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意思?”香东潭辩解:“师父他和我一起**”
“一边去!”香九如给徒弟一个暴栗,“想冒充侦探询问不在场证明?不如先说说你们那段时间在干什么?这个_F_间,在金钩刘懒和柳真周王言的_F_间之间,溺死一个人这么大的动静,你们就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周王言自觉表示清白:“刚才柳真冲澡,金钩和刘懒过来商量事情,大概聊了十几分钟。”
柳真接上:“我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刘懒红着眼道:“得,这么说文全叔是自己把自己溺死的?”
“怀疑我?用用脑子吧。”香九如坦然道:“我是讨厌他,但也不至于弄死他。就算我有那么凶残,你们看我这样一个病人,有力气把他扛到浴室吗?就算能,溺死他那么费劲的事,能不沾上水吗?你们去搜搜我_F_间,*了一块布角,算我是杀人凶手。”
“报警就能真相大白了。”韩贝又问:“猜来猜去有意义吗?”
柳真冷然道:“我们躲着警察都来不及。”
多余的话不多说了,大伙都心知肚明。卫金钩长叹一声:“别睡了,立刻上路,把文全抬上车,别惊动警察,也别惊动招待所的人。谁再多一句废话,别怪我不客气。”
为了去掘个八字没一撇的古墓,竟然这样无动于衷地看着拜把兄弟死的不明不白,算什么兄弟?拜你妹的把!一伙丧心病狂的乌He之众,老子早晚把你们全抓去吃牢饭!韩贝强抑心中的骇然,牵上邱正夏拔tui便走。
回到“总统tao间”,邱正夏从后面勒住他的肩膀,沉声安we_i:“好贝贝,别害怕。”
韩贝颇_gan意外,侧过脸:“我没有害怕。”
“你的手抖得厉害。”邱正夏一扫方才的怯弱,狡黠地一眨眼:“冷静点,收拾收拾,走吧,别离我太远,他们害不到你。”
韩贝嗤笑,抬手一薅他的一脑袋乱毛,“是你害怕吧?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出师不利,启程八个小时就出了意外,拐进县城本想休息一晚,哪料突起命案,一伙人付清_F_钱,急匆匆地连夜出发,车也没洗,吴文全横在原来那辆车的后排,柳真开车,卫金钩坐副驾驶,刘懒挤到韩贝这辆车来。本来是轮到韩贝开车,他发起少爷脾气,说自己又困又累,开不了车。
折腾到凌晨两点,谁不是又困又累?刘懒也不和他计较,坐上驾驶座,发动车跟上卫金钩。
气氛全然不如之前那般轻松,没人愿意说话,香九如不知在手帕上喷了点什么,捂住鼻子,蹙眉He眼,也不知是否睡着;韩贝被挤在最旁边,抵着车门,脑袋靠在窗户上,看着黑乎乎的窗外,兀自发呆。
邱正夏往他一边耳朵塞耳机,“贝贝,心情不好,听点歌吧。”
耳朵里传来劣质mp3的混He音:“**tao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韩贝:“换。”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AAA”
“换!”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换!”
邱正夏不满:“换什么换?这歌多好听A!我最喜欢唱这首歌的旁白——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
韩贝摔掉耳机,“你给我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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