沙闹,之前还曾听过nv人的尖叫声,我就觉得早晚一定会出事**唉,希望逃走的人可以快点被抓A,连住的地方都不安全教人怎么放心。」
在准备了早餐和稍做家事整理之后,九点开始,主妇和老人家通常都会陆续出门买菜,所以问了好几户都是同样的回答。
不怎么意外的虞因叹了口气,打算再问下一家。
「对了,你可以去问住在最上面那户的阿婆,她每天早上都会上去顶楼浇花喔,不过前两天拿东西时不小心摔了下来,不知道是骨折还是怎样,她儿子送她去医院了,听说要住院。」在他即将离开时,妇人连忙告诉他,「我和他们家相熟才知道这件事,警察好像还没问过他们,搞不好阿婆有看到什么。」
妇人说着,热心地抄下了一排地址和病_F_号码给他。
「我先帮你联络一下,那个阿婆平常都会和我聊天,人也很好,应该不会拒绝帮忙。」
这就是为什么他现在会站在这边的原因。
人想着稍早之前热心的公寓住户,虞因捧着花,看着眼前的医院苦笑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地绿关系,这栋医院正巧就是他父亲坠楼后被送来的地方,也是他这两天进出多次的场所。
有时候会觉得命运\好像真的会对人笑──嘲笑。
避开了外面的巡逻警察,他从急诊\室旁的小入口Jin_qu。踏入医院后,他的眼睛又热痛了起来,四周涌出很多轮廓。有的不断走动,有的就固定在一个地方,有的几乎看不见,有的却比人还要清晰。
虽然虞因从来不觉得看得到是件好事,但是他第一次那么厌恶自己可以看到,甚至连某些死亡前的哀号都能隐约听到,这让异常地不舒_fu,似乎这些东西越来越靠近自己,等着自己归向他们。
让人全身发寒。
甩甩头,虞因没有再想这个问题,他直接忽略掉那些东西,也不把视线放在那些东西上,笔直走进电梯,然后找到目标的普通病_F_。
还未打开门,他就听见了小小的诵经声,那是搭着一点点音乐诵经机的声音。他见过这种东西好几次了,前几年去加护病_F_时,看见脸色苍白的家属将这种机器小心翼翼地放在病患身旁,带着祈祷\让那小小的吟诵声不断地重复播放。
虞因不知道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只记得白色枕头边的诵经机黑得令人印象shen刻。
「打扰了。」敲了敲病_F_的门,从里面传来请进声之后他才轻轻推开。是间单人病_F_,有个瘦小的阿婆躺在宽大的病床中,诵经声就是从她旁边柜上机器传来,而床侧的家属_On the bed_坐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脸容有些消瘦,看来j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好。
「我是虞因,有位王太太介绍我来这边的。」将水果和花交给那个男人,虞因站在床边打量着老婆婆。
目测来看年纪颇大了,可能有七、八十岁,头发全白、身材瘦小,骨架外只有薄薄一层皮肤,肤色shen沉且布满了斑点。脆羽的手腕上ca着点滴,脚和头都包了绷带。
不过她醒着,脸上凹陷的眼眶中是双半瞇的眼睛,从虞因住来之后就一直盯着他。
「请坐。」男人抺了把脸,让虞因在一边坐下后进了浴室不知道是洗脸还是洗什么,过了一下才走出来,「她有打电话给我们,知道你想问那天早上的事,不过我阿M_什么都没有讲过**」
男人看起来异常疲惫,虞因有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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