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赵舒一把夺过擀面杖,二话不说就一棍子打在魏墨的腿上!
“卧槽!妈你谋杀啊?”
“还敢跟老娘爆粗口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小砚大学没毕业就开始自己创业!你呢?毕业成绩烂得一塌糊涂不说还成了个基佬,今天是被我知道这事,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别说腿你脑瓜子都得开瓢!”
魏墨被一棍又一棍打得跟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疼得呲牙咧嘴的,见自家老妈是铁了心打算教训自己,欲哭无泪。
魏家老爷子魏建荣是个老古董,作风严谨,行事堪称雷厉风行,辛辛苦苦打下魏家基业,如今虽然老了退居幕后颐养天年,但几个儿子对他说的话秉承一个‘敬’字,从不敢反驳一二。
魏国华是魏建荣的大儿子,嫡子承父业,当年接手老爷子公司后和几个弟弟共同打理,倒也在A市混得风生水起,没落了老一辈的面子。但是性格比之魏建荣有过之而无不及,古板的很,时代虽然进步的飞快,但他最看不惯的还就是男人玩男人。
魏家一gān孙子辈的人都暂时靠着他混口饭吃,谁敢明目张胆地忤逆?就算玩也得偷偷摸摸着来,谁料想千算万算,自己的小儿子也搞上男人了!
赵舒怎么能不气?家族里虽看着太平,实则前有láng后有虎,一个个都虎视眈眈地觊觎着偌大的家业,巴不得魏国华早点嗝屁好名正言顺地瓜分财产,魏砚虽然有本事但已经抽了手,打从一开始就没想淌这谭浑水,早早自立了门户,如今就指望魏墨能争一口气,能守则守,守不住也别叫别人捞了好处去,几个láng崽子日思夜想就盼着能抓到魏墨的小辫子好去老爷子面前参一本,这混不吝地明知老爷子忌讳什么还就偏偏犯了忌讳!
赵舒越想越是来气,下手半点不马虎,打得魏墨蜷在沙发里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
魏砚见他吃尽了苦头,终于慢慢悠悠开了腔,“差不多了,陆驳,茶。”
赵舒依言扔下擀面杖,接过茶喝了一口,忍不住把杯子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搁,“小砚,你打算收留这个混小子到什么时候?你工作忙,他整天瞎胡闹你也不知道,依我看,还是把他接到我那儿住吧。”
魏墨听了一耳朵,可怜巴巴地朝魏砚投去求救的目光,无声地比了个口型,“哥,不能答应!”
魏墨是在S市上的大学,和A市隔了十万八千里,原以为毕业后gān脆利落一分手,按白哲的性子打死也不会闹出丁点风波,哪怕是想找他算账,找魏墨都知道是魏氏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魏子然是谁?除了自家人鬼知道是谁啊? 其实冷静下来想想,他哥肯定是碰到了白哲,从他口中知道了他俩的事儿!但白哲是怎么认出他哥的?他俩长得也不像啊……
所以说,有些事情要想裹得密不透风,最好的办法还是灭口……
魏墨想着想着就把思绪飘到了九霄云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陆驳已经帮他收拾好了行李,在玄关恭送了!
“不是!哥我还是不是你亲弟弟啊?我特么是你们一家子从垃圾堆捡来的吧?我不走,死也不走!”
说着,双手紧紧扒拉住沙发,任赵舒怎么拖都不走。
魏砚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我没功夫陪你闹,我劝你乖乖跟妈回家,不然被爸知道了这件事,我不敢担保你还能不能好好活着。”
魏墨闻言,头皮又是一麻,各种反抗顿时偃旗息鼓,半响后只得蔫蔫的跟着赵舒走了,一脸都是苦相。
第5章 衰神附体被炒鱿鱼
白哲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只觉头疼欲裂。
房间里静悄悄的,洗手间隐隐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感觉被子下面的身体滑溜溜的,再环视一圈周围摆设,一阵懵bī。
他怎么会在酒店?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的事情,但想了半天到底断了片儿……等等!白哲也不知回想起了什么,脸都绿了,抬手就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又低声骂了句犯贱。
“哟,醒了?大清早的就玩自nüè?我特意挑了十八楼,好方便你跳下去一了百了。”顾思阳穿着睡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还是湿哒哒的。
白哲:“……”
“阳阳,我昨晚好像……好像gān了一件蠢事。”
顾思阳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把洗gān净的衣服丢到chuáng上,“你从小到大gān的傻.bī事儿还少不成?赶紧滚起来,要不要去上班啊?再不走就迟到了,你家顶头上司最近不是在抓你小啾啾吗?省得天天搁老子这儿抱怨这抱怨那的,烦人!”
白哲撇撇嘴寻摸到了手机,结果一看当即吓了一跳,“操,怎么都八点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有这么做哥们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