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湾听到末尾一句,立时怒火中烧,极力压着气x,冷“哼”了一声。
迟归紧紧他的手,视线环顾围在许鹤身后的铭盛工作人员,微笑道:“看来许铭盛是志在必得了。”
“原本是可以让的,但听说是拒绝给他做互联网转型顾问的迟总要这栋楼,叔父就说什么也不肯让了,非要买江叔叔的祖产。”许鹤玩味地笑了笑,“叔父还是老脾气,有点意气用事,好争闲气。”
“好争闲气,寿数怕是有妨碍。”
他这般公然诅咒许铭盛,许鹤却毫无反应,依旧谈笑风生:“看不开罢了,人生在世,谁又能看得开呢。”
这句话从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口中吐出,未免显得格格不入,有几分“为赋新词qiáng说愁”的矫揉造作。但海湾想到他对迟归的执念,也便理解了。
迟归又道:“帮我问候他吧,另外告诉他,这个地方我也势在必得。我要的东西,还没有失手过。”
“这话说得真狂妄。”许鹤看着他,笑中不知不觉便带了泪光,“可是你说,又是这么理所应当。”
他离开前最后看了一眼海湾,留下话说:“_fu务员终究是_fu务员,即使是你选了他。”
(四)
“你——”海湾一个箭步kua上前,又生生被迟归拉了回去:“不许去,听话!”
“他坏透了!”海湾甩开他的手,恼怒地在地上跺了两脚,扁zhui道:“他骂我,你也不管!你就是向着他,老是向着他!”
迟归看他气鼓鼓的模样,反而觉得分外可爱,唇边不禁带了笑意:“过来,听我跟你说。”
“我不过去,你过来!”海湾与他隔着两块花砖,展开了拉锯战,“你过来,凭什么让我过去。”
“又闹小孩子脾气。”迟归真的过去揽住他,徐徐向外走去,“他那样说,就是为了激怒你,你为什么总是上钩?只要你我都明白,你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就可以了。他怎么说又有什么重要呢?”
海湾没他那样的冷静理智,他在任何人身边都能表现得成熟,唯独在迟归的仰慕者面前不行:“我烦死他烦死他了!”说着双手在身边扑腾了两下。
迟归亲亲他鬓角,笑道:“他现在肯定也这么想你的,只是他比你克制,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从这方面来说,你比他幸运,他更可怜一点。”
“你还在帮他说话!”海湾顿时像挂鞭pào,噼里啪啦地炸了开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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