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湾蓦地一酸,坐在旁边问:“他以前常常给你带菜回去吗?”
“那倒没有。”阿姨说,“碰上的时候,才偶尔带一次。迟先生回来的时间说不准,我有时候也碰不见他。不过不管多晚,他每天都做饭的。他就一个人,吃的也不多,每次都剩,都是好东西,倒掉可惜了,我就带回去了。说起来哦,迟先生这么优秀,长得也真是不赖,又有能力,又有钞票,还会做菜,哪能还没讨老婆呢!现在的小姑娘哟,眼睛都长到脑袋顶上去了,像那个和尚头顶的疤瘌。”
一语说得陆远舟和海湾都笑起来,又听她问:“哎,你们两个有nv朋友了没有?没有的话,阿姨给你们介绍两个呀?这么大的人,该成家了。”
海湾忙摇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没到结婚年龄呢。”
“那怕什么了,先谈着,谈好了正好年龄也到了呀。”阿姨把板刷一搁,映着太阳仔细端详那块地毯:“喏,洗掉了呀。就是这个颜色不太对了,毯子摸起来也不好了。”
番茄渍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白到褪色的痕迹,形状像只煎熟的jī蛋,质_gan远远看着便觉涩手,_geng本不必摸。
阿姨走后,海湾和陆远舟搬开沙发,地毯翻到一半,他突然后悔了:“还是别转了吧,我怎么一想到骗他心里就发虚呢?”
“虚什么呀?又不是头一次骗人。”谁从小到大还没扯过几个谎,“都搬到这儿了,转过来算了。”
海湾踌躇片刻,和他T换地毯,放回了沙发。
第二天他去餐厅,许鹤考虑到他昨天的表现,只让他杵在角落里看着,不许上前迎客,不许端菜倒酒。
gān站到中午,下班前海湾听主厨说今天来的客人口味轻,很不喜欢盐重、油重的菜。
他回家时又看见许鹤在更_yi间借着白织灯刺眼的光线奋笔疾书,不知写的什么,一见他进门,立刻慌张地收起记事本藏在身后。
海湾佯装不察,同他打个招呼,换下_yi_fu出了门。
今天依旧凉慡,但中午的太阳仍不容小觑。地毯的事告一段落,他心情也随之攀升,看见路边晒得油汪汪的知了虫,不觉燥热,反觉可爱。
在一杯无待到太阳落山,回家时已近六点。海湾翻出一只电磁炉给自己煮了碗挂面,配着超市买来的橄榄菜吃得满头大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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