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远,天又太黑,虽然有月光,但山路上都是树影,除了韩少爷,我什么人都没看到。”卫金钩往山崖下丢了块石头,闷声说:“如果真的是阿茂,他从这跳下去,八成没命了。”
“活人这么大一个物体,又不是蜘蛛蛤蟆小飞蛾,怎么会这么多人没看到?”柳真言下之意,是韩贝犯了癔症。
周王言认真分析:“刚才风大,韩少爷站的地方树影在摇,我们可能因为月光造成的某种视觉盲点,没看到阿茂;后来他跑起来,我们又只盯着韩少爷追,没留意到更远处的人。”
“不错,”彭鲲赞同道:“甘药商一伙走在我们前面,阿茂如果逃neng,肯定是往回逃,他在这个时候、在这里出现的可能xi_ng非常大。”
刘懒问:“他既然逃出来,不是应该找人求助吗?那他看到我们跑什么跑?”
韩贝头疼y_u裂,摁了摁太阳*,“他是向我求助了,可是看到你们,他就跑了。”
邱正夏鄙视刘懒:“谁让你长那么凶,还跑最前面,人家看到你就害怕!宁愿跳崖!你看,出人命了吧?”
刘懒撸袖子:“想打架吗?!!是谁火急火燎的吼我来追你姘头?”
卫金钩拦住他,“你不是发烧了吗?消停消停!”
刘懒一mo自己的额头,不知是香东潭给的药奇效,还是因为狂跑发出了汗,低烧退了,只是喉咙还有点疼。
“阿茂好不容易从甘药商手里逃出来,本来想求助,但认出我们也是盗墓一伙,他害怕刚出狼窝又掉进虎*,就**”卫金钩婉言劝道:“韩少爷,你别难过,这是个意外。”
没能救下阿茂,韩贝心里不是个滋味,望着黑乎乎的山崖,歉疚地自言自语:“他比上次看到的样子还恐怖,浑身溃烂,肌r腐败**”
香九如cazhui:“他身上的毒如果没有解,按时间来推算,到今天是应该浑身溃烂,肌r腐败了。”
卫金钩责怪道:“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韩少爷出事,就过来看看,没事就好。”香九如催促:“快回去吧,那边只有东潭一个孩子看着两辆车。”
几个人或真或假地对惨遭毒手的阿茂表示遗憾,说了些同情的话,陆续离开山崖。邱正夏紧紧拽住韩贝,“走吧,以后我不会再离你太远了。”
韩贝mo了mo他后脑勺的绷带,确定伤口没有由于狂奔而崩裂,这才放下心。“他也满头是绷带,我远远看到,还以为是你**唉!你去哪了?”
“我撒完Niao回来,绕着我们的车看了一圈。”
“车怎么了?”
“不是车,是车前后的路。”邱正夏故意走慢,与前面的人隔开距离,在他耳边悄悄说:“这条路几乎杳无人迹,从泥地的*度来看,三、四天前下过雨,之后几天的路况非常完整地保留下来,我们的车就留下很明显的车轮痕迹,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发现其他现代化的交通工具了。”
韩贝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惊问:“甘药商在我们前面,他们那么多人,肯定也携带很多设备,不开车?”
邱正夏断言:“不可能不开车!”
“那为什么没有留下痕迹?”
邱正夏摇头:“我也不理解,有些自行车和人力板车的痕迹,还有两辆摩托车经过,看车轮shen浅,可以推断是没有负重的。”
韩贝打起手电边观察泥路,“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分批行动?大队人马早在我们抵达百色前就通过这条路了,留下两个喇嘛在百色等我们,为了指弯路。”
“这不He逻辑,他们还留下了阿茂这么重要的人,就为了*我们?没人引路,他们也不知道走这条路A!”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